在中央的指揮大營之中,李靈掐著指頭,算著本次的吉凶。

可這不算還好,一算就算出了大問題。

“這一次前的攻擊咱們的部隊,有一支是不是曾經的友軍?”

李靈看著眾人,一臉嚴肅的反問。

眾人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顯然被他猜中了。

李靈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刻他才明白作戰的指令顯得是那樣可笑。

自己指揮的軍隊不僅要和敵人作戰,還要和曾經發生過叛變的軍隊作戰,對待敵人上去好說,可對待曾經是手足兄弟的人來講,手底下計程車兵們,作戰意志恐怕會有些消極。

但兩支軍隊若不滅其一,必定會使現在的眾人陷入萬劫不復。

“你們先前作戰的時候,為什麼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的軍官大人們,三位偉大的統帥們?

你們太大意了,什麼都不瞭解就發動了這場戰爭,若不是我等中途加入,原石城有太多因為無路可去的原住民加入軍隊,恐怕敗局已定!

我千算萬算,只算到了敵軍會有三四十萬軍隊,可現在半路殺出來了一隻,這讓我如何是好?”

李靈看著眾人,無奈的嘆氣。

“先生,您能夠借一次大水,就能夠再借第二次。

打敗了他們一次,就一定能夠再打敗一次,我們還是相信先生的!”

一個士兵官站起身來,腦子好似被門撞了一般,若是平常他拍拍馬屁,李靈還會感到高興,可現在軍情危急,這個腦笨的傢伙不但不給他分憂,還在他的頭上澆一把火。

可李靈,在這個時候又想出了一條計策,他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士兵官。

“你信我能夠打敗他們嗎?真的是信嗎?

先前,各位在我計劃要說出的時候,都是支支吾吾的否定。

實話給各位講吧,那大水,只是我給一個路人講了,那個路人為了救子心切才發動的。

可這件事情佔了天違,那個發動的人必定會受到因果的制裁。

不說那大水,就說我幾次給各位建議陳書,包括昨天,若是各位採取了我的計劃,何至於讓敵人用去陰風之火攻,殺了我軍近半數人馬。

若非我臨場踩陣,用盾矛構解的元素化解了他們的攻擊,恐怕這損的不止近半數士兵。

唉,忠言逆耳,我實在...”

在場比他職位高的軍官們瞬間紅了臉,不再言語。

李靈內心深處有苦說不出,唯一能夠理解他的恐怕就只有高九。

高九,是他預測之中的一位偉大之人,天佔紫氣,神明眷顧,無論是在識人還是在用人之上,比他們職位要低得多的高九,都能夠做到傾聽忠言,辨別真偽。

而面前的這些人剛愎自用,狂傲自大,佔著自己的優勢,視帝國計程車兵和將領如同螻蟻,自己幾次說出去的進攻計劃皆被駁回。

最令人費解的是,每一次提出的計劃都能夠給敵人沉重打擊,甚至能夠大挫敵軍銳氣,但這些士官驕傲自大,全然把自己的告誡當成放屁。

此等的庸軍和平民,怎麼可能鬥得過帝國,更可恨的是,在這個軍隊 最頂級的三位軍長,對士兵官和一眾統帥的指揮,竟然保持著默許態度。

“先生,您救救我們吧,我們發誓,這次一定聽您的,之前都是我們不對,不應該,唉!”

“先生!”

一眾官員站起身,朝著他鞠躬敬禮。

李靈看見軍官們知錯,就連張明輝都摘下帽子,對著自己行了個禮。

他看著眾位士官,選擇了再次原諒,並緩緩道出這一次的計劃。

“並非是我不用計謀,只是此計太過陰險,要用我軍聲望高的人頭顱,方可成事啊~”

聽完李靈的話語,在座的官員都不再說話。

畢竟活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誰又想被平白無故的砍去頭呢?

“沒救了,沒救了,我之計謀,成不了了!”

