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話後,鍾曉芹臉上一紅,又連忙開口,對於她來說,現在正在開車的人此刻也並沒有那麼熟悉,她怎麼好意思接受別人的驚喜。

“王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讓皮卡丘重新回來,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驚喜了,您就不用再費心了。”

兩人畢竟不熟,就算別人想給,鍾曉芹也不敢接受。

王二哈哈一笑,然後開著車,不容拒絕的直奔自己公司而去。

對於鍾曉芹這種逆來順受的女人,沒有點小霸道什麼的,那很多事都會彷彿有力使不出來,王二老司機了,這些許淺薄的道理,他怎麼會不懂。

想讓魚塘的魚兒更多,那就必須多多瞭解魚兒的習性嘛,這個就叫做專業。

“想要送人禮物如果被別人拒絕了,這才是真正的傷心事,你不會想看到我和你一樣的抹眼淚吧,我已經決定了好了,你只要坐好跟著我走就行了,別怕,我還沒窮的要把你賣掉的程度。”

鍾曉芹自然不怕王二把她賣了,她也不認為自己的價格能入能在君悅府而且還是二十一樓住戶的眼。

或許是傷心的人都期待著有什麼驚喜能衝散自己的不開心,又或許是已經走了皮卡丘的驚喜當做引子。

反正原因很複雜又或許更簡單,滿心陰霾的鐘曉芹沒有再說什麼拒絕的話,反而內心中有一絲期待,卻悄悄地湧上心頭。

車停在了王氏門口,此刻的的王氏已經漆黑,但是就在王二的車剛停下的時候,大樓瞬間變得燈火通明。

兩人一貓下車,此刻天色已黑,鍾曉芹有些納悶的看著眼前的大樓。

“王,王先生,咱們來這幹嘛?”

幹就太直接了吧,我不是那種人……

王二嘿嘿一笑,這時候他,自然不會接什麼破梗。

“幹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怕了?沒什麼好怕的,好像現在就是怕也晚了,這是我的公司,進了這棟大樓,你可就來到我的地盤,不,現在已經是在我的地盤範圍之內了,走吧,想反悔也已經晚了。”

說著,他提前一步走著,鍾曉芹蹉跎了一秒,也跟著王二走著,女人嘛,如果有個驚喜的大餅掛著,很多時候她們還是挺甘之如飴的。

雖然好多人現在口口聲聲的說著拒絕大餅,可是那也就說說而已,大餅還是永存的。

兩人進了大樓,坐著電梯直接去了王二的辦公室。

這個地方王二可謂是挑選已久,自從從顧佳手裡訂購了煙花後,王二就已經讓黑衛準備好了一切。

王二的辦公室落地窗前,從這裡能看到比君悅府很好的江景。

此刻兩人站在窗前,對於鍾曉芹來說,此時此景,孤男寡女,外邊除了腳下燈火通明的城市,天空中盡是黑色的主旋律。

由於傍晚下了雨,連個星星都沒有,這種場景,不得不說對鍾曉芹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對,刺激,就這麼或許在別人看來如此平平澹澹的場面,但對於三十年生活的一直規規矩矩,甚至連夜不歸宿都沒有過什麼經歷的鐘曉芹來說,這已經是刺激了。

不過,侷促不安是一個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必然會產生的一種感覺。

“王,王先生,這是你的辦公室嗎,咱們來這裡幹什麼?”鍾曉芹的聲音有些侷促,但是她也強迫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從王漫妮和顧佳口中聽說過王二這個人,她並不認為王二是什麼壞人,所以還能保持鎮定。

當然……她肯定不是從近期的王漫妮口中聽說的。

王漫妮,自己幹了什麼事,她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說。

王二聞言笑道:

“對,這是我的辦公室,來這裡當然是給你驚喜,人生的三十歲怎麼能在傷心總度過呢,曉芹,你看那邊。”

稱呼什麼的都是不知不覺改變的,然後慢慢就開始親近了,王二又深諳此道了。

鍾曉芹聞言順著王二手指的方向看去。

王二指的那是一片漆黑的地方,鍾曉芹看著有些茫然。

“看什……”

當她想說,看什麼,麼還沒說出口的時候。

只見,原本一片漆黑的地方,勐然一道亮光從地上衝向天空,然後突然在半空中突然炸開。

然後,還沒等鍾曉芹驚喜的時候,一個個煙花就緊鄰其後,在夜空中綻放。

這一刻,那些璀璨的煙花,彷彿是這看不到一顆星星的天空中,化身為繁星在調皮的眨眼,它們姿態萬千,奼紫嫣紅。

鍾曉芹的好閨蜜是做煙花的,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看過一場煙花秀。

“這……煙花好美啊。”

鍾曉芹眼神有些迷離,盯著遠處一閃一閃的煙花,喃喃自語。

“王先生,你怎麼知道這個時候會有煙花看呢,今天都下雨了,就算有煙花表演,應該也取消了吧。”

她沒回頭,看著遠處煙花,輕聲問道,彷彿不想錯過每一幀的煙花畫面。

這不是她沒見過世面,而是傷心到極致轉而變成驚喜的反差。

就像,你不餓的時候,有一盤精美食物放在你面前,哪怕它在怎麼精美,好吃,你也不會認為他是最美的食物。

但是當你餓到了極點,這個時候突然一碗清湯麵放在你面前,只要你吃一口,你就會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食物。

有些東西,本來就是如此,它本稀鬆平常,但是如果出現在了一個恰好該出現的場景裡時,它就顯得那麼的珍貴。

王二也看著外邊奼紫嫣紅的煙花。

心中感慨,王多魚的快樂,我是體驗到了,反正大家都姓王嗎,誰發明的手段重要嗎?

總會是兩個字,燒錢就行了。

王二輕笑回答鍾曉芹的問題。

“如果是別人的,當然是放還是取消,會是別人做主,可是既然我說我給你驚喜,又怎麼會借花獻佛呢。”

鍾曉芹一愣,這才放棄眼中的煙花,轉頭看向王二,她很吃驚的道:

“啊,王先生,你是說這煙花是特意為我放的?”

王二輕描澹寫的一笑,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些許風騷。

“當然了,但凡是東西都有價值,它們的存在幫一個美女度過三十歲生日,如果還能讓她從不開心中走出來,這豈不是太物有所值了嗎。”

鍾曉芹愣了,平澹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她,突然聽到別人給了她這麼一個驚喜,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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