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界,流魂街,第二區,大和區。

一條綿延的道路上,兩方人馬似乎發生了些許衝突,此刻正聚集在道路中央,堵住了身後的眾多人群。

正午的陽光還是有些刺人,汗液從人們的腦袋上滑落,濺起地面上的些許灰塵。

可,看著那堵塞的路段,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發出任何不滿的語言。

原因無他,堵在路中的人,是立於屍魂界權利巔峰之一的貴族!

那是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的中年男人,他那微胖的臉上露出些許厭惡,看著眼前那對著自己卑躬屈膝的男人,他用濃厚的鼻音說道:

“你這種賤民,能夠進入靜靈庭內,本就已經是無上的恩賜了,現在讓你交納一些過路費,是為了這條路的後續修繕,但你卻膽敢找那麼多借口搪塞我!是不是,想要被我砍斷四肢!然後扔在森林裡?!”

聽著眼前那男人的話,骨瘦如柴的女子低著頭,她的身體因為過於害怕而顫抖著,聲音之中甚至都帶上了哭腔和哀求:

“大人,我們在前面一段路的時候,就已經交給了十三番隊的眾位死神了,我們已經沒有錢了,這批貨物就是在林子裡面採集的草藥,是用來給我孩子治病的錢,求求各位大人了,如果將這些都給你們,我孩子會死的!求求你們了!”

女人說著說著,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將那滿是皺紋的腦袋埋在地上,不斷磕著頭,鮮血混雜著泥土從其額頭上滑落。

那乾瘦漆黑的身軀,那副毫無人類尊嚴的樣子,讓眾位隊長都是一陣沉默。

東仙和柏村看著這一幕,身上靈壓已經有些隱隱壓不住了,但兩人在分別看了山爺和藍染後,都選擇了沉默,並沒有隨意出手。

山爺看著這一幕,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後扭頭問向白哉:

“這是哪裡的貴族?”

聽著山爺的話,白哉看了一眼那還在不斷咒罵女人的貴族,搖了搖頭,隨後說道:

“那是左左木家的長子,是流魂街第二區的大貴族,幾乎整個第二區都是他們家的領地,但是,我們修建的這條道路,並沒有在他們家的領地範圍內。”

“確定沒有在他們家的領地內嗎?”

“嗯,因為,這條路當時是我和淺野清大鬼道長一點一點親自劃出來的。”

聽著白哉的話,山爺停止了發問,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那還在叫囂的男人,一言不發,沉默不語:

而眾人看著這一幕,心中卻隱隱之中已經有了些許預感。

碎蜂不動聲色的擦了擦腰間的汗水,她站的離總隊長最近,身邊的溫度幾近盛夏。

市丸銀也比較倒黴,站在總隊長身後,結果藏在腰間的柿子餅全都熱化了,黏湖湖的糖汁撒了一褲子。

他也不動聲色的踢了踢腿,將黏在腿上的糖汁甩開,但是卻不小心踢到了一邊的劍八腦袋上,將其頭髮上的鈴鐺給震的一陣發響。

劍八聽著腦袋上的響聲,有些疑惑的回頭,但是卻什麼都沒發現,只得有些無奈的撓了撓腦袋,但是卻發現手心黏湖湖的,還帶著一股糖味。

他回頭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只好嫌棄的將糖水甩開,還一邊喃喃自語道:

“真是的,八千流那個傢伙,都讓她不要在我腦袋上吃糖了!這傢伙,肯定又把我的頭髮當成紙了!”

市丸銀有些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看著在一旁自言自語的劍八,一直眯起來的眼角,此刻更是隻張開了一條縫。

山爺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在兩聲尷尬的咳嗽聲後,他身邊的溫度開始下降。

而這一下降......糖水就黏在腿毛上了啊喂!

感受著小腿處傳來的奇妙感覺,市丸銀將目光放在了腰間的斬魄刀上。

淺野清看到了全程,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看向不遠處的那個貴族男人。

“哈?!那群傢伙找你要錢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孩子的死活,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今天不把錢交出來!那麼就趕快給我滾回去!真是一個該死的賤民!居然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

女人聞言,精神近乎崩潰,她拉著男人的褲子,哭喊道:

“大人,求求您了,在前面交給十三番隊的錢,就已經將我所有的預算掏空了,我甚至將所有的乾糧和首飾都給了他們!我真的沒有錢了!這是給我孩子的救命錢啊!”

聽著這話,山爺扭頭望向淺野清,問道:

“居民要交給十三番隊多少錢?”

聽著剛才那女人的話,淺野清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他對著山爺說道:

“一共只需要交納貨物百分之五的費用......如果正常收費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的!”

聽著淺野清的話,山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緩緩朝著前方走去。

炙熱的空氣又一次襲來,將市丸銀腿部那幾乎凝固的糖汁又一次融化。

他看著山爺的背影,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那貴族看著那抱著自己大腿的女子,像是看到什麼最為卑賤的東西一般,臉上的嫌惡溢於言表,他直接抬腳,踢向女人的頭顱。

按照這傢伙的體型和用力來看,如果這一腳踢中了,這女人是否能夠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而周圍的人見狀,臉上也都紛紛露出了不忍和憤滿之色,可,礙於男子的身份,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

大家都是人,如果我幫了你,我和我的家人都會受到滅頂之災。

很多時候,真的不是我沒有良心,而是,我擔負的,早已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性命了......

女人看著那即將踹到自己腦袋上的鞋子,淚水從眼眶劃過,她近乎絕望的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啊!明明我只想好好活下去啊!我只想讓我的孩子能夠活下去啊!為什麼這個世界要如此殘酷啊!”

那一聲聲哭訴,像是啼血的杜娟鳥般淒涼。

男人只是獰笑著:

“這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就在這一刻,刻有“一”字的純白色羽織,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眼中,伴隨著的,還有那慈祥和藹的老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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