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知道什麼?”

“世親王府和朝廷的關係。”

世親王府的富貴可不是一般王府可以比擬的,太過太盛了,一個王妃的散生,各府女眷雲集也就罷了,連宮裡的四妃都出動了,這就不尋常了。

而偏偏羅剎王又手握重兵名動天下,波羅國君得有多大的胸襟啊。

良安將自己所知的情況一一道來,說得十分詳盡。

“…奴才得知的大概就是這些,具體情況肯定比這複雜,但有一點,雖說波羅國君放著羅剎王,上次糧倉的事就有要治罪的意思,但是波羅國君在防著羅剎王的同時,也並非是一個拿朝政開玩笑的天子,所有增援都很及時。”

防著羅剎王,而且是毫不掩飾的,但是這波羅國君與羅剎王又政見統一,至少在一統天下這件事上,他們是一條心,那這個所謂的防著、不合,反倒有些耐人尋味了,這也就是金絕天如此放心大膽馳騁沙場的原因?

“看來,這裡一時恐怕是難以作為切入點,對了良叔,你確定我孃的嫁妝這些年一直還在世親王府?”

別到時候白忙活一場,還是冒著天大的風險。

良安回得十分謹慎,“小姐,七成把握,錦家在阮東和波羅,一直都有暗子,是老家主當年安排的,雖說隔了這些年,但是這些人一直堅守著自己的職責,記著老家主的交代,有的已經將這份責任傳了兩代了,據暗子提供的情報,當年世親王得到那些東西之後就直接收進藏寶樓了,那世親王府的藏寶樓,也叫藏樓,裡面不僅收藏著很多絕世珍寶,也是世親王在世時所用的書房,那個書房旁人不得擅入,據說連世親王妃都未曾踏足過,現在能進入藏樓的只是羅剎王,說是幾年前曾經走過一次水,火勢很大,但是那藏寶樓竟是沒事,火勢是從外頭燒起的,所以裡面的東西聽聞也都完好無缺,自那之後,藏樓便看守的越發森嚴了。”

“走水?這倒也不稀奇,藏了那麼多絕世珍寶,免不得有人惦記,今日隱也去探查了一番,想要進去取東西怕是不太可能,良書,可弄清楚那件事了?”

房間裡只有方源和桃兒良安和珍珠,所以初雪就直接問了。

良安和珍珠互看了一眼,兩人緩緩點頭,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這麼說,當年去過錦家,與我娘有過…交集的真是世親王了。”雖說心裡已經早就猜測到了答案,但此刻初雪心裡還是有些感慨的。

珍珠嘆了口道:“誰能想到,當年小姐不知他的身份也不奇怪,我們也是轉轉打探了許久,透過一些有幸見過世親王的老人口述繪製了畫像才確定,哎,當時若是小姐同意了他的求娶,或許…”

“珍珠!”良安趕緊一旁提醒了一聲,說這些做什麼。

“畫像?可帶了?”

這樣一個人物,總還是想看看長什麼樣子的。

“帶了。”兩人似乎知道初雪的心思,所以畫像一直留著。

他們也算是後知後覺,當時真的沒留意到,其實他們家主子當時應該也是喜歡這世親王的,只能說世事難料造化弄人。

一副小象,可能相似度只有個三四分,但是珍珠他們還是能肯定,說明此人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了。

初雪雙手轉開,方源和桃兒也忍不住湊近看了看。

畫中男子十分精神,目光炯炯有神,輪廓分明,可以想象是怎樣一個俊朗之人,不過這種俊朗和金絕天不同,五官更加立體分明。

“這就是世親王…”

“這世親王的風采比這畫像上可是盛太多了,只是當時咱們都不知,這世親雖隱瞞了十分,但用的卻是真名。”

“真名?”

珍珠再次點頭,“恩,我們也是到了這才知道,原來世親王的字就是子歸。”

子歸!

初雪突然腦中閃過一些什麼,快得有些抓不住,再次低頭看著手中畫像,眉頭越走越深。

見她臉色不對,方源趕緊小聲問著:“雪丫頭,怎麼了?”

“桃兒,我娘留給我的信…”

信?那方絹帕和那封信?

桃兒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趕緊去拿,帶著呢,當時想著畢竟是小姐親孃留給她為數不多的遺物,還是親筆所書,對小姐來說很有意義,所以她仔細縫製了一個荷包專門裝著,外出也總記著帶著。

“小姐,在這。”

初雪將畫像放下,接過荷包開啟,其實裡面的信她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次了。

也正因如此,所以剛才珍珠說到子歸二字的時候,初雪才會覺得這兩個好似有印象,她記憶力向來還不錯,仔細想想便想起是在哪裡見過,就是她娘給她的信中。

“小姐?怎麼了?”

初雪拿著信反覆看了幾遍,看罷呆坐一旁不做聲,屋子裡的人都不由緊張起來,桃兒忍不住開口問著。

“桃兒,透鏡找出來給我。”

因著初雪經常要看輿圖,輿圖描繪的細緻,有時候要用透鏡才看的清晰所以他們一直有帶,桃兒不再多問趕緊又去找。

“小姐,給。”

初雪快速接過透鏡將兩封信放在桌上,用透鏡細細看起信上兩邊的圖騰,最後又急切看著信尾落款處的那幾筆成就的蘭花。

“原來…”她娘入宮之前心裡真的有人了。

子歸何處歸,一別永無歸!

那幾筆看似隨意的蘭,其實藏著這麼一句話,而這一圈圖騰圖案,看似修飾紙張和絹帕的樣式,仔細分辨,卻是滿紙的子歸二字。

初雪難以想象,是怎樣的心情下將一個人的名字描繪成花,繪製成紋,讓她不由想到一個詞,刻骨銘心。

“當年世親王離開錦家之後就再沒出現過嗎?他向我外祖父求娶我娘時,是我娘自己不願意嫁嗎?”

若是如此喜歡,她娘為何不嫁?

字裡行間,她能感受到那種無妄和決絕,餘下的就是融到花開的思念。

“嗯,當時奴婢在小姐跟前伺候,奴婢記得老爺跟小姐說這事時是小姐自己拒絕的,之後還跟老爺說了許久的話。”

“我娘當時為何拒絕?”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的心思…”小姐的心思若是不想讓人知道,便沒人看得出來,“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

“沒…什麼!”初雪心裡一時也有些亂。

正好外頭有人敲門,“東家,世親王府的陸總管找您。”

陸總管?初雪調整心緒收拾心情,“有請!”來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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