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漫天的鋒利刀刃,在白哉的靈壓充斥下,此刻已經散發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而在其四周,則是圍滿了一圈潔白無瑕的斬魄刀。

但即便如此,白哉依舊有些狼狽,那高傲的潔白衣袖上,此刻沾染了不少鮮血。

劍八在一旁,身上的衣服破碎,一道碩大的傷口橫貫整個腰部,幾乎要將他的腸子都給砍了出來,每一次的呼吸都讓他感到些許痛苦和興奮。

而在二人身前,是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肉的左馬利,此刻的左馬利,全身上下的眼睛已經幾乎全都閉了起來,甚至有一些眼睛直接被人從身上給硬生生挖了出來,那一個個崎區不平的傷口,看上去讓人不由得心中一陣發寒。

更木劍八腳下的碎肉和血液,似乎在闡述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和身邊的白哉那傲然自信的眸子不同,劍八的眸子中閃爍著的只有嗜血和瘋狂。

沒有任何的交流和話語,白哉和劍八同時朝著左馬利奔去。

只見白哉手中的白色巨劍微微發亮,隨後劍柄兩側如同翅膀一般張開,在包裹住白哉的同時,將他的身形襯托的猶如是神明一般偉岸和高大。

劍八沒有那麼多特效,他身上那幾乎帶著血液的粘稠靈壓,就是他最好的裝飾!

而左馬利用自己僅剩下的兩顆眼球,死死盯著那朝著自己衝來的兩人,怒吼道:

“你們這群死神,誰給你們的權利來屠殺虛群!你們都是罪人!是破壞世界之愛的罪人!我要將你們全都處以死刑!”

說罷,他身上的眼球勐地睜開,隨著靈壓的暴動,眼球上直接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他們在左馬利的身上蠕動著,宛若是活過來了一般。

黑色的花紋近乎籠罩了整個空間,但白哉這一次,只是默默的將所有斬魄刀幻化出來的刀刃,全都聚集在了身邊,下一刻,整個人的聲音消失在了左馬利的探查神經之中,待到他重新反應鍋裡的時候,白哉手中的巨大長劍,早已將他那盛開的黑色花紋給齊齊切碎在了空中。

而更木劍八的身影則是在那些華美到極限的千本櫻之中衝出,下一刻,左馬利只感覺到自己眼前似乎真的出現了一個嗜血的怪物。

隨著全身上下傳來的冰冷和疼痛感,左馬利知道,他失敗了。

看著那心口處噴射出鮮血,整個人漸漸化成灰盡的左馬利,更木劍八甩了甩刀,對著白哉說道:

“可不要以為我會感謝你!”

白哉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依舊冷傲而澹漠,他澹澹的回覆道:

“隨你的便。”

說罷,二人全都站在了原地,用斬魄刀支撐著身體的站立。

在左馬利的戰鬥中,他們全身上下的筋脈幾乎都被自己或者隊友給砍斷了,現在他們能夠站起來,只是憑藉著那不想比對方先倒下去的信念罷了。

而在另一側,涅繭利看著面前跪倒在地上的薩爾阿波羅,手指微微有些顫抖,而在他的身前,則是此刻那依舊蠕動著的肉團,而肉團所有的力量來源,全都是那連線著無數肉絲的崩玉。

涅繭利知道,他已經和眼前這位虛圈的科學家,拼勁了二人那在科學層次上的所有力量。

毒藥、科技、神經麻痺、超人藥物、補肉劑、斬魄刀的臨時改造、肉體的機械飛昇,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場戰鬥當中被運用到了極限。

周圍那幾乎被勐毒素腐蝕的不成樣子的牆壁,就是襯托剛才那場戰鬥激烈程度的最好證明。

但是,看著眼前那團蠕動的肉團,涅繭利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罕見的無奈。

這個叫做薩爾阿波羅的傢伙,雖然很難纏,但是科技水平差了一點,自己用各種毒素和藥物已經殺了他好幾次了,但,每次都會被那傢伙身體內的怪異小球給拯救回來。

一開始涅繭利還想著那小球一定有能量限制,只需要多殺幾次就行,但,在不知道第幾次之後,涅繭利才不得不承認一個現實,那就是,這個小球,似乎真的沒有能量限制可言,無論自己殺死薩爾阿波羅幾次,那東西始終都會讓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薩爾阿波羅活過來。

而到了現在,涅繭利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他已經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再殺死薩爾阿波羅了。

他咧開嘴角,看著眼前的肉團,嘲諷道:

“真是一個怪異的東西,你是研究者?還是被研究者?我想,你不會連這個都分辨不清吧?”

肉團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了一些像是支支吾吾的聲音,而下一刻,在涅繭利幾乎已經放棄的時候,淺野清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一陣刺眼到了極點的光芒。

只見靈子洪流從其身前衝過,而那肉團所在的地方,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團焦黑的土地,別說肉塊了,就連那堅固無比的怪異小球,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涅繭利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揚起頭,看著那此刻正緩緩走來的淺野清,說道:

“這次的戰鬥損失太嚴重了,回去之後我需要重新核算一下報酬,你需要給出足夠的經費和許可權,讓我能夠對虛圈進行更深一步的研究,至於那個小球,估計是敵人的核心科技,在察覺到你來之後,就自主銷燬了。”

涅繭利看到了淺野清擊碎肉塊的全過程,自然也清楚那神奇的小球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他並沒有感到很震驚,對於這種核心技術,除非對方腦子有問題,不然是不可能落到自己手裡的。

而且,對於那顆小球,涅繭利心中隱隱有種猜想,那東西,大機率不是虛圈製造出來的。

畢竟如果虛圈能夠製造出這種程度的東西,那麼屍魂界早就不復存在了。

聽著涅繭利的要求,淺野清點了點頭,隨後一邊治療一邊對著涅繭利說道:

“涅隊長,這次辛苦你了,回去之後,我會盡可能的為你爭取利益。”

涅繭利聞言,看了一眼淺野清,隨後說道:

“不是儘可能,是一定。”

另一邊,花姐和春水看著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食虛,臉上的表情都露出了些許凝重,那顆如同寶石般球體,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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