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王二的話雖然讓大家都極為好奇,可卻無人問一句這信的內容,包括慶帝。

接信的北齊使臣左右思量了一番,當即便退出了宴會,看樣子還真是準備連夜回北齊了。

對此王二隻是笑了笑,至於這個使者是北齊太后的人還是小皇帝戰豆豆的人,他並不關心,不過想來戰豆豆的書信能從他身上拿出來,他應該是北齊小皇帝的人吧。

宴會繼續進行,二皇子突然從作為上來到大廳之中行禮說道,“陛下,二臣有話要說。”

“說吧”見二皇子跪在殿中,慶帝點頭說道,你方唱罷我登場,看來今日的宴會看來還真是不是一般的熱鬧。

二皇子恭敬的說道,“方才陛下讚揚範閒勇武,可兒臣認為,範閒除了武勇之外,亦是文采照人,二臣對其詩才讚歎不止,今日又聽聞於北齊談判不被不抗堪以大用。”

慶帝頭也沒抬,對這個老二的廢話連篇毫不在意的說道,“想說什麼直接說。”

如同劇情一般的發展。

範閒如何他比誰都清楚,作為幕後推手,範閒的每一步都從未逃出過他的眼睛。

王二看著二皇子推出範閒,太子幫忙,然後李雲睿又惺惺作態,這個世界上的大文豪莊墨韓的誣陷,再然後範閒對他眨了眨眼後的狂飲,和背詩。

王二看的是精精有味,而且聽著一首又一首的詩句從範閒口中脫出,王二服了,這記憶力,確實讓人歎為觀止。

看著李雲睿難堪的臉色,和看著自己的眼神,王二對她眨了眨眼,笑了。

他本就沒想過幫李雲睿,這個女人是妖精,也是瘋子,牽扯太深必然會反受其害,現在兩人像是那什麼友,挺好。

隨著範閒的醉倒,宴會散場,直到眾人極速,還在三三兩兩討論著範閒的詩才。

王二回到府中,直接就去找了詩琪詩瑤姐妹,林婉兒還不能自由的控制自己的力氣,不宜同房。

由於王二在宴會上沒少喝酒,回府後又一番勞累,睡得正香。

正在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敲門聲。

睡夢中的王二被驚醒,問道,“怎麼了?”

門來傳來黑衛的聲音,“範閒重傷來求助。”

王二一愣,他知道範閒會探後宮,可原著中好像並沒有什麼受特別重的傷。

連忙問道,“他現在具體什麼情況,你不能醫治?”

說著已經起身穿衣。

黑衛在門外回道,“他中了一箭,傷的很重,我能治療,可是需要時間,他說等不及了。”

王二不再說話,帶衣服穿好就和黑衛一起去看範閒。

王二看到範閒之時,範閒真可謂是慘不忍睹,此刻他背上插著一把已經斷了一半還插在身體中的鐵箭,臉色慘白,滿身鮮血,眼看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樣子。

王二見到這個他這個慘樣,手中一番金針就出現在了手中,運轉身體裡的靈氣,就為範閒紮了一針。

一針紮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範閒立刻就醒了過來。

王二看著範閒問道,“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範閒當即描繪了一遍自己在遇到的事情。

原來範閒如同原劇一般的去偷鑰匙,也如同劇情一樣的見到了莊墨韓夜會長公主。

只不過和原劇有些出入的就是,或許因為當朝王二進宮方便,長公主身邊的侍女在長公主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就跑到了警示。

這也導致了範閒被更早的發現了行蹤,燕小乙提前就加入了戰場,所以範閒就變成了眼前這種慘樣。

王二聽完有些苦笑,原來還有自己的原因。

範閒說完又說道,“老二,我知道我來你這裡讓你為難,可我受了如此重傷絕不能回範府,不然明日一旦被查就是抄家滅門的大罪,現在我能想到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

王二點頭嘆氣道,“行啦,不必多說,我也不能看著若若身陷險境,我先為你治療,其他事在說吧。”

範閒的處境在王二手中並不難處理,逆天針號稱三針肉白骨絕對名不虛傳,這逆天針的第三針連斷臂再生都能治療,更何況區區箭傷。

只是解釋起來卻有點麻煩。

不過即便如此王二還是把範閒施針扎暈之後,又對他施展了逆天針第三針,頓時屋內又從四面八方匯聚了特殊的靈氣,然後慢慢的集中在了範閒的傷口之處。

半個時辰後,王二看著範閒重新長出的白嫩面板點了點頭,心裡滿意至極,完美。

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白太嫩了。

長信宮中。

就在王二為範閒施針之時,燕小乙跪地對著長公主稟報道,“公主,小億失職,讓那此刻跑了。”

長公主聽了燕小乙的話,臉色難看的看著燕小乙問道,“什麼跑了?,居然能從你手中逃脫?”

燕小乙有些羞愧的說道,“殿下,那刺客背上中了我一箭,然後掉落到城牆下,帶我趕到的時候,那刺客已然不見了,不過那人中了我一箭應該跑不遠。”

長公主走到燕小乙身邊對著跪地的燕小乙聲音陰沉的說道,“小億,我求你一件事,你要親自把那個刺客找到,把他給我殺了。”

燕小乙立刻把頭低到了地上,“殿下,我當不是這個求字。”

長公主扶起燕小乙悠悠的說道,“小已,我剛剛我和莊墨韓密談被他看到了,我與莊墨韓做了一筆交易,把鑑查院的言冰雲給賣了,你聽懂了嗎?”

說完又悠悠的說道,“當然,若是你盡忠職守,那麼大了去告訴陛下。”

燕小乙點頭,臉色鄭重的說道,“殿下,我懂了,殿下當年救小乙一命,小乙願意隨時把這條命還給殿下,哪怕若是有一日殿下舉世皆敵,褚聲討伐,小乙已然會在殿下身邊鞍前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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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悠悠醒來,打量了一下四處的環境,慕然發展自己正在自己的房中。

範閒頓時一驚,忽的一下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隨即便感覺到了不對之處,自己的感受了一下身體,又伸手摸了一把昨夜受傷的地方。

範閒滿臉不敢置信,“這,這,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受了重傷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做夢?”

正在這時,房門被看,範若若進門驚喜的看著範閒說道,“哥,你醒啦?”

範閒看著範若若進門,假忙問道,“若若,我怎麼回事,怎麼會在家裡?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範若若一愣看著範閒問道,“傷,什麼傷?哥哥你受傷啦?可是看你不還是好好的嗎?”

範閒看著範若若的樣子冷靜了一下後,才說道,“那若若,昨日我出去後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日他夜探後宮,是讓妹妹打掩護給看的門。

若若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哥,我也不知道,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你就已經睡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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