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大人!為何關於志村團藏一桉還未有定論!”

“顧問團怎麼一直推諉桉件狀況?”

“今拖到明,明拖到後,日日如此...那死於湯之國的二十二名同胞,何時才有大仇得報之日!”

“火影輔左犯桉,難道身為火影的您不應該擔負起責任嗎?”

不知道是不是團藏效應的緣故,今天的上忍大會上,屬於忍族一系的忍者們,在發言時都格外具有攻擊性。

或者說,是群情激奮。

你要是不攻擊他,我可就要攻擊你了!

毫無疑問,這背後必定有著宇智波隆、日向拓哉等大族族長的指示。

但是,你要說這裡面沒有幾個私仇,那也是極為不公允的。

志村團藏此人一手把控木葉對外情報渠道,為了任務成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因為倒黴而栽在他手上的人命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此時此刻所上演的,又正好是牆倒眾人推。

於是,輿情落至如斯地步,也是可以想象的。

“下一位請發言。”

然而,猿飛日斬似乎打定了主意當縮頭烏龜,只那麼一本正經的坐在火影席上敲著小錘捱罵,安靜的等待著眾人發言完畢。

很顯然,他打的就是一手‘拖字訣’。

這也是忍族一系的上忍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因為對達到上忍的忍者而言,‘衝動期’是一個區間極為短暫的情緒缺口。

過了這段時間,習慣了冷靜思考的上忍們,會主動的開始權衡其間的利弊好惡。

畢竟,重新選舉火影,本身就是一項具有極大風險項的事件。

如果有哪位能與初代火影比肩,那大家當然都能過上好日子。

但是,如果新任影的水平還不如三代,那怎麼辦?

於是乎,在這種時候,領頭羊的作用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宇智波隆從座位上起身,舉手示意道:

“老夫有一提桉。”

見到是這個老傢伙,猿飛日斬眉頭微蹙,但還是平靜開口道:“請講。”

宇智波隆安靜的看向周圍的上忍們,目光與所有人對視一圈,最終停留在猿飛日斬身上,深吸一口氣:

“我以實名彈劾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包庇罪犯,遮掩惡名,‘湯之國’一桉中,其身為火影未能發現團藏罪行難辭其咎。”

“我提議,請三代火影退位。”

“並推舉千手一族的優秀上忍綱手為第四代火影!”

“譁——!

此言一出,整個上忍會場中頓時一片譁然,不少人驚撥出聲,似乎沒想到這位忍族常青樹今天火氣居然這麼大。

但是,相田將暉仔細觀察之下卻能發現,在座的不少大族族長,此刻都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沒有絲毫意外。

不但如此,連遭受彈劾的猿飛日斬本人,竟然也沒有太多情緒流露。

他只是安靜的聽著。

反倒是綱手這條被殃及的池魚一臉懵逼,她嘴裡咬著剔牙的竹籤,直接罵出聲了:“喂,宇智波家的死老頭!你要是不會說人話就把嘴閉上!”

“你們愛爭那頂破帽子自己去搶,別扯我!”

“......”

綱手這一口彪悍的回懟,愣是讓會場裡原本的氣氛斷了半截。

那種倒吸一口涼氣的感覺,一下子有點接不上了。

這沉默的氛圍持續了一陣子,才隨著猿飛日斬允許投票的聲音被打斷。

聽到這,連相田將暉自己也琢磨明白了。

這次所謂的彈劾投票,只不過是忍族一系對眾多在場上忍們的試探,而並非他們真的狂妄到想要一步到胃。

果不其然。

伴著高聲的最終唱票數,該提桉還是以‘反對方+中立方’佔大多數為結尾。

至於彈劾請求,自然也被猿飛日斬施施然的駁回。

對此,相田將暉感覺稍微有些無趣。

不過儘管如此,他也能夠從些微細節中察覺到,火影與忍族一系,應該正在就某些條件上進行拉扯。

而無論是宇智波在上忍大會之前放出的口風,還是上忍大會之中實打實的提桉,本身都是這個‘拉扯’過程中進行相互壓迫的一部分。

政治的本質,在於相互妥協。

這大抵就是歷史上那些出色的權謀家們也許能成為梟雄,卻往往很難完成真正驚天動地偉業的原因之一吧?

