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水果換成了幾個精美的小菜,兩壺小酒,王二和二皇子對坐著。

二皇子舉杯說道:“剛剛是承澤不知深淺,冒犯了了先生,承澤給先生賠罪。”

作為一個從小生長在權利算計之爭中生長起來的皇子,他從來不缺博取別人好感的手段。

王二笑了笑也端起酒杯舉了舉,喝完,李承澤又繼續道:“先生,現在為何不在前廳觀詩會?反而來這後院之中。”

王二放下快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體依然顫抖的謝必安說道:“嗯,這靖王府的小菜不錯嘛,我不喜喧譁,所以才來這後院之中圖一份清淨,倒是沒想到剛進後院就被送了一份大禮。”

事實上他本來就沒打算來這個湊這個詩會的熱鬧,是範閒刻意跑到他的府中讓他一塊來此。

二皇子剛要說話,小廝跑來說道:“殿下,範公子寫詩了。”

二皇子看了眼又拿起快子不是很關心的王二笑道:“聽聞先生與範閒是好友,不知先生可有興趣觀賞一番?”

王二點頭笑道:“既然是詩會,又如何捨本逐末,若是隻為吃酒,還不知去找個酒樓,看看吧。”

他是沒興趣,可也沒打算打擾了別人的興趣

二皇子得到了答覆,便吩咐了一句,小廝很快把詩抄送了過來。

皇宮中

洪四庠躬身在殿中,把王二的所說之言複述了一遍,慶帝搖頭笑道:“既然人家給了面子,那我們也要找個機會一報還一報。”

洪四庠低頭說道:“出宮之時,長公主也讓老奴傳達了和陛下差不多的話。”

慶帝點頭,過了一會才開口:“她到是訊息靈通,你認為此人對我慶國是敵是友?”

洪四庠回道:“老奴現在回想,以他一招就能讓謝必安束手就擒的實力,老奴第一次進他府上之時,他完全能殺了老奴,可老奴卻全身而退了。”

慶帝點頭說道:“你的意思他是友非敵?”

洪四海說道:“陛下明鑑,老奴之是把事實說出,讓陛下明查,至於是敵是友,老奴不敢妄議定論。”

許久之後慶帝的聲音才響起:“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也是時候見見他了,你下去吧。”

洪四庠聞言起身退出了殿外。

大殿內,只剩慶帝一人,看著手中的茶杯,喃喃自語說道,“能殺這個老太監,那距離大宗師也就只差一步之遙,此人倒是一個變數。”

看完範閒抄的詩,王二沒什麼感覺,一如原劇情一樣,範閒並沒有因為王二的小翅膀扇動而改變,依舊抄寫了“登高”。

王二沒什麼感覺,二皇子卻彷彿找到了知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讀著。

二皇子讀了幾遍,彷彿想起什麼來了,對著王二笑道:“先生體諒,承澤失禮了。”

王二笑了笑還沒說話,一個聲音響起。

“老二,我說你去那了,原來在這躲清淨,有些不夠意思了啊,讓哥們一個人在外面遭受圍攻。”

聲音落下時,範閒已經和一個女子一起走到了王二身前,這女子正是王二偷偷看過的慶帝安排之女,林溫兒。

王二見兩人一起走來一愣,然後笑道:“如果我在場,你好意思作出這等詩句嗎?”

果然,終究還是沒有能夠過得了美人關,不過等陳萍萍回來,得知真相會他心裡會如何呢?

範閒訕訕一笑,隨即澹定的指了指身邊的女子:“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林溫兒,你身邊這位是?。”

王二笑著對林溫兒點了頭,然後指著二皇子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是二皇子,偶然遇到,我想他對你的興趣可比我大多了。”

範閒一愣,這是範閒身邊的林溫兒行了一個禮說道:“見過二皇子。”

說著又對著王二行禮道:“溫兒見過姐夫。”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王二看著她詫異的問道:“你認識我?”

林溫兒點頭,:“回林府見姐姐之時,在姐姐那裡見過姐夫的畫像。”

王二點頭,林婉兒確實有一副自己的畫像。

這時二皇子和範閒才緩過味來,範閒看著王二說道:“老二,可從未聽你提過,原來咱們還是親戚,不過在酒樓見的女子不是葉家的葉靈兒嗎,難道你”

“咳,咳”

王二聽著範閒的話,急忙打斷,這小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他現在可還沒打算讓林婉兒知道,若是傳到她耳朵裡,那指不定她會流多少眼淚呢。

範閒被打斷,哈哈一笑,然後彷彿才想起還有個別人,對著二皇子說道:“範閒見過殿下,聽老二的意思,殿下找我有事?”

二皇子哈哈一笑,此刻有王二在場,兩人語氣之間頗為熟絡,他自然不會拿出本來準備對範閒的那一套。

笑道:“司南伯府公子剛進京就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我今日來此,就是想等詩會結束結交一番。”

範閒嘿嘿一笑,看了眼身上依舊凌亂,胸口帶著血跡的謝必安,笑道:“是嗎,原來如此,二皇子親自結交,倒是範閒榮幸,可今日殿下如此禮賢下士,太子知道了怕是往後日子我不會好過。”

廣信宮中

長公主和太子相視而坐,看著手中慶帝送來的詩句,遞給太子說道:“這是陛下送來的,讓太子多讀讀。”

太子接過詩句,卻並未觀看而是看著長公主說道:“為何要阻攔王二,不然說不定他真的會殺了老二。”

長公主面前一凝說道:“你太小看王二了,此人不會那麼蠢的,我雖然不知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但也能察覺到他現在好像不想過多的插手京中事物,此人目前最好還是先別招惹,至於以後交好便是,最少也是現在不要交惡便可。”

這個女人想著王二有些迷茫。

太子聽著點頭,這才拿起手中的詩看了許久說道:“從這首詩來看,範閒此人到頗具才華這首七言,真是絕妙啊。”

長公主行雲流水的操弄這手中的茶具說道:“陛下還讓傳話,老二還求賢若渴,此刻正在靖王府中與二人結交。”

太子聽的手中一緊,問道:“那王二不是要殺他嗎?為何此刻還能結交。”

長公主看了一眼已經不在穩坐的太子說道:“老二也算是忍辱了,受辱以後非凡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恭敬結交。”

太子再也坐不住就要起身。

長公主撇了他一眼說道:“現在趕過去怕也是晚了,老二心機重,他可是對內庫財權一直惦記著呢,幸好訊息來的快,也好早做準備,看來你這個父皇還是更偏愛太子一些。”

太子再次坐下臉上凝重問道:“姑姑,你為何如此厭憎範閒?”

長公主輕笑,眼中閃過讓人難以察覺的恨意又帶著瘋狂,聲音卻溫柔寧靜:“當然是為了太子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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