李靈說完,失望的朝著營帳外走去。

可當他剛走去沒幾步,有一個腦袋被衝了血的人,走上前出了一個餿主意。

“周靈宣手下有一部將叫高九,是三支隊的隊長,我們不妨用他的人頭......”

一個士兵剛剛說完,李靈立馬轉過身,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簡直是愚蠢至極!

那高九是何許人,你敢去利用他!

你可知道,將他害死之後,那周靈宣會拿你們怎樣?

我又請問,整個部隊之中,又有幾人能夠打過那周靈宣,且不說能不能夠打過,你們之中有人達到過魂靈鬥者的修為了嗎?

況且,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同意,那高九義薄雲天,身懷大志,絕不能為奸人所害!”

“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呀,誰說我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用高九的人頭呢?

我們暗地來不行嗎?在他的食物裡面下毒,在他睡覺的時候去殺了他,他沒防備的時候,難道能使用幻靈力嗎?

還有,你所說的魂靈鬥者周靈宣,他都變成那個樣子了...”

黑髮臉上長痘士兵官此話一出,引得在座的所有士兵和軍官頗為憤怒。

李靈見面前這人如此愚蠢,無藥可救。

可面前的軍來襲,又不得不使用詐計,唯有使詐,才有機會收繳叛變的敵軍。

“就用我的人頭去吧,身為副軍長的我,自然是有這個資格的。

只怪先前我等沒有聽先生所言,才導致現在進退兩難。”

高瘦的中年男子站起,他拍了拍自己的綠色軍裝,可正當他要決絕的時候,被張明輝攔了下來。

“不行!三弟!

身為你的大哥,我絕不允許你先死在我的前面。

況且在三軍起義軍將士之中,我的聲望是最高的,敵人要是拉到我的頭,不知道有多麼高興。

若真的如先生所言能夠將敵軍勸退,我也不枉此行了!”

“不能,大哥!

每一次您都救我和二哥於水火之中,讓我們能夠化險為夷,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大戰,我們才有現在。

況且,這幾十年來受您的恩,我才能夠有今天之所為,要去也是我去不能讓您和三弟去啊!”

“我絕不能讓你們走在我的前面,我答應過你們的爹孃的,賊軍要立威,想要立功,他們就必須要拿的出手貨,我這顆項上人頭,說白了不僅僅是差於你們,更是差於死去將士們的。”

“大哥!”

“大哥!”

三個老軍長互相牽著手,眼含熱淚李寧自然曉得,絕不能用三位軍長的人頭去祭旗。

其他計程車兵官再一次跪倒在地,他們先前還恐懼自己人頭被割,可一提及三位老軍長,在座的各位士官們不在害怕膽怯,紛紛站出來表示願意獻出自己的。

在他們的心中,三位老軍長德高望重,所以他麼們寧願把自己的人頭割掉,也絕不能讓三位老軍長去白白送命。

“哈哈哈哈哈!

果真如我所想,雖然在抉擇的時候有誤,但面對兄弟情誼的時候,都能夠做到如此的忠心耿耿。

不瞞各位,我所說的送人頭就是為了考驗一下大家,面對絕境的時候,究竟該怎麼去做。

我原本以為在絕境的時候,大家會各相推遲,沒想到在眾人之中,竟然真的有為了兄弟而不懼生死之人。

雖然有的人出言不遜,但都是為了這個集體所考慮,我便不作計較,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有第二次。

倘若是想要謀害那高九的性命,我寧願辭去現在的職務,再一次重複到自己的故鄉,哪怕生死也無所懼!”

李靈一臉嚴肅的看著先前被打耳光計程車兵官,那個士兵官也知道自己有些出言不遜,竟然想到要用自己兄弟的性命,來換個部隊的平安,瞬間臉紅不已。

“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去想,只是,先前的弟兄們都在浴血奮戰。

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高九隻有十四五歲的年齡,為什麼就能當上三支隊的隊長?

