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虎得知林峰等人下午就要離開,表情十分不捨。

“師父,你們真要走了?”嵐虎皺眉問道。

他才剛拜林峰為師呢。

什麼都還沒從林峰身上學到,林峰就要走。

那他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放心吧,你這一聲師父不會讓你白喊,這是給你留的。”林峰遞出一枚褐色的丹藥。

“這是什麼?”

“這叫金髓丸,我和你交手發現你體內氣脈不流暢脈絡都有損傷,可能是沒有特定的修煉方式所導致的,這玩意可以治好你這些年對經脈造成的損傷。”

“能讓我變得更強嗎?”

林峰道:“不一定能變得更強,至少能讓你變得更加強壯健康。身為部落首領,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嵐虎眼前一亮,當即道謝:“我記下了,謝謝師父!對了,要不我給您選兩個部落裡的女人,讓你帶回去服侍你?”

林峰眼皮一跳,趕忙拉住了他:“不用了,我不需要這些。”

“那嵐風您都不帶走嗎?她已經是您的人了。”嵐虎道。

對於嵐虎這畸形的三觀,林峰也是很無奈,勸誡道:“嵐虎,我現在教你第一件事,那就是身為部落首領,應該保護好部落裡的弱者,能夠保護好弱者的人才叫強者。”

嵐虎聽完林峰的話,陷入了沉思。

林峰說的和他這些年接受的部族文化完全是背道而馳。

白濤部族信奉強者,羸弱的部落只配待在苗疆的邊緣地帶苟且求生,強大部落每年能分到許多資源,甚至還有蠱術和武技傳承。

嵐氏部落只是苗疆的邊緣部落,嵐虎之所以想努力變得更強,也只是為了讓自己部落在整個白濤部族中有一席之地。

女人沒什麼戰鬥力,無法狩獵食物,抵禦強敵,完成任務,所以女人在部落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以至於在他們眼裡女人不過是交易的貨物。

林峰見嵐虎遲疑思考的模樣,也知道三尺凍土非百日之寒,要想改變他們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三言兩語就能辦到的。

“嵐風是我的人,那幫我保護好她,這總行了吧?”林峰問道。

嵐虎肯定地點頭:“這個沒問題,您是我師父,她是你的東西,保護她就是保護師父的東西。”

聽著嵐虎的回答,林峰苦笑搖頭。

雖說對嵐虎的說法很不滿意。

但好歹這傢伙明白了他的意思。

嵐風走上前,淚眼朦朧的問道:“林先生,您還會回來嗎?”

“應該會的。”林峰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回答,嵐風立馬歡喜雀躍起來。

她踮起腳尖,親了一下林峰的臉頰:“嵐風會一直等你回來的,我還是處女呢,等林先生下次,我……我想給你!”

嵐風大膽的言辭,搞得林峰一陣耳熱心跳。

“靠,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王大關一臉羨慕嫉妒恨。

蘇妙則滿臉鄙視:“真是不知羞恥!”

告別嵐氏部落眾人後。

林峰一行人按照嵐虎給的路線圖回到了他們遇襲分散的地點。

來到這裡,他們也基本上找得到回去的路程了。

柴修單手拿著地圖,認準方向。

五天後。

苗疆邊緣。

“可算是出來了!”王大關一屁股坐在地上,灰頭土臉,頭髮鬍子一把抓。

知道的是他們在苗疆住了三十天,不知道的還以為苗疆裡的野人跑出來了。

柴修道:“休息一會吧,接應我們的人應該就快到了。這趟行動,辛苦各位了。”

“柴幫主說的輕鬆,你付出的代價可不小啊,而且也沒有幫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林峰說道。

“是啊柴幫主,你可真是倒黴啊。”連王大關也忍不住感嘆道。、

“就當與各位交個朋友吧。”柴修苦笑道。

不管是背景神秘的蘇妙,還是醫術超然的林峰,亦或者王家的兩兄弟,都值得他苗州幫去結交。

蘇妙林峰暫且不提。

王大關背後的家族可是古武世家,不可小覷。

若是能借著這次機會和王家搭上線,得到王家的支援,苗州幫裡不支援自己的人皆是都得臣服於他。

這一趟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至於斷臂,也不是完全沒得治。

如果能接上一條上臂假肢,還是能恢復最基本行動能力的。

就在這時。

近百輛車從前方駛來,浩浩蕩蕩。

“你們苗州幫都這麼講究排場嗎?”王大關起身眺望。

然而柴修卻是眉頭微皺。

他明明只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前來迎接,並且吩咐過低調行事。

林峰等人也都是臨時組織起來的。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苗州幫的車跑這裡來?

一種不安的訊號湧上他的心頭。

“不對勁。”柴修低聲道。

“他們不是你苗州幫的人嗎?有什麼不對勁的?”王大關好奇地問。

“他們是苗州幫的人,但不一定是我的人。”柴修臉色陰沉。

車隊呈扇形將他們圍住。

為首一輛悍馬來到了他們的正前方。

車上走下來五人。

為首一箇中年男子穿著中山裝,梳著大背頭,手裡杵著一根銀龍柺杖,步伐有些微瘸。

其餘四名保鏢站在中年男子身後,氣勢洶洶。

“呦,好侄兒,去了趟苗疆,怎麼手臂不見了一條啊?”中年男人瞥了眼柴修的斷臂,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柴修眼角不自覺地抽搐了幾下,道:“原來是張叔,您來這邊境地帶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這裡是好風水啊,當初你爹死在這裡,如今你也要死在這裡。”中年男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柴修目光一沉,質問道:“張叔,我爹待你如親兄弟,我這些年也不曾虧待過你,要什麼給什麼,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親兄弟?”張天林不屑地大笑起來。

“難道不是嗎?”

“是你媽個頭,小雜種,你知道我這條腿是怎麼丟的嗎?”張天林怒喝道,拍了拍自己的右腿,發出鋼鐵的聲音,明顯是假肢。

“這條腿就是為你老子丟的,苗州幫要沒我,你爹能稱霸苗州?做夢吧你,而你爹怎麼對我的?讓我去負責外地生意,說得好聽,這不就是卸磨殺驢嗎?”

“這些年我何曾虧待過你,也把您調回苗州了,如今更是副幫主,還是非要發展到如今的地步?”柴修咬牙道。

張天林譏諷笑道:“我要的可不是什麼副幫主,而是幫主!”

“你要真殺了我,李大伯會放過你?”

“你說李笑天那傢伙?”張天林忍不住大笑,微微抬手。

身後一人從車裡拎出來一個黑口袋丟到了柴修面前。

黑口袋裡的東西滾了出來。

赫然是一顆人頭!

“你李大伯先你一步去了,你現在上路說不定還能和他一路。”張天林冷笑起來,眼裡殺意激湧。

柴修看著滾落在地的人頭,雙目睜得滾圓,失魂落魄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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