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還如此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這朵高傲的玫瑰花摘下來,扔到床上好好地寵幸一番。
這時。
一位青年走過來,笑著說道:“萱兒小姐對這場酒會還滿意嗎?”
“這也是我第一次舉辦大型酒會,招待不周之處,望多多包涵。”
他穿著一套海藍色的定製西裝,是純手工製作的,很好看,但人卻長得很一般。
不過他胸口處那一枚常春藤名校畢業徽章格外惹眼。
這是自由國第一流的名校,而且要獲得這金色的畢業徽章,必須得在學術界取得重大榮耀才有機率獲得。
周圍的那些名流權貴們見到青年走過來,都紛紛退讓開來,以示禮敬。
因為這個青年,有一個名震港島的身份。
風水師聯盟會長趙震之孫,常務董事趙應之子,而他自身更是趙氏集團如今的副董事長。
並且據說趙家,很有可能擠進十大世家之列。
擁有如此多光環名號的趙明俊,自然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和禮敬。
撇開趙明俊自己的身份不提。
他爺爺,風水大師趙震,號稱港島風水界第一人,風水師聯盟會長的這把椅子,他老人家穩坐了二十年之久,無人可以撼動。
趙震的風水之術據說已經有鬼神莫測之威,超凡入聖之能。
由他坐鎮港島數十年間,受過無數外來術士、降頭師、風水師的挑戰,無一例外他都守住了自己的威名。
雖說近幾年這位趙家老爺子隱居幕後,但影響力只增不減,因為趙震在閉關破鏡。
他們很清楚,一旦趙震突破成功,趙家躋身十大世家之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十大世家,那可是港島最頂尖的權貴。
平常的事情,基本都交由趙應負責,這也能間接證明趙震對趙應的實力認可。
而趙明俊比他老爹還要受趙震喜愛,幾乎是完全把趙明俊當作衣缽繼承人來培養的。
趙明俊也不負趙震的栽培,二十五歲從常青藤名校畢業,闖下偌大威名不提,據說他在風水術上的造詣也很是了得。
風水師聯盟中的人都稱他為“小會長”。
“原來是趙公子,久仰。”劉萱兒擠出一絲笑容。
她很不喜歡趙明俊如此赤裸裸的眼神。
這傢伙看她就好像在盯著獵物似的。
“我剛回港島沒多久,還沒來得及上門拜訪,萱兒小姐不會介意吧,不妨交換一下聯絡方式,平日間多走動走動。”趙明俊笑著說。
聽到這話。
劉萱兒心頭已經升起一股厭惡。
但還是要裝出一副高興的笑容來應付。
她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天武娛樂從父親接過來,就不得不這麼做。
要想天武娛樂不在自己手上垮掉,以後這些場合只會越來越多,她也必須得適應。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
“是鄭副會長。”
“還有鄭小姐,沒想到鄭老也會光臨。”
“鄭小姐也真漂亮啊,和劉小姐稱得上是咱們港島的雙美了吧。”
“鄭小姐身邊的那個傢伙是誰啊?”
“不認識。”
人群中傳來陣陣議論。
劉萱兒循聲望過去,便見到林峰跟著鄭乾倫和鄭依依一路走進來。
“趙公子,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找他有些事情,暫時失陪一下。”劉萱兒說完,也不等趙明俊回答,便是放下酒杯,快步走向林峰。
這傢伙失職就算了,還有空去和別的女人糾纏不休,真是可惡至極。
林峰才來港島幾天,居然就和鄭依依勾搭在了一塊?
只見劉萱兒穿過人群,徑直來到林峰身邊,拉著他的手道:“有事找你,跟我來一下。”
說罷,便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拉著林峰上了二樓的休息區。
直到兩人上了樓。
眾人才反應過來。
“那傢伙誰啊?”
“好像和劉小姐很熟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聽說最近劉家給劉萱兒從大陸找來了個保鏢,該不會是那小子吧。”
眾人對著林峰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被無視了的趙明俊一臉不爽。
他微微抬手,一箇中年男子便走到了他的身邊,俯身低耳,態度恭敬,喚了聲少爺。
趙明俊小聲地道:“去查查那個小子。”
中年男人抬頭望向跟著劉萱兒上樓的林峰,微微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安排完這事。
趙明俊走到鄭乾倫和鄭依依面前。
“鄭爺爺,近來身體可好?我爺爺讓我給您帶聲好,說隔日有空切磋切磋風水之道。”趙明俊話雖恭敬,但態度卻看不見半點好。
言語中不乏高傲。
彷彿他能屈尊主動和鄭乾倫搭話,是鄭乾倫莫大的福氣似的。
鄭乾倫能在港島混到這個地步,又豈會是庸人,立馬就覺察出趙明俊的意思。
但他也沒有發作。
老練的心態和臣服,不至於讓鄭乾倫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晚輩較真。
而趙明俊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十有八九是趙震要出關了吧。
一旦趙震出關,那趙震就是港島第一個踏入問境的風水宗師。
瞧不起他這把老骨頭也並非不能理解。
“一定一定。”鄭乾倫隨意應付,“我是陪客人來的,改日再聊。”
說完。
鄭乾倫和鄭依依也跟著林峰走了。
但在鄭依依走過趙明俊身側的時候。
趙明俊陰冷一笑:“001號包間,給你十分鐘時間,不來後果自負。”
鄭依依聞言,嬌軀輕顫,她扭頭看向趙明俊,後者已經離開了。
走在前邊的鄭乾倫也沒注意到自己孫女的狀態,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爺爺您先去,我等會再來。”鄭依依說著,轉身離開。
鄭乾倫也沒多想,上樓找到了林峰。
“鄭老先生。”劉萱兒見到鄭乾倫,微微起身頷首。
鄭乾倫和劉鑾關係莫逆。
並且人也不錯,劉萱兒對他自是尊敬有加。
“劉老闆身體可好一些了?”鄭乾倫問。
沒等劉萱兒回答。
一旁坐在窗邊的林峰接過話,沉聲道:“不容樂觀。”
“連林先生都沒辦法醫治?”鄭乾倫有些驚訝。
林峰坦言道:“劉老闆不是生病,也不是風水術所害,而是中了陰損的降頭術,還是高階‘鬼降之術’。”
“若找不出在暗中吸收劉老闆元氣的那隻小鬼降頭,劉老闆就無法脫離生命危險。”
鄭乾倫嘆了口氣,朝劉萱兒說道:“有什麼需要老夫幫忙的,劉小姐儘管開口,自當盡一份力。”
劉萱兒感動地點了點頭:“謝謝鄭老先生。”
隨著話音落下。
大廳內傳來動靜,今晚的拍賣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