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的話並沒有激起江來的什麼情緒,依舊木愣的盯著遠處,然後不發一言。

王二見此臉上露出諷刺的笑意:“玩絕食?你有臉嗎?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為了一個最不值得的人傷害了一圈最不應該傷害的人,你還有臉尋死覓活?”

“江來,我告訴你,我其實挺看不上你哥的,可是無論他這個人怎麼樣,對你這個唯一的妹妹他沒有絲毫虧欠,你想想你做了什麼,怎麼去利用他疼愛妹妹的心理傷害他的,現在又尋死覓活,考慮過家裡父母老人的心情嗎?你認為你如果真的死了,他們能不能受得了這種刺激?不傷害你愛你的人你是不能活是嗎?”

王二的話,普通一口大鐘一樣敲響在江來的身邊,眼淚瞬間隨著嬌美的臉龐滑落下來。

她此刻心裡滿滿的負罪感,確實感覺如同王二所說,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任何人。

沙啞的聲音響起,江來終究還是有了反應:“我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父母一輩子他們可都是經歷大風大浪過來的。”

王二暗鬆了一口氣,能接話就行。

沒接江來的話而是指著地上的酒和粥訓斥道:“你是真不瞭解當父母的心啊,該說的都給你說了,是選擇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繼續傷害自己和親人,還是怎麼樣,你自己選擇,給我起來選一個,酒喝了就去死,我會靜靜的看著你死,粥喝了以後給我好好的,別在作妖。”

江來聽著渾身一顫,半晌後奮力掙扎起來已經渾身麻木的身體,淌著眼淚慢慢的拿起了面前的粥。

看著喝著眼淚和粥混雜在一起的江來,王二起身向門口走去。

江來身子一顫,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不要走。”

王二身體一頓回頭看著她笑了,指了指房間的門說道:“我去給你拿一碗新的粥,眼淚有些鹹,我嘗過,今天我不會走。”

江來含著眼淚笑了。

看著拿了粥,再次被關上的門,江浩坤臉上陰沉不定,良久之後嘆氣的對身邊的助理說道:“咱們走吧,留下兩個人等著裡面人的吩咐就行。”

說著就轉身走了,他心裡很不甘,也很疼,可是又有些無奈,他很想現在把王二拉出來狠狠的打一頓,可是考慮到自己妹妹的情況,他現在甚至不敢鬧出一絲動靜。

看著江來喝完了粥,王二把她一把從地上抱起直接走進了浴室。

兩人坐在浴缸內,江來看著王二問到:“我以為你一輩子也不會再搭理我了,你不生氣嗎?”

王二笑著搖頭,享受著浴缸裡的按摩,開口:“生氣有點吧,可是見了你以後更多的是心疼,你這個傻女人,腦子不是有問題嗎?為了那種人值得嗎。”

江來湊到王二的胸膛上趴著,低聲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不是說過想要我的心嗎?現在是你的了,希望你別讓她再次碎掉。”

王二沉默了一會以後,報以熱吻。

——————

王二正在看著面前黑衛剛弄回來的美酒,臉上泛起糾結,唉,看來自己想要戒酒又失敗了,這身體可怎麼辦啊,難不成戒色?

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戒色是不可能戒色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手機響起,王二接了電話。

“二叔,你晚上回家嗎?”

王二笑著搖頭,這丫頭二叔還這真叫順嘴了!

“不回”

“為什麼不回。”

“沒有為什麼。”

“陸遠,你個王八蛋,不就是為了那些女人嘛,難道家裡就沒有女人嘛。”

王二打了個寒蟬,伸了個懶腰問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彭佳禾大怒:“陸遠,我不是女人嗎?”

王二撇了撇嘴說道:“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以為女人只是一個性別嗎?”

彭佳禾歇斯底里:“陸遠你個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都都都”

彭佳禾氣惱的把被掛的手機,扔到床,太過分了。

又低頭看看自己,撇了撇嘴,委屈了,他好像說的還挺對。

甘敬回到家裡,進屋就看到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還點著燭光,她呆呆的看著王二不言不語。

王二上前拉著她坐下,為了倒上剛好醒好的酒笑道:“這是黑衛剛弄回來的拍賣級珍品,嚐嚐如何。”

甘敬沉默了一下,嘆了一下說到:“陸遠,你…”

王二直接打斷她的話,拿起自己的酒杯笑道:“甘敬,你知道嗎,當初你的離開讓我痛不欲生,每日醉生夢死,佳禾那丫頭當初看我特別不順眼,總是說她爸撿錢一樣遍地找我撿我,可是就這樣還是有很多時候找不到我,那是我睡得最多的就是街邊和街上的某個角落。”

甘敬沉默了,再也說不出那些想說出口的話。

王二舉起酒杯,:“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甘敬你願意陪我一起醉一次嗎,我想體驗醉後和你在一起的感覺。”

看著自己身邊的王二眼中的深情,甘敬伸手摸了摸王二的臉龐,臉色浮現出了溫柔:“陸遠,當初我真的盡力的找過你,可是我只是一個女人,沒有找到,我現在後悔了,我就應該就應該就在我們的房子裡等你,那樣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陸遠對不起。”

王二不已察覺的嘴角一抽搐,好吧,他承認,論茶香他確實比不過眼前這個女人。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該裝還是帶裝,臉上浮現著深情款款看著甘敬:“甘敬,你在我心裡真的比命都重要,我愛你甘敬。”

他是真不想放手這個女人,嗯,這個女人很美,很有味道,也很軟。

甘敬和舉起酒杯和王二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就喝了下去。”

兩人慢慢的彷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你農我農的品嚐了一頓燭光晚餐。

王二又變魔法似的,手中出現了一條項鍊,:“這是一款珍品,名字叫做真心,甘敬讓我為你戴上好嗎?”

見甘敬深情款款的點頭後,王二一把抱起她,走向屋內。

項鍊必須要在合適的地方戴上,嗯,不搖擺的項鍊,是正經項鍊嗎。

就是可惜了自己這身子骨,終究還是酒也沒戒,色也沒除。

搖晃的床榻,盛開的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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