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賭（7K）
伴隨著稀稀拉拉的掌聲和零零落落的噓聲，莫聞掛著輕鬆印上海報的笑容，再次在長槍短炮的注視下舉起了AMVP的獎盃。
（有人21歲全款就全款拿下了人生中第三座MVP獎盃，你呢？）
西部的球星都有些喪氣，一邊擦著汗，一邊眼神不停在莫聞和麥迪身上來回切換。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他們也不好苛責麥迪什麼，麥迪出場31分鐘就站到了和張大帥同樣高度已經相當神奇了。
在剛才AMVP投票的時候，作為敗者方的麥迪也收穫了不少選票。
當時還有工作人員去找斯特恩問他要不要再來一個敗者MVP或者共享MVP。
斯特恩計較了一番還是否定了，如果麥迪得分再多一分，超過張兩萬，他可能還有點想法。
僅僅是比肩的話，還不足以讓聯盟破例。
實際上這也算是他給熱火提前的補償，熱火現在極有可能衝破公牛的勝場記錄，但是隊內的核心卻連MVP前三都進不去，要知道公牛那年皮蓬都進了前五，這有些說不過去，這個AMVP也算是個安慰獎了。
至於麥迪……
當個悲情英雄也不錯。
生活就像一場電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不可能所有的角色演的都是喜劇。
賽後擁抱，麥迪看著跟西部球星說說笑笑毫無芥蒂，跟姚明伯歌季舞形同手足的莫聞心裡不能說是沒有一點點羨慕，只能說滿滿的都是嫉妒。
天天被媒體形容為天之驕子，但他感覺莫聞才是那個真正被上天卷顧的。
他今天明明已經那麼C了，還是敵不過莫聞的“兄弟籃球”。
今天東部追分陣容基本就是莫聞和他的隊友或者前隊友一起砍下的。
西部隊的隊友也很強，但是跟他的默契還是差了點，換言之就是有延遲。
不公平，不公平，重……
……
賽後，在穆大叔這個老司機的推薦下，莫聞找了個好去處帶著東部的兄弟們開了個慶功宴。
等喧囂散盡，被全明星折騰的精疲力盡的熱火三巨頭並沒有急著趕回邁阿密，而是在休斯頓休整起來。
他們運氣不錯，全明星後的第一場比賽就趕上熱火做客休斯頓，索性留在休斯頓等著隊友來，也省去了一路顛簸。
全明星週末結束兩日後，當熱火三巨頭再次來到豐田中心的時候，沒有了之前的歡呼，只剩下波濤洶湧的噓聲。
即便是莫聞最後那一球很經典很漂亮，但還有不少球迷對於莫聞搶走麥迪AMVP的事情耿耿於懷。
在他們主場舉辦的全明星上，莫聞踩著他們超神的當家球星，成就了自己的榮光，還有比這更混蛋更惡劣的行為嗎？
更別說，現在在休斯頓還有一種聽起來很合理的傳言——正是因為莫想要和姚一起打“同胞籃球”所以才指使著大姚沒有跟火箭提前續約。
新仇舊恨加一塊，莫聞簡直就成了這座城市的大反派。
永遠不可能被原諒的那種。
除非……莫聞肯在休賽期穿上休斯頓的球衣。
在休斯頓前排的觀眾席上還真有球迷穿上了私人定製的莫聞的火箭66號球衣。
火箭沒有交奢侈稅，運作的好也是有資格追求莫聞的。
道森也在私下多次問過大姚，如果莫聞肯來，他們願意將麥迪搭上幾個打不了球的老將送走騰出薪資空間。
麥迪的合同佔薪資空間的比例也達到了35%，不說他可以忽略不計的潛力，單是戰力他和現在莫聞相比都已經略有不如。
即便是他勉強能壓過莫聞的得分，不看那放在後衛中剛剛合格的命中率，換算成36分鐘得分，他現在也不如莫聞。
回頭坐擁莫聞和姚明的內外線，既能爭冠又能賺錢，想想就讓人合不攏腿。
可惜，火箭是少有的莫聞明確告訴大姚他不會去的球隊之一。
開玩笑，那個從棒球聯盟轉戰到凱爾特人副總裁的資料分析師已經確定下個月要跳槽來休斯頓了。
莫聞不介意跟蠢貨共事，但並不想跟豬狗同行。
做經理，莫雷憑藉他那一手魔球理論（魔球理論起源於棒球，主要說的是球隊如何花小錢辦大事，投三分和強攻籃下的高效得分理論只是部分）勉強可以在職業經理中評個分。
但是做人……好吧，他不配做人。
