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色的血液從刀尖上滑落,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副優雅而又死寂的畫作。

藍染站在那屍骨前,臉上帶著溫和但又疏離的笑容,月色下,一襲銀髮的死神站在藍染身後,眼睛半眯著,嘴巴猶如白蛇般微微張開,緩緩說道:

“藍染大人,虛圈那邊,我們真的要放棄嗎?那裡我沒有記錯的話,可是您計劃的重要一環呀。”

聽著銀的問題,藍染微微搖了搖頭,他的半邊身子被陰影籠罩著,彷彿就連月色,也無法刺穿那抹黑暗,只聽見他那溫和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笑意:

“虛圈嗎?銀,那並不是我計劃重要的一環,或許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以為那些破面在接受過崩玉力量的改造後,能夠成為我手中的利刃,但,實際上,所有的這些破面加起來,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敵,面對一些普通隊長還好說,但,面對那幾個傢伙,說實在的,再多的破面都無濟於事。”

“這些傢伙,無非就是漫長實驗中的一次略有意思的偶遇罷了,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在計劃當中,也並非不可替代的部分,至於你說在崩玉研發成功前的躲避時間?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們甚至可以在一番隊的隊舍下待著。”

聽著藍染的話,銀笑了笑,語氣略帶浮誇的說道:

“是嘛~那我就安心了,抱歉,藍染大人,是我多慮了。”

“不,多多思考,是我們和野獸的根本區別,你做得很好,銀,東仙那邊進度怎麼樣了?”

聽罷,銀點了點頭,對著藍染回道:

“東仙隊長那邊的話,已經用崩玉的一部分力量將還殘留在虛圈的等人強化了一次,但,或許是過於急躁了,這次的崩玉實驗效果並不算好,實驗物件雖然實力暴漲了,但,其神智和靈子活躍性都大大降低了。”

“實力的增幅約為多少?”

“百分之三十左右。”

“嗯,很不錯了,對於那幾位頂尖的破面來說,這樣的實力增長,已經足夠他們擊敗一些老牌隊長了,如果淺野清能夠在這樣的條件下,依舊將虛圈給征服了的話,那麼我認為,虛圈完全可以放棄,或者直接交給淺野清,而我們的目的,也同樣會達成,尤其是,還能將一些腐朽的臭蟲碾死。”

藍染說完這番話後,他推了推眼鏡,那冰冷的鏡片之下,隱藏著的,是無比的瘋狂!

“銀,我記得沒錯的話,綱彌代家族的歷代家主所隱居的位置,是在那片後山當中吧?”

銀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藍染,如同星河一般燦爛的眸子當中閃現出一抹驚駭,但隨機他又恢復了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的確如此,藍染大人,那,您需要我在這段時間為您準備好二十七位替代者嗎?”

“嗯,就和之前一樣,將那些傢伙全都送過來吧,別被淺野清發現了。”

“放心吧藍染大人,那些人的靈子身份證,全都在不久前,都被我用正常程式給弄成死亡名單了。”

“那,就快去吧,銀,我很看好你。”

說罷,藍染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無論銀怎麼去尋找,都無法發現空中殘留的任何一抹有關於那個男人的靈子。

看著那如同鏡花水月一般的身影,銀不由得捏了捏拳頭,隨後,他輕輕的哼著歌,朝著黑暗當中游去。

而在另一側,藍染那黑色的長袍,已經被鮮紅色的鮮血所浸染,鮮血和月色交織在一起,隨後又粘稠的落在影子中。

藍染看著那一個個消失在自己刀劍之上的生命,只覺得心中一陣微微發熱,那銀白色的刀鋒,正在一下下的將這屍魂界的腐肉剔除,每殺死一個毛孔都充滿腐敗鮮血的傢伙,藍染都覺得自己的心靈得到了些許釋放。

他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一個可以匹敵自己的對手?那天空之上的王座?一個嶄新的世界?一個能夠理解自己的好友?

或許都是,或許都不是。

他不需要去選擇,他想要的,都會用自己這雙手創造出來。

在他的道路上,沒有迷茫!

而另一側,淺野清看著自己那僅剩下不到百分之一就能夠提升到八級的靈壓,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目光在這一刻堅定了下來。

在這些日子裡,原本一直緩慢成長的靈壓,在只剩下百分之一的時候卻死活也漲不上去。

淺野清對此很是困擾,那不斷消化的食物,依舊在提供源源不斷的純潔靈壓,但,他就像是一個快要被吹爆的氣球一般,渾身都要被靈壓衝破,但就是無法將靈壓提升。

但在這幾日的冥思苦想中,淺野清發現,自己需要的,是一場真正勢均力敵,甚至能夠將自己給殺死的戰鬥!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徹底邁入那八等靈壓的境界!

而這樣的人選,屍魂界內顯然是沒有的,唯一存在能夠和當前自己廝殺的,只有虛圈!

那一隻孤獨而慵懶的狼,就是最好的選擇!

他睜開眼睛,下一刻,身形消失在辦公室內,只留下了一封書信在桌面上。

片刻後,妮露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著桌子上的書信,嘆了一口氣。

上面是淺野清交代的一些事情,讓妮露暫時先代替他統帥大局,他有一些急事要去處理,但一定能夠在最後的戰鬥開始前趕回來。

看著淺野清留下的書信,妮露將其收好,快步走向了一番隊。

而此刻的淺野清,已經在王印那澹澹的金色靈壓包裹下,進入到了一片淒冷月色照耀的沙地上。

在他的不遠處,是一座由亞丘卡斯屍體堆積而成的小山,而小山上,則是坐著一大一小兩個孤獨到了極點的身影。

王印的力量其實和崩玉很像,都是滿足人內心的想法,只不過是實現的方式不同罷了。

看著眼前那熟悉的兩道身影,淺野清知道,自己對於王印的掌握程度,已經又上了一個臺階了。

而坐在那屍體小山上的兩人似乎察覺到了淺野清的到來,他們回過頭,充斥著哀傷的眸子中倒映著彼此身影。

銀白色的月色下,他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相互交織成了一片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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