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面,陽光正好。
可惜,咖啡廳裡的人享受不到這種溫柔的清風和陽光。
朱鎖鎖坐在咖啡廳的一個角落看著對面帥氣的像是韓劇走出了的歐巴男人。
男人溫和一笑,顯得溫文爾雅:
“朱小姐,你太讓我意外了,本來我以為照片都是美顏過的,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沒想到見你真人,你比照片上更漂亮。”
舔狗。
坐在他們位置旁邊位置的人心裡暗罵一句。
特麼的,這是碰到同行了,而且對方比自己更帥。
死舔狗。
他心裡憤憤不平的又罵了一句。
朱鎖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位置上的人,然後對著對面的男人笑道:
“吳先生,你也比照片上帥多了,要不我想象中的溫文爾雅多了。”
商業互贊,兩人瞬間相聊甚歡起來。
畢竟都是會說話的人,那不帶多說點。
只有一旁聽著二人相聊甚歡,說著家庭,事業,和見聞趣事的人,極其不爽。
滿臉不爽又強做澹定的人,正是王二。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此言不虛啊。
自從和蔣南孫確定了關係,那王二當然不會厚此薄彼,他選擇了雨露均霑。
然而……朱鎖鎖不是個傻子,王二越來越多的不著家,她怎麼會不懷疑。
雖然那個家只是個酒店,為此朱鎖鎖還抗議了好多次,結果都被王二用住著方便打了回去,哦,雖然現在住的酒店已經是自己家的酒店了。
另外還有一件讓朱鎖鎖極為納悶的事。
好姐妹不見了,不錯就是蔣南孫和她失聯了,打電話不接,去了她住的酒店也沒找到人,一家都不見了。
這還讓朱鎖鎖納悶了好久。
直到某一天,忍無可忍的朱鎖鎖決定跟蹤,她到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小妖精勾走了自己的老王。
不錯,王二的異常舉動她早就判定了,對方肯定是被什麼人勾搭了。
結果……一跟一個準,她坐在車裡,跟著王二,看著他從蔣宅接走了蔣南孫,然後又親眼目送了二人進了別的酒店。
朱鎖鎖接受不了。
不過……這兩人,終究還是讓她忍著心痛回了房間。
當晚沒有喝酒,她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呆坐了一宿。
直到第二天王二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進門,就迎上朱鎖鎖了駭人的眼神。
王二頓時也是心裡一個咯噔。
不過他強裝表面澹定。
朱鎖鎖爆發了,怒罵數聲狗男女,又撕心裂肺的質問了王二那個人為什麼非帶是自己最好的閨蜜蔣南孫後。
再王二一臉認錯,但什麼東西就是不說的情況下,摔門而去。
直到第二天,王二才收到一條簡訊,朱鎖鎖決定要分手。
得到的要吐出來?
這肯定不是王二的風格,他當然不同意。
於是,在王二的糾纏之下,朱鎖鎖就想到了……相親。
她本條件出眾,資訊一經發出,頓時收到了熱烈的回應。
王二都已經記不清這是朱鎖鎖第多少次相親了。
只不過,這次相親的物件有點小帥,也很會舔,遇到同行了,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只不過,此刻咖啡廳內又進來一個人。
這人,王二認識,但沒說過話。
他環顧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相聊甚歡的朱鎖鎖。
謝宏祖幾步向前走到朱鎖鎖的桌邊。
“鎖鎖,我在門口看到了你的車,怎麼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啊。”
說話是對著朱鎖鎖說的,不過他看朱鎖鎖對面坐的舔狗帥哥眼神中充滿了不爽。
朱鎖鎖聞言從包裡拿出手機,見真的有未接電話,才回道:
“我手機靜音了,哎,不是,謝宏祖你整天纏著我幹嘛啊,你那個趙瑪琳可是找了我兩次了,我也和她徹底的解釋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會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
謝宏祖被拒絕已經是常態了,他很澹定,事實上,再和朱鎖鎖買了房子後,他就如同原劇一樣對朱鎖鎖緊追不捨。
只不過當時有王二的存在,朱鎖鎖嚴詞拒絕了。
但謝宏祖卻沒有死心,一直髮揮著鍥(qiè)而不捨的精神。
謝宏祖滿臉無奈:
“鎖鎖,我都說了,我不喜歡趙瑪琳,你知道的,那都是我媽一手安排的,我已經和她說了好幾次了,我的生活我要自己做主,我不會接受什麼聯姻。”
說著,他看向了帥舔狗問道:
“鎖鎖,這位是?”
朱鎖鎖看似有些不耐煩:
“謝宏祖,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想要的是成熟是安全感,不是一個凡事都聽媽媽的話的媽寶男,這是我的相親物件,我現在正在相親,你先走吧。”
一旁看戲吃瓜看戲的王二總結了一下經驗。
人吶,真的是不能太主動,要不然會喪失尊嚴的。
王二誠心的告戒自己。
帥舔狗聽到有他的戲,起身伸手溫和的笑道:
“你好謝先生,我姓吳,咱們應該見過,我如果你們公司談合作,沒想到在這碰到你了。”
謝宏祖邊回憶便伸出手,兩人握手完後他才想起來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那個什麼公司來的銷售是嗎。”
帥舔狗點頭:
“謝先生,您還記得我,那真是太榮幸了,對,我們現在也有和謝氏的合作。”
謝宏祖點頭,然後打量了一下他說道:
“我記住你了,不過我勸你一句實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招惹的,回頭我就讓公司調查一下咱們的合作。”
富二代,多少還是有些富二代該有的東西的。
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正在被得罪不起自己的人泡時,那不玩玩以勢壓人,多少有些侮辱自己富二代的名頭了。
帥舔狗當然聽出了話裡的含義。
他看了一眼美豔動人的朱鎖鎖一眼,笑容很勉強的說道:
“謝先生,您誤會了,我和朱小姐不熟,我們才剛剛認識,之前我也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當然,我對朱小姐一直也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最多也就是想交一個普通的朋友。”
此言一出,朱鎖鎖臉寒了下來。
剛剛還覺得這人長的挺帥,說話也算幽默,挺不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