熱火打西部弱隊本來是沒什麼懸念的。
但火箭今年淪落到“弱隊”並不是說他們不夠強，而是因為他們傷的太多了。
全明星前，他們曾經一度啟用了“16人條款”，即球隊同時存在6名無法上場的病號。
不說湊夠12人大名單了，火箭中間一度連兩套正常的輪換都湊不出來。
倒也不是火箭遭了天譴，其實隱患早在上賽季道森大量引援老將的時候就埋下了。
加之遇到姚明夏天手術後狀態不穩，麥迪背傷和悲傷輪迴不止。
目前火箭還保留著爭奪季後賽的希望，已經是這群老將拼出來的成果。
今天，火箭不但內外核心都狀態不錯，還湊滿了12人大名單。
小范也難得有了底氣。
大姚今年的表現已經有很高的呼聲要接過第一中鋒位置，而麥迪在全明星的狀態也有目共睹。
30分鐘就拿了42分，這要換成48分鐘……算了，不用那麼久，就拿40分就夠了。
熱火的陣容是很豪華，但前兩天他的哥哥還跟他抱怨，說他管不了這群大牌的球員，把好好的休息時間都浪費在了舞女身上。
天時、地利、人和——他全佔！
拿下比賽，創造奇蹟，然後開啟連勝模式，帶領火箭衝入季後賽！
衛生紙他都買好了，就等著拉上窗簾開打了。
……
“36：26！火箭打贏了第一節的首發之戰，很難相信，面對熱火如此豪華的首發陣容，姚和Tmac打出了現象級的表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火箭應該是第一個達成這個成就的球隊！”
坐在場邊的板凳上，莫聞掃視著這群人渾濁的童孔。
他有點蚌埠住了，老道如他，為了個這群傢伙做球，竟然造成了2次失誤。
他就像那個1歲小孩的父母，飯都喂進嘴裡了，嚼吧嚼吧還能糟踐一身。
失誤這玩意很大程度上就不是技術的問題，而是態度，或者說是球隊整體態度的問題。
尤其是熱火這種成熟的球隊，這明顯就是其他球員的思想出了問題。
奧胖在大姚面前簡直就是個大面團，幾次坐打看著就像是300斤大媽在給大姚波推一樣。
韋德的“最快第一步”在麥迪面前就好像是盜版的一樣，防守端還能被老將韋斯利給咬住了兩次。
除了他倆，留在邁阿密的幾個人狀態也都是一言難盡。
說實話他是真的有點羨慕丹子。
能搞到羅德曼那種極品來當隊友。
打滿48分鐘還能再打48分鐘。
熱火的這群傢伙平常一個個吹噓著自己有多頂，能持續多長時間，結果冷卻一個比一個長。
“別走神了，一會該好好打了，要是輸給火箭，後面不得誰都想來捋捋虎鬚？”
看著在大範的唾沫下還能恍忽的兩人，莫聞一人一巴掌印在了他們的後背。
火箭是不弱，但論陣容深度，論球員韌性，他們距離真正的強隊都還有那麼一段距離。
莫聞有些慶幸，火箭的老將不少，又有大姚拖慢了反攻。
要是今天熱火的狀態碰到一個快攻球隊，那才真是欲哭無淚。
另一邊的火箭，氣氛也是少有的歡快起來。
熱火可是全陣出戰了，“三巨頭”出場時間也都在8分鐘以上，這就是健康火箭的實力嗎？
小范雙手插兜，沒有了往日的狼狽和頹唐。
看著那邊在甩著唾沫的大範搖了搖頭。
我那愚蠢的哥哥喲~
在執教這條路上他一直都是更聰明，更優秀的那個，看看他那油光發亮的腦門就知道了。
那是禿頂嗎？
不！
那是指引球員們前進的明燈！
他翻了翻自己的劇本…哦不，是戰術板，按照戰術，繼續把球交給大姚和麥迪，上半場先領先個20分，然後下半場穩住局面，等待比賽的勝利即可。
畢竟是自家的哥哥，還是留點面。
首節拿到16分的麥迪還在想著今天自己能拿下多少分。
芬利的老胳膊老腿就是玩具，韋德今天的反應也總是慢他半拍，拉蘇爾也不行，他只要不去內線挑戰奧胖的領空，以他今天的手感，復仇就在眼前。
但次節的哨聲一響，等所有人再回到場上時。
麥迪就興奮地發現自己對位的人變成了莫聞。
這——
還有這種好事？
他可以親手復仇了！
場邊的球迷也掀起陣陣歡呼。
他們就喜歡看這種一串多的劇情。
當然，也有不少人為麥迪擔憂起來。
就莫聞今年的搶斷資料，基本已經預定了“一防”。
以靈活和速度著稱的阿爾斯通首節在莫聞的針對下表現得就很掙扎。