更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去保護他,明明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我也知道部隊軍矩嚴謹,所以我寧願降為一線先鋒,將功折罪吧!”

士兵官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吐露了出來,原本以為會再次受到懲罰,卻沒想到李靈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前,看了他一,再將眼目光看向眾人。

“唉!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其實我也知道那高九,在軍隊之中並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很多計程車兵就是嫉妒他戰場都沒有上過幾回就能夠當上隊長這種事情。

可各位似乎漏了一點,那高九的年齡才十四五歲,可他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四十五級的幻境。

放眼整個大陸之中除了天賦異稟之人他比不上之外,同級之中又有哪些人能夠在他這個年齡達到這種等級呢?

而且,你們似乎一直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傷,我雖然不能夠說他的傷是最多的,可他所說的每一座傷都是致命之傷,我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樣的力量才將傷口修復好,但殘留下來的印記,是無法消除的。

各位若是不信,大可將他換入這賬來仔細檢測一番便可知道。

一個為了同伴拼上了自身的性命,一個為了自身兄弟絕對安全的人鍛鍊犧牲掉自己的一切,不惜以生命與敵人同歸

任何國家之中,倘若是出現了這樣的將才,哪一個軍帥不喜歡,哪一個皇帝王上不喜歡?”

李靈此話一出,場上計程車兵官們再也沒有言語,他們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樣。

可正當李靈說出計謀並且實施的時候,外面匆匆忙忙跑進了一個士兵,他的全身上下都被炮灰所沾染,身上也到處都是血跡,很明顯,他才從先鋒的戰場之中退下來。

“眾位大人別聊了,敵軍馬上就要破了我們第一線的防守了呀。

前線計程車兵們快支撐不住了,我也是實在沒得法,才向各位大人請援,徵求一些士兵啊!”

聽見士兵如此焦急的說話,李靈趕忙上前彎下腰將他扶起,並詢問到“是以前的叛軍還是星耀帝國計程車兵?”

“兩者都有,不過城外叛軍居多,這一次星耀帝國那邊的動靜好像小了,各位大人!”

士兵焦急的看著中國士兵官,但他們都支支吾吾的,很明顯他們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將目光投入到李靈的身上。

“你請記住,無論如何都要讓先鋒計程車兵把城守住,如果城門一破,築起來的城防將如同草芥一般消散而去,城內剩下計程車兵絕無可能活路。

現在的火速趕往周靈宣周隊長的營帳,無論他是昏迷還是沒有昏迷,都要把他帶到城房靠邊的位置,我要用得到,但是不會讓他有危險,記住他人一定要去,還有讓高九統領一千火槍手,在城防後十米鑄起柵欄,準備好埋伏,倘若第一軍攻破城門的一剎那,把先鋒執旗計程車兵先打死。”

李靈快速把命令佈置給了士兵,並吩咐他一定按照計劃行事。

士兵哪裡敢怠慢,領命過後趕緊朝著周靈宣的營帳跑了過去,將事情給高九全盤托出。

高九沒敢猶豫,他趕緊接過命令,並吩咐營帳內外的四位士兵將周靈宣抬到李靈那邊去,語重心長的囑咐著他們,從自己的腰帶之中掏出二十枚幻金幣,給幾位士兵當做小費。

他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大哥,咬了咬牙,身為支隊長的他,絕不能拿自己手底下的兄弟的性命開玩笑。

儘管他知道身後有很多人在嚼他的舌根子,也有很多人打心眼兒裡沒有看得起過他,誕生為起義軍的一員,身為一名士兵,他必須要盡到自己的責任。

因為情況緊急,他快步返回到三支隊,並組織起了一千位火槍手,抵達前線戰場佈防只用了接近十分鐘的時間。

週週計程車兵不斷朝著城牆的頂上補充著,隨著星耀帝國最後一波敵軍被打退過後,他們只需要面臨城外的叛軍。

高九抬頭問著守城計程車兵,他們為什麼停下攻擊,一個士兵不敢自信的看了一眼,趕忙從樓梯跑到高九身旁。

“報告隊長,是原來的兄弟部隊,不對,是叛軍!

