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嗎?”

王二看著對面剛剛追回司理理,鬧得滿城風雲的範閒問道。

範閒抬頭看著王二,詫異的說:“你為什麼也這樣問,老二你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吧?”

王二輕描澹顯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我現在有點相信基因遺傳了,你的所作所為太像那塊石碑上寫的了。”

範閒一愣,然後看著王二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從未想過繼承那些理想,我只是想找個說法而已。”

王二笑了,看著範閒道:“如果你真的不那麼想,你就不會這麼費勁的追根究底了。”

確實,範閒還是一腔孤勇的看不慣這個世界所謂的上層人比下等人金貴。

範閒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難道為了權利就真的能視人命為草芥嗎?”

王二搖頭,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也不好回答,說道:“這問題太大了,範閒,你不用這麼頹廢,我想你是來錯地方了,這事我幫不了你,總不能真的去鑑查院搶人吧,而且我感覺也沒有必要。”

範閒沉默著沒有說話,他一時義憤填膺氣不過他辛辛苦苦帶回來的人,被人截胡了,才來找的這位“同鄉”之人。

看著範閒的模樣王二笑道:“我說了,你不用一臉失望頹廢,去鑑查院吧,哪裡有你想要的。”

範閒一愣抬頭說道:“我當然知道哪裡有我想要的,可是,不對啊,老二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玩什麼深沉,你直接告訴我不行嗎?”

王二“……”

他難道還能直接告訴範閒他知道劇情,他有幾個爹的關心,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了不成。

“你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範閒在沒說話,鬱悶的看了王二一眼,然後起身走了。

他來此還有真有點想拉此人下水的意思,畢竟以此人的膽大妄為,也不是沒有可能。

範閒剛走,葉靈兒就從外面進來說道:“王二,怎麼了你和範閒說了什麼,怎麼範閒垂頭喪氣的。”

王二看著她笑道:“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聽著王二的問話,葉靈兒“哼”了一聲,撇嘴道:“你不是都答應去我家了嗎,現在你都要迎婉兒進門了,也沒見你有什麼動作。”

王二笑著把她攬到懷裡說道:“你別急,迎完婉兒我就去迎你進門,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娶妻可不分尊卑,到時候一樣是八抬大轎,不會委屈你的。”

葉靈兒臉色微紅說道:“我什麼時候著急了,我,我就是想吃你做的水果沙拉了,才來尋你的。”

王二一笑也不點名,這個丫頭,你順著她,她就乖巧的惹人憐愛,不過就是武痴這一點讓王二很是頭疼。

轉眼間時光飛逝

一座建在城外僻靜之處的大院。

大院內滿是屍體,五竹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起:“你要保他。”

黑衛同樣沒有一點聲音的說道:“是”

林共坐著暈乎乎的看著兩個絕世高手,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他見了數次的王二護衛。

黑衛話音剛落,五竹已經衝了上來,黑衛沒有絲毫驚慌,兩人瞬間練手數百次。

此刻早就遠遠退到一旁自認有些實力的林共看的目瞪口呆,他居然連兩人動作都絲毫看不清楚。

兩人打的快,分開的也快,瞬間兩人又回到了原本站立的地方,彷彿剛剛的打鬥一切都是幻覺。

五竹說道:“你很強。”

黑衛點頭:“嗯”

五竹又問道:“你是王二的護衛,他和範閒是好朋友,林共要殺範閒,為什麼阻攔我殺他。”

黑衛說道:“侯爺說,這件事他會給範閒一個交代。”

五竹點了點頭轉身直接走了。

他知道,有此人護著,他想殺林共太難了,當然這也是不想把動靜鬧的太大的情況下。

黑衛來到林共面前,面無表情的直接一掌擊出,林共倒飛吐血。

黑衛說道:“這是侯爺你的懲罰,”

林共倒地捂著胸口,問道:“為什麼?”

黑衛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知道,侯爺說你按照自己原來的安排行事就可,今日發生的事情你於誰都不能說,林相也不能。”

說完直接也走了。

林共看著滿院的屍體,擦了擦嘴角一的鮮血,不由想起了那日王二所說的保他一命之言。

————————

五竹回到範府後。

範閒愣愣的看著五竹說道:“叔,你是說那黑衛是大宗師?”

面無表情說道:“不知道。”

範閒說道:“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和他交手了嗎?”

“他很強,比大宗師要強。”

範閒聞言無語,半晌後才說道:“叔,你能打敗他嗎?”

“不能”

“那他能打敗你嗎?”

“應該也不能。”

安侯府中。

王二正在聽著品茶聽曲,範閒急匆匆的就直接找了過來,王二看著他一笑,對著彈曲的佳人揮了揮手,佳人行禮就走了出去。

範閒見此處只剩兩人,一屁股坐著問道:“老二你故意吧,有大宗師為什麼不告訴我。”

王二澹定的為他斟了一杯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難道你告訴我了?”

……

範閒咧嘴笑道:“老二,我聽五竹叔說你會給我一個交代。”

這才是他此行來的目的,身邊有個大宗師說會給自己一個交代他很期待,所以才急匆匆的找上門來。

王二詫異的看著範閒問道:“是嗎?我說過嗎你還欠我三次勾欄聽曲,就當抵了吧。”

說完,看著範閒給下臉來,又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彷彿恍然大悟的笑道,“想起來了,還真是說過,那就給你個交代吧。”

“什麼交代?”範閒期待的臉色流於表面連忙問道。

王二鄭重的思索了一下後,才開口,“我記得當初你還欠我三次勾欄聽曲,那就免了吧。”

範閒無語,怪異的看著王二,這一刻他才覺得原來大家都是無恥之人。

過了一會又咧嘴笑道:“老二,如此看來咱們身邊就有兩個大宗師了,那豈不是要天下無敵。”

一個大宗師的分量屬實不輕,他真想把對方和自己捆綁在一起,畢竟他根據他得到的資訊,此人並不屬於那個黨派。

對於範閒的小心思,王二又豈能不懂。

王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是嗎?範閒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可不想摻和進這些事中。”

畢竟無論是內庫,還是鑑查院,這都是範閒必須面對的,這是他幾個爹為他安排的未來之路,不可避免,其中風雨,王二挺樂意看戲,而不想演戲。

範閒一愣無語的看著王二說道:“你怎麼說的好像我想一樣。”

這倒是實話,他目前還沒有什麼想當權臣的心思,也不想參與到幾方面之爭中。

王二哈哈一笑,為範閒倒了一杯茶說道:“你是身不由己。”

說著又指了指自己:“可我不是。”

範閒沉默了,想著自己自從來到京城後,都彷彿有一直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可又彷彿無力拒絕。

王二看著範閒沉默笑了笑說道:“行了,這些事情就不提了,要不喝點?”

範閒搖頭,他今晚還有很多話要和剛露面的五竹聊聊。

他來找王二就是為了試探一下王二的態度。

畢竟一個大宗師的出現影響真的太大太大了,不過現在王二明言說不想摻和卻有點讓他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憂的是這麼強大的一股力量沒有幫他,哪怕是中立著,那也要也要分神提防,這有點像是足球場上的梅西,哪怕他就是散步,也要有兩個人陪著。

喜的是,幸好這股力量沒有站在他的對面,不然哪怕有著五竹的保護,他也會寢食難安。

第二日一早,範閒就被請到了宮中,林共隨身護衛全部身死,林共失蹤,現在林共所有的證據都表明是林共策劃的牛欄街刺殺,他的嫌疑當然最大。

當然同時請他的還有太子和林府,林若莆當然已經知道了林共無礙的事,可有些戲還是要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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