莫聞的防守已經脫離了瘋狂的撕咬和死亡纏繞那種低階趣味。
就是經驗的打擊，就像公園老大爺那種神鬼莫測的掏球一樣。
“你想體驗一下第二輪的感覺嗎？”
莫聞核善的在麥迪面前擺起了防守姿態。
“嗯？哼！我會自己去的！”
麥迪現實一愣，緊接著學起摯友的樣子給莫聞來了一個死亡之瞪。
他感覺莫聞是在嘲諷他，而且證據確鑿！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想不想體驗一下？”
莫聞就像個推銷員一樣，熱情的兜售著常規賽的DLC。
麥迪沒有再回應，莫聞就當他預設了。
火箭的進攻回合，麥迪持球在三分線外45°拉開單打。
底角是火箭三分最準的韋斯利，弧頂是時刻準備接應的阿爾斯通，內線是在和奧胖纏綿著要位的大姚。
這舞臺就像是休斯頓大歌劇院一樣寬廣。
麥迪深吸了一口氣，眼前，莫聞掛著那微微的笑臉讓他感到了一絲涼意，有點不舒服。
那就過掉他！
不叫擋拆，麥迪胯下接背運找了一下節奏，NBA第一美腿發力，晃開半個身位就要朝著中距離進發。
身體對抗如期而至，但麥迪並沒有感覺有多麼的不適。
再多兩步，莫聞就會被他甩的乾乾淨淨。
就像全明星裡的對陣情況一樣。
但他忘了，這已經不是前兩天的全明星了，而是常規賽，還是常規賽的後半段。
常規賽後半段的吹罰尺度，沒有特殊情況是逐步往季後賽靠攏的。
像是04年的科比常規賽前半段罰球和後半段的場均罰球就足足差了2個，去年的湖人也是在吹罰更嚴格的情況下開始掉隊的。
第一節的時間已經足夠莫聞觀察出來雙方的吹罰尺度了。
多納吉不出場，“校花”不上臺，沒有菠菜的NBA哨子還不至於那麼魔幻。
莫聞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逐漸增加著對抗的強度，麥迪很想一探到底，但遺憾的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了。
一個體位不行，那就換一個。
但就在他動作的時候，莫聞的呼氣也吹到了他的脖子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莫聞就拍掉了他手中的籃球。
韋德在見到莫聞貼防麥迪成功後就經驗豐富的預見到了結果，熟練地卡好位置，等待著籃球滾落，抄起球來趕在所有人反應之前就瘋狂的向前奔襲而去。
他的腳步還是有點飄，但奈何追防他的人是韋斯利這個矮個子。
回到進攻端，莫聞則是默默收起了助攻王的光環，拍了拍胸口的66號球衣。
3+15+1+24+23，艾卡麥科喬集於一身。
這一刻他不是——不，他就是一個人！
被防住的麥迪想在防守端的回敬莫聞，但他的腚力顯然還不太夠。
力量本身就不是麥迪的優勢，加上有背傷的隱患，不好發力，麥迪就像是誤入暗巷的少女，被莫聞這個壞叔叔一步步的推進了深淵。
火箭其他的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就是不來幫忙。
熱火現在除了奧胖三分最差的韋德為了接替莫聞的權柄，被逼著練習下也有超過3成的三分命中率。
在陣型拉開的情況，包夾一個助攻王，納和白送分還有什麼區別？
連突帶拱，莫聞輕鬆的來到籃筐附近，倚著麥迪讓他也沒法起跳，一個原地大回環勾手輕鬆打進。
遠在洛杉磯的科比看到摯友被這麼打陷入了沉思。
別裝了皮爾斯，我知道是你！
接下來的幾個回合，情況基本不變，麥迪被莫聞干擾的，沒有幾個回合投籃手感就不在了。
而大姚在熱火堅決的繞前下，只能被迫拉出來接球。
大姚的中遠距離已經有模有樣了，但效率也只是說的過去，而且過多的中遠投還會降低他對籃板的控制。
別看奧胖今天很軟。
但比起後來的“糖果超軟”他還算是硬貨，尤其是在面對姚鯊對決的時候。
想一想有可能會有上億人看這場比賽，他就做不到讓自己一直拉胯，予取予求下去。
莫聞覺得奧胖的硬跟他練不出投籃有很大關係。