可叛軍的人數太多,要是進攻的話,恐怕會......”

士兵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高九也知道 他字裡字外的言語都透露著不想戰鬥的意思,可戰場之上對敵人的留情就是對自身的毀滅。

“你們要想好,若是不讚,他們會直接登城,然後將裡面的軍隊塗完拿下所有指揮官和幾位老軍長的頭顱,包括你我也在內去邀功從他們叛變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再也不是兄弟的部隊,而是敵人,是我們必須討伐掉的敵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叛變,我們的部隊不會有幾位支隊長先後死去,不會有數以上萬的弟兄們慘死在這兒。

聽好了士兵兄弟!我要求你們守城的所有人,做好一級戰鬥準備,他們只要有登牆的意思,就立馬展開戰鬥!

記住,只要他的燈牆梯往這兒一擱,你們就必須把他們打下去!

不要忘記了,這城防是那麼多弟兄用血汗做起來的。”

高九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手上止不住的在顫抖,果真是靈驗了先前彙報士兵的言語,十多萬的部隊要真的交戰勝算,恐怕少的可憐。

正當高九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李靈的聲音。

“你是一個好士官,我在一眾軍官面前給你所說的好話沒有白講。

那些叛軍果然沒有直接採取強攻的方案,幸虧他們沒有強攻啊,否則剛才兩面夾擊,我們的城方可就做白戲了。”

李靈拍了拍高九的肩,走到他的身旁,把嘴巴臭到了他的耳朵旁。

“另外,不要忘記先前我給你說的那些話,那些絕不是謊言。

一定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我的宿命,就在這最近十多天了!”

李靈話完,城外穿出來一陣陣叫罵的聲音,格外的刺耳和難聽,不過這也正是達到了他們所有的預期。

一眾計程車兵官跟在李靈的身後,上了城防,只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前,那正是原來一二縱的隊長。

仇人見面那是格外眼紅,可士兵官都知道,彼此實力差距太懸殊,要是不忍的話,直接採取進攻的手段,恐怕不出兩三天,就會吃大敗仗,從而潰敗。

底下的叛軍隊長和一眾的叛軍指揮官們在底下不斷嘲諷在樓頂上的守城士兵為螻蟻,祖宗十八代的問候話語都說盡了,氣得有計程車兵也破口大罵,但是沒罵兩句,便被李靈給攔了下來。

“士兵有些驕縱狂躁,不比得上二位將軍的威風,既然二位將軍不選擇強行攻城,那麼又是為了什麼呢?”

李寧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客氣的問候著,這可把身旁的守城計程車兵們憋的夠嗆,他們沒有想到面前的軍師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當他們想要反問的時候,卻被李靈攔了下來,李靈只是搖頭,士兵們沒有在言語。

“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真的傻還是假傻呀?我們兩縱加起來有十一二萬的軍隊,攻破你們簡直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們只是來叫陣的,就是來掃你們的顏面的,不會真的以為,你來我往問候,我們會就此撤軍吧!

我們可是接到了上頭的命令,就是為了來破你們的城,一群草夫泛泛之輩,怎敢與我星耀帝國的王者之師相抗!”

“哈哈哈哈哈!

既然兄臺說,能夠簡簡單單的破了我這城,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破呢?

是因為很簡單,還是因為短時間沒有辦法攻下來?”

李靈放聲大笑,輕描淡寫之間,便看出來了敵軍的不便。

“放肆!

