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雪丫頭這命格盤…”

“怎麼了?”

叟和見老友一臉凝重,不由跟著緊張起來,雖說好事多磨,可這兩個小的,也磨得過頭了,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別說他們,他老人家都有些受不住了。

“老夥計還記得三年前開國大典時的異象嗎?”

“五公子成親那會兒?”

“嗯!”

叟和緩緩點頭,捏著鬍子皺眉問著,“這和咱們雪丫頭有什麼關係?”一臉莫名。

“當時,老夫就說過,那星月耀空著實古怪,前所未見,後來私下裡琢磨過…這幾年,也一直有意無意留意天象變化,來這兒之前,我在慕山時夜觀天象,就發現一些不尋常個,這事兒我也跟雪丫頭說了…”

“什麼不尋常?”叟和略有些急了,這聽著也和雪丫頭的婚事無關啊。

“老夥計別急,咱們回屋坐下慢慢說。”

方源低頭收回目光從走回屋子,也不是三言兩語的事。

“先說說三年前的天象,老夫當時一直琢磨不透那月兒是怎麼回事,直到今天看了雪丫頭的八字,再演算了一番,這才知道,咱們雪丫頭命格古怪的很,十分罕見的命盤,是月陰見陽的命數。”

“什麼…意思?”叟和一臉迷糊,隔行如隔山,實在是沒太聽懂。

“意思就是,對照三年前的天象,雪丫頭就是那輪明月,這等命格註定非凡,偏這麼巧,時九又應證了紫微星命盤,便是當初齊耀的星子之一,老夫剛才又仔細觀察了這錦村的風水,這是臥龍藏鳳的絕天風水之地啊,老夥計,他們兩的將來,老夫都不敢妄斷了,實在是…”

方源的話讓叟和忍不住沉默來了下來,知道這些話的嚴重性,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老夥計絕不會亂說的。

這是要命的啊,旁的聽不懂,這藏龍臥鳳四個字還是聽得明白的,這龍鳳代表什麼,代表皇權,這天底下,誰敢亂用龍鳳二字?

“老夥計,別的不說,這兩個孩子,咱們都是看著的,他們是什麼品行咱們一清二楚,你說他們會亂了天下,老夫是不信的,這好容易天下一統,即便不是大元,然大局已定,他們就算是有本事,也不會輕易生什麼事端,不會燃起戰火的。”

“這個老夫自然知道,老夥計,我只是在說他們兩人的命格,從命格來看,這兩個孩子將來的事還真的不好說,除了星月,還有一顆星子,卻不是帝王星,說起帝王星,老夫剛才不是說了嗎,來之前,發現天有異象,正是帝王星微弱,若是從星象來看,怕是當朝天子命不久矣,這話,我也暗示過雪丫頭,剛才老夫看著天象,這心裡就越發不安了…”

“什麼?”

叟和都不免緊張四周看了一眼,不怪他驚詫了,這話不管是誰聽著都要驚出一身汗來。

老人家這都算是淡定的。

“從星象來看,情況比之前更糟糕了,帝星光芒越來越淡了,幾乎不可見了,從星象來看,不出三月。”

“怎麼會這樣,這天象之事,你不是也說過,只能作為參照嗎?天數也不是定數啊,再說,當今聖上,老夫也是見過的,正是壯年,在永安城過的時候,也沒聽這有什麼頑疾,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叟和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也有些不踏實了。

這可不是小事啊。

當今皇上,好像還沒有子嗣,若是真的出了事,這天下豈不是要亂?

應該不至於,不是還有天親王嗎?跟初雪時九這兩個孩子應該沒關係,他們也不會因為天子出事作亂吧。

“老夥計,你這麼一說,老頭子這心裡突突的跳,我自是相信老夥計不會胡說八道,所以想著,要不趕緊看看,近日有沒有合適的好日子,咱們早些把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可別再節外生枝了!”

叟和心裡慌亂,他怕這事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天子真的出事了,就是國殤,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邊變故,這兩個孩子的婚事是不是又要耽擱?

年紀大了,想不了那麼多,只盼著眼皮子下的兩個晚輩能夠稱心如意。

方源微微一嘆,面色凝重點了點頭,“之前瞧著,搬遷的好日子是不少,但是適合辦喜事的還真不多,近期…太趕了也不行,準備不齊全,我再瞧瞧…吧,應是能挑出個好日子,其實,他們兩的命格已是極盛了,又都是歷經磨難的,什麼日子對他們來說都是好日子才是。”

“那就妥了,他們兩個本來就是絕配,什麼日子都是好日子,那咱們就快些,早些把他們的婚期定下來,三個月之內舉行婚禮怎麼樣?”

叟和趕緊加了一句。

知道自己的學生還活著,叟和不知道有多高興。

“行,那我就合計給日子給他們說,咱們幾個老人就做主了,他們年輕人磨磨蹭蹭的,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麼時候,這兩個孩子太不容易了,時九的摺子應該到永安城了吧,不知皇上是個什麼反應,哎,這些也無所謂,不是他有意隱瞞身份,是他失了記憶,就怕朝中知曉他的身份,以後就沒這麼松乏,他們兩個又身份特殊,他們的婚事…朝廷會不會…”

說著說著,老人家又開始瞎擔心了。

“別多想了,老夥計,這事情永遠是擔心不完的,咱們就把這婚事張羅起來。”

這邊瞞著張羅婚事,訊息到了永安城,可是弄出不小的動靜。

“梅時九,沒想到竟是梅時九!難怪,難怪金玉侯對他那般不同,朕當時瞧著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原是這麼回事,也是巧了,偏就被黎豐年給救了,這事你怎麼看?他自己主動輥遞了這摺子說明身份,朕也不能怪發難他,畢竟他失憶了,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是這婚賜得有些草率了。”

金贊禮看到摺子,也是滿眼震驚,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世上之事,無奇不有啊。

金絕天也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臣瞧著他,也曾覺得熟悉,原來他是梅時九,皇上,此事臣已經仔細詢問過黎豐年了,他確實是失憶了,倒是沒有隱瞞,至於婚事,他和金玉侯本就是一對,皇上給總不至於棒打鴛鴦,而且聖旨也下了,即便身份變了,人還是那個人。”

梅時九啊!!

竟是他,他竟還活著,這對大昊朝來說,其實是一樁天大的好事,此等人才天下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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