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徐惠珍有些嗔怪的看著蘇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最近總覺得面對蘇燦時,像是面對同齡人。

他的肢體,語言,氣勢充滿著別樣的魅力。

早上這短短的時間內,蘇燦處理酒樓的潑皮,再將有二十幾年商海生涯的王掌櫃,忽悠得找不著北。

看那王掌櫃最後恨不得下跪的模樣,她感覺特別的解氣。

蘇燦這邊,前世醫學院畢業後,也經歷了十幾年的商海生涯,這些小手段,對他來說,真是小意思。

用雞精作為籌碼辦商會,收取會員費這種事情,在後世太普遍了,他隨便拿一個商業策劃出來說。

王掌櫃就屁顛屁顛的就範了,因為明眼人都知道,這個事情操作得好,真的能行。

也不算是忽悠他。

不過這五十萬兩銀子的確有點誇張。

按一兩銀子價值500元算,五十萬兩銀子相當於後世億元。

王掌櫃說,他最多能拿出15萬兩銀子,也是驚人!

按價值,那可是7500萬元。

蘇燦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答應,是因為在商業談判中,太容易獲得的東西,事後會讓對方不爽。

感覺是不是上當了。

按徐惠珍說的,王掌櫃盯上雞精的日子不短了,最近一個月甚至上了那麼卑鄙的手段。

要不是惠珍姨有一個已故官員太太的身份,加上福伯的存在,估計更下三濫的手段都全使出來了。

蘇燦的出現,打破了平衡。

提前了攤牌的時間。

而且把雞精從十幾個酒樓使用的想法,提升到提供給全國酒樓的高度。

蘇燦真的不擔心王掌櫃不就範。

現在就是等待王掌櫃,最終能湊出多少銀兩了,一旦王掌櫃全力集資,最後達成交易。

不論最終的成交價是多少,他都會有一種物超所值的感覺。

對於徐惠珍,蘇燦透過原身的記憶,有一種別樣的感受。

原身的母親從小習武,且武藝非分,身形完美,就是女性的特徵不明顯。

生了原身後,根本沒辦法餵養,因為沒有貨。

這方世界的物資貴乏,所以孩子都是奶到三歲。

原主出生時,林曦正好滿三歲,雖然大部分的食物,以粟米和雜麵為主,但每天都會喝一頓。

原主的母親沒貨,於是,餵養原主的重擔,就落到了徐惠珍身上。

兩家本來就親,還是鄰居。

原身一歲前,都是徐惠珍餵養的,後來覺得在那麼喂下去,也不是辦法,才給原身找了奶媽。

開始還鬧了好久,才慢慢轉到奶媽身上。

徐惠珍陸陸續續的喂,也沒斷根。

原身就這樣喝到了三歲半。

所以說,徐惠珍是原主半個娘也不為過。

三歲那年抓周,原主抓了一個帥印和銀子,讓家裡和圍觀的人又驚又喜。

問道以後想做什麼時,原主奶聲奶氣的說:“想做大將軍。”

這下,驚喜就更大了。

再問以後想娶什麼樣的媳婦時,原主毫不猶豫,說道:“想娶珍姨做媳婦!”

這下,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其母更是笑出眼淚。

鬧了徐惠珍一個大紅臉,把原主的小臉捏出各種形狀。

之後的大半年,徐惠珍繼續喂原主。

不知不覺中,徐惠珍喂出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後來兩家結了親。

因為徐惠珍實在是太喜歡原主了,把他當成親兒子疼愛。

年幼的原主可不知道媳婦的意義。

但從後世穿越而來的蘇燦明白,加上他實際的年齡,本來就比徐惠珍大幾歲。

他現在看林曦,青蟬或者乞兒駐地內的豆芽菜都沒什麼感覺。

唯獨這個徐惠珍..正好長在蘇燦的審美上。

如果徐惠珍不是寡婦,或許蘇燦會把她當成岳母看待,但其夫已過世。

哪怕他是父親的兄弟,徐惠珍是孃親的閨蜜。

他對她,也渴望的。

後世不是有一句叫:“年少不知美婦好,錯把少女當做寶。”

徐惠珍才32歲,正當年。

看著蘇燦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徐惠珍渾身起雞皮疙瘩,這些年,她從男人身上感受太多這種目光。

但從蘇燦身上,還是第一次。

這混小子把自己當女人看,這還了得。

她板起臉,瞪著蘇燦。

擔心聲音傳出馬車車廂,她低聲呵斥道:“臭小子,你看什麼呢?”

蘇燦盯著鼓囊的曲線,砸了咂嘴,有些渴望道:“想起小時候了。”

徐惠珍愣了一下,也想起了蘇燦小時候的各種趣事。

她的臉色柔和了下來。

思緒間,熟悉的感覺襲來,徐惠珍打了個冷顫。

蘇燦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領子解開。

銜住一顆,眉心還皺起來。

在徐惠珍差點軟下來前,他砸吧了一下嘴,有些鬱悶道:“怎麼沒有了?”

看他疑惑的樣子,似乎又想尋另外一個,她敲了一下蘇燦的額頭。

沒好氣道:“許多年沒餵養孩子了,哪裡還有。”

“而且!誰..誰讓你私自解開的!都那麼大個人了,不知羞!”

徐惠珍一邊埋怨,一邊俏臉通紅的藏起來,又整理好衣領。

看著依舊一臉渴望的蘇燦,她扭住蘇燦的耳朵,嬌嗔道:“沒有允許,不許再胡來,聽到沒有。”

蘇燦兩眼欲泣,突然低低的說道:“想孃親了。”

徐惠珍愣了一下,鬆開蘇燦的耳朵,把蘇燦輕輕的擁入懷裡,安慰道:“等過些日子,我們出京,去邊塞城看看你孃親。”

“你孃親早就望眼欲穿了,我前些天剛給她寫信,給她報了平安,時隔四年,總算找到你了,謝天謝地。”

徐惠珍說著,還輕輕的順了順蘇燦的背。

蘇燦趁勢,倚靠在柔軟上,舒適得雙眼微眯。

慢慢的,徐惠珍就感覺不對了。

她一把把蘇燦推開,俏臉通紅,又扭住蘇燦的耳朵,嗔怪道:“嬋兒到底給你啟蒙沒?”

蘇燦吃痛,連忙求饒道:“我不知道珍姨說什麼。”

徐惠珍有些狐疑,問道:“她沒去你房裡,給你啟蒙人倫之事?”

蘇燦搖了搖頭,道:“福伯說習武要保持童子之身,所以我拒絕了。”

“再說了,青蟬姐什麼都不懂。”

“她哪裡知道怎麼啟蒙。”

徐惠珍狐疑了起來,奇怪道:“不應該啊,我給她那本圖鑑,應該描述得很清楚才對。”

蘇燦這時,抱住徐惠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青蟬姐哪裡有珍姨經驗豐富,要啟蒙也該讓珍姨啟蒙才對。”

被蘇燦抱住,耳邊又傳來溫熱的氣息。

又聽蘇燦說那麼...那麼令人酥軟的話。

徐惠珍哪裡遭得住,直接就軟在蘇燦身上。

好不容易讓身子恢復了一些。

徐惠珍耳根子都紅透了,推開蘇燦,剛想呵斥他胡言亂語。

馬車外的福伯敲了敲門。

“夫人,姑爺,回到府上了。”

徐惠珍憤憤的瞪了蘇燦一眼,弓起驚人的弧線,開啟車門,出去了。

蘇燦的嘴角微揚。

第一個目標,就先把惠珍姨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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