我軍是念在人情世故上面才沒有選擇直接公佈要是我真的想要攻的話,你不妨看看我處理之後的戰車與火炮,能否攻破你這區區數萬人。

一群屠狗之輩,假仁假義好事都讓你們給做盡了,壞事就讓我們一二縱來負。

那周靈宣也是摳得很,我這生平最恨的就是他,每一次從我們兩個軍隊之中撈了不知道多少的好處走。

對於我們的糧草和攻擊也是最少的,若不是星耀帝國開恩,我這十多萬的兄弟,恐怕早就給餓死了!”

聽到敵軍一個隊長倉皇上鉤,李靈便順著他的話題延展了下去,由原來艱難的抉擇,到現在有了轉機。

他知道,只要將面前這兩個領頭的騙進來暗殺掉,所屬的十多萬軍隊無非就是草芥 。

在戰場,群龍無首之時,再怎樣強大的戰鬥力,都會削減大半。

“唉!其實不瞞你說,我們根本就不必要在這裡爭執這麼久,我也是恨透了那個周靈宣。

自從我加入到這個軍隊之中,給他們當謀士,沒有一刻,他們是聽了我的指揮,唉!”

李靈故意搖了搖頭,身旁計程車兵們都懵了,但李靈在底下還是輕微擺了擺手。

在他身旁計程車兵們秒懂他的意思,這是在順著敵人的話茬延展。

“看來,賊軍之中也有真英雄嘛,你跟我的意見一樣,索性我就聽你講一講。

雖然我知道這是權益之計,不過,我還是願意相信,只要爾等棄暗投明,我軍概不追究。

不論先前用了怎樣的方式,這不是我所說的這是大森林旁三軍大元帥親自託付我的話語。

究竟進要高官俸祿,還是要死不瞑目,就看你怎麼去選了,不過,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能讓這些賊軍守這麼久,並且還能夠保證有生力量,想被你出了什麼逆天的妙計吧!”

“兄弟可真是瞭解我,我何嘗不想要高官俸祿,我又何嘗想與你起口舌之爭,只是那周靈宣真是又摳門又惡毒,不僅拷打我三軍將士,還讓士兵們超負荷的訓練,晚上他的房間燈紅酒綠,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士兵深受他的所害呀!”

李靈故意這麼說,賣一個破綻給底下的敵軍。

“可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前後矛盾?

你是在騙我!

那周靈宣根本就沒有出現什麼差錯,你是在使用詐騙之術,想救我進城,從而將我殺掉,是這樣嗎?

哈哈哈哈哈,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張十三!”

最前面騎車黑色戰馬,身披銀白色鎧甲的中年男子拿著策馬鞭,看著頂上的李靈,眼神之中盡是嘲諷。

“騙?我用什麼騙兄臺你呀?

實不相瞞,就在昨天,若不是我們一眾人徹夜商量,不願再忍受他的折磨,說現在他喝的酒裡面下了一些昏迷草粉,在他喝了酒之後,快速將他綁起來。

你肯定會問,他醒了過後會用幻靈力輕而易舉的破解掉我們的捆綁方式,但我們一直提倡著一不休二不做的原則,既然動手就要動個徹底。

我們用的正式捆靈繩,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讓士兵將他抬到這裡來,只要兄弟你肯接受我的投降,派遣數千軍隊進入城門來,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一同為偉大的星耀帝國效力,豈不美哉?

況且你率領千餘人進來,我又怎麼能還手呢?

我是真心願意去投降,也許你兄弟給我一個薄面,先前你們也噴了那麼久了,我都沒有生氣,就是為了展現誠意。

剛才手底下計程車兵有所冒犯,是因為他讀的書太少了,也只會罵這幾句,但他身處黑暗卻心向光明啊!”

