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西州!”

初雪下得馬車,順著桃兒的話抬頭而望,終於到…西州了!

“和想象中的樣子略有…不同!”

初雪看著眼前有些古舊殘破的城池舔了舔嘴唇。

這就是先生口中人傑地靈…的西州?

和名字也不匹配啊!想著應該比這大多了!

“丫頭,怎麼不進去?不是來西周有事?”

叟和也下了馬車,見著初雪沒動忍不住問了句。

春風拂面,初雪撥了撥被吹頭髮疑惑道:“先生,咱們這一路走來,輿圖上許多地方都只是一個小點,西州的標識算是大的…再東南輿圖上也是著了重色的,先生說過,這種表示說明城池大或是…”

“或是有特殊地位或是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地方,這西州在東南確實有他的特殊之處,邊走邊說。”

馬車坐久了,走動走動活動下手腳。

城門口,一左一右兩個守衛象徵性的站在那,不能說站,而是靠著,靠著殘破的城門懶洋洋的曬太陽,初雪他們進去,連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

城內瞧著…倒是比想象中的熱鬧。

“…雖說如今這西州沒落了,可你瞧瞧,住在這的人可不少,說說,看出這裡和別處的不同沒?”

入城之後,叟和慢悠悠的邊走邊給初雪介紹著西州。

“倒是瞧不出…這裡曾今還是座皇城!要說和別處的不同…”

初雪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街上人的確不少,且瞧著都是這裡的百姓,像他們這樣的外來人很少。

“要說不同…還真是處處不同,這裡的一切都顯得老舊,但是城池佈局確實有幾分皇城的樣子,就是城池小了些,顯得有些擁擠,還有這裡的百姓,瞧著也有些不同,所有人都慢悠悠的,都是一副不著急的樣子,買賣的東西品種很多,卻沒有分出個層次,處處彰顯隨意…”

細細觀察,初雪發現這西州城還真的和她所見過的城池都不一樣。

“…這就是沉澱,時光沉澱下來的東西,這裡的百姓與這座城池的氣韻幾乎融於一體,這裡的百姓多數都是家族幾百年來一代代就住在這,甚至更久…丫頭,一座城池的百姓,經歷戰亂、朝代更替依然紮根在此沒有流離,本身就說明這座城池和這裡的百姓了不起,你看看他們,是不是彼此間感覺都是熟悉了,隨便都能聊上幾句…”

“還真是…因為外人融不進來,所以這裡好像幾乎沒什麼外來人,甚至像我們這樣的…過路客都不多。”

的確,從輿圖上來看,西州的確有些偏僻,也沒有非要從西州過才能去的地方,所以從這裡過往的人就少了。

以至於…這個曾今做為皇城存在過的城池連一家客棧都沒有。

“沒有客棧?”初雪再次被驚到了。

這好歹也是一座城,連一家客棧都沒有。

“不礙事,隨便找一戶人家借宿就是,西州人其實很好客,到時候咱們再補貼點銀子。”叟和渾不在意的抖了抖衣袖。

叟和說完,東籬已經行動了,先找著住處好把東西放一放。

正如叟和說得,西州人很好客,他們找了第一戶人家,聽聞來意,迎上來的老婦人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客人不嫌棄咱家簡陋就好,那邊空著三間屋子,客人自便,床褥子什麼的老婦人給你們去找找,舊是舊了點,都是乾淨的,客人們莫嫌棄……”

還真挺好客的…

初雪默默跟著進了院子,院子不大,的確是簡樸,院子裡擺放的都是生活器具。

“客人們從哪裡來啊?咱們家就老婆子和老漢和兩個兒子,兩個兒子娶了媳婦後都分出去住了…”

老婦人說著就去屋裡將一位大爺扶了出來,大爺見著大家也是一臉熱情招呼著。

聽得初雪他們是從都城來的,老兩口更是興奮的不行。

“小姐,這的人還真挺好客的,這不認識的人就敢往家裡領!”

拿著行禮進了屋子,桃兒忍不住跟初雪輕聲低估了一句,這要在都城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初雪扭頭看了看門外忙活的老婦人,“這裡沒有客棧,這的百姓應該習慣了上門求宿的事,你沒發現了,這裡家家戶戶的大門幾乎都是闖開的,街頭巷尾到處是閒坐曬太陽的老人小孩,來了些什麼人他們都瞧著了,若咱們是歹人,咱們未必跑的了。”

桃兒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雪丫頭,先生說要小憩一會兒,我也有些累乏,你有事只管去忙去,不必管我們。”

東籬突然到門口招呼一聲,初雪連忙回應點頭。

東籬走後初雪示意桃兒關了門。

“那些東西呢?”

做了打算來西州,所以初雪出發的時候將那些首飾也帶來了,還有那塊燙手的家族令,沒法子,這次到西州,若是真有她娘說的那些人,就得用到這塊令牌來確認。

桃兒小心翼翼拿出藏在包袱裡的包裹好的那些首飾。

初雪望著這些首飾愣了半晌,思慮片刻之後,拿起一個紅色玉鐲帶上,再從裡面取出一對東珠耳環帶上,耳環很簡單,但是這兩顆東珠卻是難得一見的金珠,圓潤勻稱,一顆都難尋,更何況是兩顆一模一樣的。

“桃兒,我們出去走走。”初雪戴好收拾,將那塊令牌收入袖中,想了下,又拿出來交給桃兒,“這東西放在你身上,藏好。”

“小姐,這些東西貴重,帶著…”桃兒不知道那封信上的內容,只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小姐親孃留給她的。

“走吧!”

她之所以選擇這兩樣東西帶著,一是耳環樣式簡單並不打眼,只有識貨的人才能瞧出,二是鐲子可以藏在袖中,初雪此刻也只能麻著膽子去試試。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知道初雪到西州有私事要處理,叟和故意藉口休息不跟的,可心裡總歸有些不放心。

“先生放心,有隱跟著呢。”

除了隱,還有一個術,這兩人一路趕車,他們若是不哼聲,幾乎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一路上他們也幾乎沒怎麼說過話。

叟和點了點頭起身,也沒心思下棋,“走主人家聊聊去。”

初雪早就看出趕車的兩個男子不簡單,但是並沒有多打聽,也不知道她出門的時候,其中一個已經瞧瞧跟上了她。

“小姐,咱們去哪裡?”

桃兒出門一看,感覺這城裡到處都差不多。

“…隨便看看吧。”反正信上是這麼說的,走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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