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顯然有些誇大的讚歎,司淵並沒有給出任何反應,而是兀自再嚐了口調製之前的酒。

將兩者略一對比後,便道:“確是淡了許多,更合口味。”

葉念見自己的捧場,並沒讓他為此得意什麼,就不由摸了摸鼻子。

然後又想起來一種調酒,便再次進了吧檯裡面:“我再教你調一種酒。”

司淵略微退了一步,看著她興致勃勃的開始做著調酒前的準備。

因能知曉她心意,所以不時還能借由手長的優勢,幫她拿些東西。

但是吧檯裡面本就不算特別寬敞,他不時在身後走動,葉念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按理說,司淵並不往身上噴什麼,就算要清理什麼,也是捏一道法術即可,而不會像平常人那樣洗漱。

可是,葉念卻還是能聞到,專屬於他的那股冷冽氣息。

淡淡的,並不明顯,可卻又無法忽視。

這讓她稍微有些分神,但又不敢細想,生怕他會聽到。

但是,司淵還是略有些察覺:“為何無法專心?”

“我……”葉念總不能說是因為他離自己太近,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太久沒調了,這個又有點複雜,需得好好想想。”

這個司淵就無法幫上她了,便沒說什麼的一點頭。

隨後,又看向了她微微發紅的耳垂,久久才挪開視線。

等到好不容易調好,葉念就連忙從吧檯出來:“這種調酒叫長島冰茶,你試試。”

“既是酒,為何叫茶?”司淵端起酒,倒也沒急著喝。

葉念解釋道:“長島是一個地名,是這種調酒的起源地。又因為這酒色澤有些像茶,要調製它少不了冰塊,便叫做長島冰茶了。”

她剛說完,就見司淵瞭然一點頭,然後將這杯長島冰茶,直接一飲而盡。

“啊等等,”葉念有些無奈,“雖然叫茶,但卻是調酒中最烈的那一種,還是慢慢喝為好。”

有不少人都因為這種調酒的名字,誤以為這酒很淡,鬧了笑話。

當然,她也不例外,然後就達成了一杯倒的成就。

“無妨。”司淵並不以為意,放下酒杯後,便再次學著她之前的步驟,打算再調一杯一樣的長島冰茶。

葉念坐在吧檯前,一邊喝著他剛剛調出來的那杯酒,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雙手。

不得不說,他的手是真的好看。

對於一個曾經也是靠雙手吃飯的人而言,葉念看人,第一眼是臉,再來便就是手了。

說她是個手控,也不為過。

尤其是在,看到一雙好看的手,做著堪稱炫技的動作時,更是有些無法自拔,挪不開眼了。

或許回去以後,她可以下載一些專門的調酒教學影片,給司淵多看看。

這樣的話,只要司淵還在她身邊,就能一直大飽眼福了。

想到這裡,葉念又想起一件事,便連忙拿出手機,給遠在B市的陳永銘發了條長訊息。

等到發完之後,司淵便正好調好了一杯完美的長島冰茶,不論是色澤,還是外形,都跟她剛剛那杯一模一樣。

就像是,完全的複製黏貼了過去一般。

看他要遞給自己,葉念連忙搖頭道:“不了,我酒量差,喝不了這個酒。”

卻沒想到,司淵的酒量,亦算不上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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