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兒臣冤枉!”

一路上,豐舒雅都在不顧形象的低呼著,直到被送入風露殿還在不甘心的喊著,可是宣帝仿若未聞。

“雅兒,別喊了,是不是被冤枉的,你父皇心知肚明,沒用的。”

“為什麼?”豐舒雅不懂,為何父皇明知她們是被冤枉的還要把她們送到風露殿。

還有祖母,既是一條船上的,為何還要用這等手段利用。

豐舒雅突然覺得,這宮裡太可怕了,她以為他懂事了,都看得清楚明白了,卻原來還是什麼都不懂。

父皇會如何處置?為什麼把她們都送到這裡來?

“太后…不好了!皇后和麗妃還有九公主她們被押送入殿了。”

原本該在宮外的老嬤嬤此刻依然在風露殿,因為她準備出宮的時候,宮門已經關了,不光是宮門,就連偏角門都關了,宮外更是層層把守,她們之前安排的人一瞬間都不見了。

文太后停下手裡的動作,睜開眼讓老嬤嬤佛堂的門開啟。

“是哀家小瞧了聖上,端貴妃沒來,看來是死了。”

“現在風露殿外的訊息一點都打聽不到了,娘娘,您快想想法子。”

文太后也想想法子,可她現在能想到什麼法子,兩個訊息都送不出去!

聖上是萬事俱備,是她這些年長住行宮給了對方機會,她以為,這皇宮還是她說了算…

“奉聖上口諭,皇后、麗妃、九公主當眾蓄意謀害他人性命,特押解回宮請太后娘娘審問。”

姜井親自將人送來,站在佛堂門口,看著背對著自己盤膝而坐的太后微微躬身傳達聖意。

“有勞姜總管了,哀家領旨。”

太后在老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人已送到,請太后娘娘放心,風露殿外有羽林衛把守,太后娘娘只管安心審問,奴才先行告退。”這宮裡大清洗了一番,他得去善後了。

姜井說完拱手躬身退下。

“皇祖母!”

皇后等站在門口望著太后,太后亦看著他們,最後還是豐舒雅打破了可怕的沉默。

“皇祖母,為什麼?”

這個問題很傻,可豐舒雅面對太后時只想到了這句話。

看著傻傻的女兒,麗妃低頭一頭走了進去,都到這一步了,也沒什麼說不得的,剛才入宮的時候,宮裡宮外是什麼情況都看清楚了,太后的勝算太小了,她是高看了太后小瞧了聖上。

“太后,臣妾知道你想殺那丫頭,也知道皇后娘娘和端貴妃也一樣想殺她,所以臣妾就想坐收漁翁之利,臣妾沒想到,真正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是太后,臣妾也就罷了,舒雅這孩子從小在您跟前陪著,您卻是一點痛惜之心都沒有,您若是利用臣妾,臣妾無話可說,可您偏利用這傻丫頭對梅時九的那點心思送來那副畫,這傻丫頭明知您老人家是有心思的,卻還是將畫拿出來了…”

既然這傻丫頭想要一個明白,那就幫她問個明白吧。

麗妃態度和從前大不相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恭敬和謹小慎微。

只是皇后此時無心去在意這些,她只知道,她便是供出太后也脫不開關係,那蝶終究是她和太子讓人找的。

太后看了一眼麗妃,再看向豐舒雅,轉著佛珠子嘆了口氣道:“你比她們幾個確實聰明些,可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若是今日沒有你的多此一舉,事情或許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你這些年也是藏了些本事,連哀家都沒看出來,你竟能在皇后和端貴妃身邊安插人,以至於他們的盤算被你提前悉知,你再將計就計,只是你胃口太大,想一口氣將素王和太子都拉下馬,也因此壞了哀家的一盤好棋…罷了,這些都不重要了,舒雅這孩子是個乖巧的,哀家也想過,等將來大局定了,哀家自不會虧待她,暫時受些委屈也沒什麼的,誰不是從委屈中走過來的,你自入宮受的委屈難道還少?不也成了四妃之一,別說你,就是皇后也一樣…”

麗妃聽得太后的話突的一笑,身姿搖曳完全不顧形象,“那倒是,雅兒,相比之下,您皇祖母對你算是仁慈的,皇后娘娘這些年對太后恭敬孝順,可你皇祖母還不是一樣利用?甚至利用的更徹底。”

這個皇太后,是麗妃在這深宮裡最害怕的一個人。

事到如今,她終於可以宣洩出來了,太后還不知道外頭什麼情形吧,外頭已全在聖上的股掌之中,她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呼風喚雨了,太后說得沒錯,她是比她們聰明些,所以她能看得清楚明白。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可太后娘娘的大事,怕是不成了。”她和兒子的前程也毀了,她們再聰明又如何,都是失敗者。

“你們在說什麼?太后…”

皇后怔怔望著太后,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她知道這次是太后利用,可麗妃說什麼利用的更徹底?皇后也不是真傻,否則也當不了這個皇后,她只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自問,對太后她敬重有加,太后住在行宮,她也是一趟趟的去看望,她以為,她和太后之間的關係,絕超越其他人。

可聽著麗妃和太后的對話,她聽出幾分不尋常來。

“聖上讓哀家審你們,你們說說吧,怎麼回事?”文太后沒有理會皇后的提問,轉身做到一邊靜靜看著她們,好似真的要審問一般。

“太后下的棋,我們不過是些當棋子的,怎麼回事,不是應該問你這個下棋的人馬?太后,您不會以為,事已至此,您還能脫身吧?”

麗妃不可置信看著安坐的太后,不知她哪裡來的自信。

是因為越家的丹書鐵劵?

太后瞥了麗妃一眼,“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你是四妃之一,一時過錯,而且是殺人未遂,你兒子是皇子,你罪不至死,好好交代,頂多便是廢了妃位,降品階,了不得就是冷宮,只要活著,總還是有希望,你要想想你的孃家人不是嗎?”

麗妃雙目一睜盯著太后,隨即大笑出聲,“太后,您真以為,你還能左右什麼嗎?城中全是禁衛軍,宮外都是羽林羽,甚至宮中也是層層戒備,聖上早就洞悉一切先發制人了,對了,宮門口鎮守的,您可知道是什麼人?是魏喜!!”

“什麼?!!”

太后驚的起身,終於不見之前的淡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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