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官衙,她憑什麼,就算是有紫金令,她也不能如此無法無天!走,去看看!”

梁宇飛一臉漲紅,氣呼呼的趕往大堂,心裡卻莫名的突突直跳,這個金玉侯著實是不按理出牌,他心裡此時也有些沒數。

此時官衙內外都圍滿了人,初雪來的突然,也沒打算通知,她剛落座,就見著梁宇飛等幾人匆匆趕來。

“梁大人,好幾天沒見,可好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這個遂州知州到是坐的安生啊,幾天不見人影,跟沒事人一樣,還在這兒忙著琢磨怎麼告她的狀。

初雪來遂州的時候就想著,可能要和遂州官員打個照面,還特意讓桃兒將官服帶過來了,這下還真派上用途了,只是和想象的畫面有些不一樣。

“下官等見過侯爺,侯爺在處理要務,微臣等不敢前去打擾,不知侯爺今日大駕光臨,這般陣仗是為了那般?”

梁宇飛只是象徵性的拱了拱手,這些天,他雖然沒去,可是工事上的事他一直有派人去打聽,但是訊息捂得太嚴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眼前這金玉侯究竟查得怎麼樣了,他只知道,那些受害家屬暫時都被她這張嘴給糊住了,暫時沒挑事,真是能說會道啊,不過沒關係,該送到朝廷去的東西已經在路上了,過不了幾天就該到了,到時候朝廷派的人來了,他再讓人去煽風點火也不遲,此時懶得與她去爭長短。

梁宇飛是料定初雪查不到什麼,甚至還有僥倖心理。

初雪冷冷一笑,連著場面上的客套也省了,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冷著臉不見笑意,直接坐在主位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其他官員沒做聲,但是看著初雪這架勢,也都有些看不慣,一個女子坐在高堂之上,真是不知所謂。

可人家偏偏是侯爵,比他們在場的人都高上幾個臺階,他們還真的只能看她坐著做不得聲。

“為了那般,梁大人和諸位大人應該都清楚才是,塌方一事,死了十幾,傷了幾十個,這麼大的事,現在應該都傳開了,百姓們都知道本侯今日來這遂州官衙是為了何事,你們這些個所謂的父母官卻是不知?不知也無妨,那就站在這兒好好聽本侯說。”

現在還讓他們站著,一會兒就好好跪著吧。

“侯爺,可…可是塌方一事查清緣由了?這等事,也是由不得人,乃天意也,也怪不得侯爺,怪不得誰,侯爺您說是不?”

梁宇飛臉色也不太好看,說話也沒那麼客氣了,還帶了幾分試探。

“自然是查清楚了,本侯才會到此處來,這世上,的確有諸多天意難以違背,但是這次塌方事故,還真不是老天爺發難,而是有人草菅人命,有人為非作歹,有人膽大包天不知死活,本侯今日來,就是要當眾公審此案,即刻起,本案開始,在場諸位大人不得出入官衙,任何人也不得隨意出入城門。”

初雪說完,遂州守將陳德光立刻上前領命。

“侯爺放心,案子未審完,任何人都出不了城。”

“那就有勞陳將軍了。”初雪說話間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陳德光倒是很配合,本以為要非一番口舌。

她到是沒細想,而今大昊朝是誰掌管兵權,遂州比鄰戍城,挨著她的封地,這遂州的守將,必是經過一番思量才安排的人選,而安排的人,自然是金絕天。

且不說天親王事暗中交代了什麼,便是她手中的紫金令,陳德光也得給幾分面子,至少調動他手裡幾百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初雪在打量對方,對方也在打量她。

這個金玉侯,他也是第一次正式打照面,沒想到卻是這樣的場合。

“陳將軍,你這是…侯爺,您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梁宇飛心頭一緊,努力維持幾分鎮定,一會兒看向陳德光,一會兒又看向初雪,好似聽不懂人話。

“梁大人,本侯說什麼你當真聽不明白?好,本侯就說的再明白些,此次塌方事故是人為,並非什麼天意,本侯今日便要在此公審此案,定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給無辜百姓一個交代。”

“人為?這怎麼可能,侯爺,您是不是搞錯了?”

梁宇飛驚呼一聲抖了抖手,好似聽了什麼笑話一樣。

“對啊,侯爺,這不可能,這等事怎麼可能是人為?這可不是一兩個人能做到的,侯爺,此事說是人為,是不是太草率了,若是傳開,恐會造成不必要的……”

一個二個的,都是不信。

的確,這等事說是人為,的確是很難讓人相信。

陳德光沒做聲,該做的事他已經吩咐手下的人副將們去做了,他站在這兒,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聽的人為二字,他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要是真的,那做這事的人,真的合該千刀萬剮了。

“怎麼,都不信啊,的確讓人難以置信,本侯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這朗朗乾坤,竟有人這般膽大妄為,藐視王視人命如草芥,可這世上,還真有如此喪盡天良之徒,本侯今日便要將他們繩之於法,梁大人,咱們就先從北山礦場說起,從你這個遂州知州說起,如何啊?”

初雪一身官袍,端坐大堂主位之上,一身凌然正氣,讓人看之便不由肅然起敬。

若非親眼所見,很難想象一個女子坐在這高堂之上執法問罪是什麼畫面。

此刻看著,並不是所謂的稀奇,而是肅然。

被初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嚇的一時不知如何接話的梁宇飛心頭一顫,險些沒站穩。

“來人,將人帶上來!”

初雪根本沒打算和他們磨洋工,這些人不值當浪費太多時間,話出口,抬手一揮一聲令下,一臉冷峻的模樣,讓陳德光這個手握刀柄的將軍都忍不住站直了些,這女侯爺好大的威風啊,好強的氣勢啊。

“梁大人,可認得此人啊。”

良安帶來的人是北山礦場的管事,也算是朝廷的官員,雖是個九品芝麻官,可好歹也是朝廷官員,此刻卻被拖了來直接扔在地上,再一看,被打得鼻青臉腫都快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一時間,在場官員都忍不住抖了下。

這場面他,他們著實嚇著了,她竟然讓人動手打朝廷官員。

真是…

“魏督管?”

梁宇飛看著被扔在地上的人傻眼了,心裡生出一股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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