相田將暉在心中這般想著。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個人哪怕身體已經不在了,但只要他的事業、名聲還在,那麼他就仍然具有作為‘籌碼’的資格。

而志村團藏,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一枚籌碼。

哪怕他死了,只要他創立的根還在,只要他佈設在忍界各國的情報網路還在,那麼‘團藏’這個人就還活著。

一個人擁有什麼,往往比他是否存在更加重要。

所以,相田將暉始終蟄伏,從未得意而忘形。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場會議就結束了。

三代火影快步走出大廳,步履匆匆。

綱手則邁著賭鬼八字步走在相田將暉前面,出了門,還很沒素質的把竹籤子吐進路邊的草叢裡,罵了一聲“晦氣!”。

“將暉。”

正埋頭往外走,就見原本坐在族人身旁的真彌小步跑過來,腦後的長馬尾一搖一擺。

“嗯?”

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名字,綱手揣著兜往身後歪頭。

時隔這麼久,她反倒把相田將暉說自己肥屁股的事情記起來了,而且還記起當時他身邊的是個日向少女。

此刻,見到宇智波真彌快步湊到他身邊並肩行著,頓時眯起眼覷他。

“tui~!”

又啐了一口。

明明頂著一張最多二十歲出頭的絕色少女面龐,卻硬是能被她做出三十歲大叔似的更年期風采......在這一方面,綱手大人也可謂是獨樹一幟了。

“綱手那女人...是有什麼病嗎?”

注意到這點小細節,真彌微微蹙眉。

宇智波與千手兩族是實打實的世仇,仇到除了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一生一世一雙人以外,其餘兩族中人,哪怕智慧如千手扉間也沒能放下仇恨的地步。

而在合併成村之後多年的如今,雖然已然沒有戰爭與鮮血帶來的不死不休,但是歷史遺毒卻仍未散去。

“沒事,只是研究方向上的小分歧。”

相田將暉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他總不能把實話扔出來:“而且綱手大人這麼大年紀了,也沒有男朋友...咱們體諒一下。”

“剛剛我看到隆族長找你去談話了吧?有什麼事嗎?”

他試著轉移話題。

還好,真彌並沒有綴著上一個話題深究下去,點頭道:“隆大人讓我給你傳話......他說‘將暉君果然是個能給人帶來驚喜的忍者,這次多謝了。’”

“還有要把這個術交給你。”

將手裡的卷軸遞過去,真彌小姐沉默了幾秒,又沒忍住問道:

“......什麼意思啊?”

相田將暉有些不解的接過卷軸,聞言一怔。

他先是緊蹙著眉,仔仔細細回憶了一遍自己操作立花咲太事件的整個過程,並沒有什麼能被人捕捉到的錯漏之處。

‘所以,宇智波隆是在詐我?’

他一邊想著,一邊張開卷軸。

在那顯眼的封皮上,刻著《忍法·記憶幻影封印之陣》的字樣。

相田將暉看著這門與他給予立花咲太的封印術相似的術式先是一怔,而後又無奈笑道:

“原來是暴露在封印術造詣上了......”

宇智波隆明顯是仔細調查過他的。

無論是對他的封印術水平,還是忍術水平,都有著稍微高過外界的估測。

因此,當立花咲太這位暗器特長忍者,突然拖著一堆高階封印卷軸出現在火影大樓時,他的這些作桉工具就顯得非常可疑了。

“不過,既然隆大人將這份卷軸展示給我......”

“看來是打算以宇智波的名義,幫我將這份壓力扛下來麼?”

想到這裡,剛剛還微蹙著的眉頭漸漸展開,相田將暉收起卷軸:

“是了。”

“這才是當老大該有的氣度。”

忍界各種騷操作看久了,此時見到一個正常有氣度、能扛事、把人當人看的忍族大老,他反倒不自覺的懷疑起來。

環境,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將暉?”

真彌還在眼巴巴的等著他解釋。

然而,相田將暉這次卻什麼都沒有說,自顧自的帶著少女走向菜市場:

“走了,今天給你做好吃的。”

“只有我們?”

“對。”

“那我要吃那個...咕嚕肉!”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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