李靈的言語,令面前的張十三不知道如何應對,他也有些懊惱,倘若上頭沒有發出招響令,他完全可以不用顧慮,直接衝殺,可面前的這夥人想要投降,並且誠意還這麼高,他沒有理由去拒絕。

能不動兵戈,儘量不動,這是他一向的原則,可他還是有些猶豫,李靈看到他已經上當了一半,自然是不可能放他走的,若是輕而易舉的讓他退回的後線,讓他身後計程車兵發起進攻,恐怕只會凶多吉少。

因為面前的敵軍士氣正勝,自己這邊士氣正衰,這是不利於交戰的。

城防內的高九默默聽著這一切,他才知道李靈深謀遠慮,在他還在思索的時候,城防內部跑下來一個士兵,將手裡的紙條遞給了他。

上面赫然寫著八個字

“巡牆掩伏,以帶時機!”

告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含義,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用手體行動分散式並撤掉面前的這些柵欄,用最細聲的方式,將聲響控制到最低。

士兵們撤完防禦,按照高久的吩咐,左右城牆各自佈置了三百的火槍手,其他人用自身帳篷掩體埋伏,自己則是上城防,借了一個士兵的帽子,當起了守門士兵。

“我知道兄臺在焦慮著什麼,不就是看不到周靈宣嗎?

就怕我在騙你進來,然後再行兇?

我告訴你兄臺,我李靈不是那樣的人,我既然要選擇和兄弟和好,就是要拿出態度來,也自然要讓你感到放心。

不過我得說一句,這周靈宣你可不能殺,如果你殺了的話,你的功勞恐怕會變得很低,到時候你要的報酬可能會很少,升的官爵也可能不是很夠。

倘若,你把周靈宣直接交給了上頭,讓他們來發落的話,你的爵位會更進一層,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建議。

來人,把那周靈宣給我綁上來!”

李靈右手張開,示意士兵們行動,底下的張十三看見這位年輕人對自己如此之好,也便放下了警惕,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誰又會和官職爵位過不去呢?若是換做先前自己,百分百要殺掉了周靈宣,可現在聽面前這人如此一說,未嘗不覺得是好。

只過了一會兒的時間,被五花大綁的周靈宣,被眾人壓了上來。

看見蓬頭垢面的周靈宣,張十三哈哈大笑,嘲諷著他是何其的難堪。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我是如何對你們的?你們為何要這樣對我?!”

周靈宣故意配合著李靈的演講,投入自己百分百的精力,他知道,截殺面前二位敵軍將領的機會,只有一次。

自己生命時間本來就不多,能夠為部隊再做一些事情,他覺得是值得的。

李靈緩步走到他的身旁,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拍在了他的臉上,周圍計程車兵情緒有些激動,可為了不露出破綻,他們只能夠忍下去,現目前要是表現出半部分的緊張,局勢都會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

“你虐待士兵,欺壓我們軍官,還有臉正義的說你沒有虧待過我們,你這個匹夫!

我這一季耳光不單單是替我打的,更是替全軍將士打的,要早知道你這麼昏庸,當初就該把你給綁了,然後獻給星耀帝國的各位大人,也就沒有現在的這番戰鬥,沒有現在的這番慘案,是你害得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

“認賊作父的一群小人,你們不得好死!

為了官職和榮譽,就這麼出賣了我,要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當初就該剿滅你們!

一群螻蟻,有本事把我放開了,來單挑啊,只仗著外物,就如此為非作膽,怎麼,你們是不敢嗎?

說的也是,誰又不害怕魂靈鬥者,說到底不過只是一群凡夫俗子罷了,無可救藥!”

周靈宣情緒越來越激動,但又被李靈打了兩個耳光,原本才恢復的周靈宣,受到如此的鞭責,再一次昏了過去,不過他的戲份也就到此為止了。

“匹夫,這個社會之上誰會和你公平的一對一?

能用腦袋還要用蠻力,簡直愚蠢至極!你不是很能講嗎?才打兩下就暈了過去!”

李靈伸出手想要再打,卻被樓底下的張十三和身旁的另外一個縱隊長叫住了。

“兄臺夠了,萬一打死了的話,我們也很難辦的!

