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離開了一個多月的豐子越回來了。

時間比預想的提前了不少。

這一切多虧了梅時九和楚家商行,否則,這會兒還在金州。

“主子,這次金州水患治理的當,您這麼快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多簡單呢。”

羅桑想起聖上得知金州水患處置妥當,只是下旨讓主子回朝,一句讚譽都沒有,心裡有些不痛快。

好似主子做的事,他都看不到一眼,明明奏章裡都寫的仔細。

“簡單也好,複雜也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了,金州百姓少受些苦,春風送暖,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要說,還是這都城繁華熱鬧,走吧。”豐子越說完一笑打馬上前。

走時還大雪紛飛,這會兒已是春風徐徐了,雖然還是有點冷。

這次著急回來是為了一件事,否則,真能緩緩。

“恭迎五皇子回來,我家公子恭候多時。”其實也就早到了一步,阿慶策馬前來,昧著良心說道。

豐子越停馬順著阿慶目光望去,不遠處的留客亭,兩道人影並肩而立正望著這邊。

“九公子?!”

還有她…那個身影,是她吧?

豐子越不由看了羅桑一眼,主僕二人心裡其實都挺詫異的,他們回來,雖是奉旨,可他們的行程並沒上報,他們這一路路線都不固定,除了江紅,沒人知曉他們今天會到都城才是。

豐子越還想著先回來辦點事,過兩天再露面。

梅家啊…

怪不得素王要挖空心思,父皇也謹慎待之。

尤其是梅家這個九公子,這趟金州之行更是讓豐子越感觸太深,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人在都城,金州的一切卻瞭如指掌,梅時九給他的錦囊在關鍵時候解決了他的大難題,還有他提供的藥,再有就是楚家商行提供的銀子和糧食等物資。

送他的是他們兩個,幫他的是他們兩個,如今接他的也是他們兩個。

豐子越不由一笑,“讓九公子久候了,駕!”說完策馬而去。

“是五皇子,原來是來迎五皇子啊,你怎麼知道他今日回來?不對啊,算日子,應該還要陣子才是,這麼說,金州情況不嚴重?也不對啊…我聽蕭爺說的,金州水患災情應該挺嚴重的。”

初雪笑著朝豐子越揮手,略顯興奮。

見她這般,身旁某人不太高興了。

見著五皇子,她就這般開懷,從未見她見到自己這般高興過。

“你…見到五皇子很高興?”

不由自主就問出了口。

“恩!”

她等著五皇子回來答疑解惑,畢竟那件事壓在心頭也怪難受的。

還恩!

梅時九深吸一口氣,“不冷了?”剛才還抱著暖手不放,這會伸手揮得倒是起勁。

“啊?冷啊!”

不明所以。

“九公子,久候!初雪也來了啊。”

一聲初雪,讓梅時九強壓住的酸味湧了出來。

直呼其名了都,哎,今日帶她來是不是錯了?

“恭迎五皇子。”

梅時九拱手迎著翻身下馬的豐子越,酸歸酸,但是他眼神還不錯,雖說這丫頭對人家見之歡喜,卻好似也無關風月。

“讓你們久候了!回來頭先見著你們,著實高興,豐子越在此謝過二位。”

初雪莫名,“五皇子,謝我做什麼?”

“楚家商行幫了大忙,不該謝謝你?”再次見到初雪,豐子越又是另一番心境了,眼前這位,可是玉妃的女兒,雖有些事尚未完全查清楚,可他確定,她就是玉妃的女兒,是大元的公主,是他的皇妹。

這般看著,眼神越發親切了。

初雪聽之一笑,她不過是說了句話,要謝也要謝蕭爺才是。

“看來,五皇子此行一切順利,金州百姓之福。”

提及金州百姓,豐子越臉上笑容淡去幾分,若非親眼所見,便無法深切體會百姓之疾苦。

“九公子,多謝,若非九公子錦囊妙計,豐子越這會兒還回不來,這一聲謝,既是替自己,也是替金州百姓。”

豐子越說著後退一步,十分鄭重的給梅時九行了個禮。

“五皇子言重了,時九不敢當,時九所做亦有所圖,五皇子這一謝,受之有愧。”

梅時九伸手拖住對方,側身讓開這一禮,不論如何,對方是皇子,而這一禮,他也確實受之有愧。

“九公子所圖,便是朝廷之福。”

梅時九入朝,於朝廷而言,大益。

以他之才若是效忠朝廷為國家社稷出力,必能造福百姓。

“言重!”

聽著這兩人客氣來客氣去,初雪忍不住出聲,“二位,怪冷的,這留客亭四處漏風,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見著初雪鼻頭都凍紅了,梅時九點了點了,豐子越也趕緊附和。

“不如就去我家吧?”

這天氣,烤著火聊天才舒服。

另外,她也想知道衙門那邊的情況,剛才路上被梅時九這麼一說,她不禁好奇,玉石這事究竟還有什麼文章。

“五皇子不著急入宮吧?”

“不急!”

對於去初雪那,兩人自是都沒意見的。

見初雪上得梅時九的馬車,豐子越將馬丟給羅桑,厚著臉皮上前,“九公子,本皇子瞧著你這馬車也是寬敞,應是不介意擠擠吧,這路上,正好和二位說說話。”

介意!

梅時九用眼神給出答案,可有人選擇視而不見。

直接上了馬車。

原本坐兩個人還覺得挺寬敞的馬車,這會加個人就顯得擁擠了。

主要是馬車的主人覺得擁擠。

“初雪,聽說你開了家鋪子,恭喜恭喜!生意興隆。”

“多謝五皇子,生意還不錯,五皇子以後多多關照啊。”抱歉,這話都成口頭禪了。

見著誰都忍不住來一句,別說,如今初雪瞧著,還真有幾分生意人的樣子了。

“那是一定的,不過你一個女兒家做生意,是不是不方便?可有人欺負你?”豐子越這般問的時候,那眼裡的關切也是真真的。

“五皇子這可問著了,今兒就差點連人都賠進去了。”

梅時九強行插話。

這二人是忘了馬車裡還有個人?

“啊?怎麼回事?”豐子越頗為緊張的問了句。

誰不長眼的欺負她?江紅幹什麼吃的?還有梅時九,就這樣還敢對她有想法?

如今,立場不同,豐子越這態度自然也就不同了。

“沒那麼嚴重,就是讓人消遣了一番……”

索性路上無事,想說的事又不適合當著梅時九的面說,初雪便將玉石樓的事說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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