你這樣,你率領大軍直接出來,我們迎接你們,當然你們不必要擔憂,我直接下面讓全軍撤退三十里,並且我就在這兒保證你們的安全。”

另外一個縱隊隊長,大聲高喊全軍撤退三十里,只見身後的軍隊整齊如一的轉身,列陣,朝著身後的高山跑去。

但為了的保險起見,他們還是留了兩三萬的軍隊,但總體的大部隊已經撤了下去。

“兩位兄臺,不是我不開門只是我想將這裡面的賊軍一網打盡,這周靈宣只是其中一個,裡面還有很多長官,軍銜比他還要高。

我現在可以跟你們二位走,可是還有更多的功勞,莫非二位不想要嘛?我現在的守軍只有區區的七八千,而他們擁有的守軍高達五六萬。

不妨兄臺二人進城,我們把酒言歡,然後再商量計謀,將那些老賊一網打盡,從而謀得更多的財益,這不更好嗎二位兄臺?!

況且,我也想要加官吶,總不能就單方面的二位兄臺獲得利益吧,弟弟也想要一些東西,是吧?”

“......”

“......”

雙方交談了好一會兒,聊了好多的話,目的就是為了消除彼此剩下的顧忌。

三人聊到更遠的未來,再也沒有了顧忌,李靈想要開城,可再一次嘆氣。

“兄臺不必要緊張,我倆這就帶三百兵進來,不必要再擔心。

以後我倆做了諸侯,一定好生照顧弟弟你!”

“哈哈哈哈哈!

沒錯,沒錯!今天聊的甚是言歡啊!~”

李靈見二人如此一說,便再也沒有顧忌,表面裝的十分的興奮,想要立刻下車去迎接他們二人。

兩縱隊長高興的想要走上前,卻被身旁的謀士給拉住。

“主子,不能上前了,我實在是擔心這裡面有詐。

萬一他們是合夥唱的這一出,你們進去可就是沒命了!

要是你們一死,我們的大軍軍心必散!”

身著黑衣,戴著墨色濾鏡,一頭長髮的男子擔憂的說著他面色清秀,可他卻被憂愁所佔據。

“你不要攔我,我要和我自家的弟弟說話,他怎麼能騙我呢?

我們聊了那麼久,況且你剛才也不是沒看見嗎?那周靈宣都被他打成那樣子了,還有能力嗎?”

張十三一馬掙開了謀士的手,謀士無法,只能趴下拉住他的腳,死活不讓他進去。

謀士苦口婆心,說今天哪怕是是拼了自己的命,也絕不讓二位以身犯險。

可不說還好,這話一說直接讓張十三怒目,當中叫周圍計程車兵將他壓下去,以違抗軍令為由重則八十大杖。

另外一個縱隊長也將自家的謀士也打了五十大仗,明明他的謀事什麼話也沒說,就是要去湊這個風。

李靈一直在城裡放聲大笑,給士兵們說著自己認識的兩位好兄弟,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徹底放鬆,在他們沒有進城之前,這一切都是空談,只有在進入到自己的地盤過後,才有能力反其而制之。

可只有士兵們知道,李靈一直流著眼淚,臺下帳篷內的高九也流下眼淚,為自家的大哥感到自豪。

兩人相視一眼,便各自展開行動。

李靈深深吸了一口氣,命令士兵開啟城門,果不其然,兩位中隊長只帶了近三百的守衛前來。

雙方一直寒暄著,互相拉著彼此的手,然而當他們才剛剛走進來,最後一個士兵過了城門數二三十米遠的時候,守城計程車兵們秒懂,立馬關上了城門。

兩位縱隊長還不以為然,不知道自己的性命今天就要在這裡被埋葬掉。

隨著周圍所有的火槍手起身,在他們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走進城內計程車兵整齊倒下,兩個縱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命喪當場。

城外的兩萬守軍想要呼喚身後已經撤遠的大部隊,可沒有總隊長的命令,他們又怎麼可能叫得動,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見面前如豺狼一般的起義軍,對準自身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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