讓中鋒投三分，那就好比讓一個爺們女裝，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你首先就會質疑——為什麼只有女人能穿裙子！
如果奧胖開發出投籃，讓他有能力在中距離解決問題，以他的性格他說不定常規賽還真能變成“蘭胖子”那種風格打法。
……
中場結束，熱火不但追平了比分，甚至還在結束前取得了2分的領先。
怎麼來形容他的心情呢？
——《沒有傘的孩子，必須要努力奔跑！》
中場他看到了疲憊的姚麥，但還不肯認輸的他還是制定了一系列以奔跑為主題的戰術。
火箭的榮光定格在了第三節中段。
肉眼可見的，火箭的走向就從NBA切換成了CBA，持續了兩個回合又變成了“大A”。
球迷的希望被小范這個操盤手騙了個一乾二淨。
拉起後再砸盤，球迷的希望全被套牢了。
第三節後半段，熱火直接打出一波17-0的衝擊波，清空了小范手裡的暫停。
末節，進行了3分鐘，分差將要進入2時代，小范就拿著替補陣容開始跟大範公平一戰，用替補陣容比拼了戰術。
然而拼到一半，小范就有點急眼了。
這特麼的也敢叫替補？
看著分差有進一步被拉開的趨勢，逼得小范把除了大姚和麥迪以外的其他主力都放上去，才勉強回血。
莫聞三節打卡，資料相當“普通”，只有20+10+10+4。
本來莫聞是想將搶斷刷到5個的，但是後面火箭的後衛線直接不跟他玩了，只要他對位站著，身前的人就不去控球，“絕活哥”阿爾斯通偶爾控兩下也都是過半場就發牌……
火箭的雙星，今晚合砍59分，如果單看資料還算不錯，兩個人的效率甚至還超過了熱火三巨頭。
但熱火不止三巨頭，而火箭只有內外雙核。
……
從休斯頓回來，看著醞釀著雷霆的陰雲，莫聞就判斷出今天不適合出門，索性就貓在房間裡跟大凱瑟琳和露絲打起了鬥地主。
而外界的風浪也逐漸揚起。
醞釀了好幾個月的陰雲，終於要在最後時刻開始湧動起來。
“你為什麼這麼猶豫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大鳥？”
坐在步行者總經理辦公室內，雷吉米勒越過了卡來爾，球隊老闆西蒙兄弟，在其他幾個管理層的注視下，走到了拉里伯德身後。
見拉里伯德還是閉著眼，不說話，雷吉米勒又為他從桌上的雪茄盒內，抽出一支雪茄，剪了剪，點了起來。
“想想他是怎麼殺死我們的吧，上賽季…上賽季季後賽的痛苦難道還不夠深刻嗎？”
成為簽約解說後，雷吉米勒已經很少有用如此真誠語氣說過話了。
伯德幽幽一嘆，看了眼天花板，然後勐然的起身，將雷吉米勒摁在了他的座位上。
“OK，加入現在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是你，你告訴我，你現在該怎麼辦？”
“不擇手段，為了他！”雷吉米勒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球隊工資是6200萬，而為了能夠得到他，你需要做的是在賽季結束後，將工資支出控制在3300萬，你知道這裡面的操作難度嗎？”拉里伯德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懂，但我知道你做得到。”
“哈，那讓我來告訴你，我們要在交易截止日也就是2天后，將現在四分之一的球員送走，尤其是那幾個不錯的好手或者說希望送走，換成幾個沒人要的到期垃圾，以及少的可憐甚至沒有的選秀權。”
“我們要放棄本賽季的希望，無視球迷的期待，為了一個沒來，甚至沒承諾會來的人而賭上我們現有的一切！”
“他值得！你應該清楚地，他能帶來的，遠比這些更多。”
“他值得？嗯哼，是的，他值得！”伯德用力拍了下桌子。
“那我告訴你，這些普通或者優質球員的交易都被拒絕了，那群想要趁火打劫混蛋的報價單上只接受明星球員呢？”
“為了一個沒有任何承諾的人，而送走傑梅因，告訴我，你還願意嗎？”
這一次，米勒沒有立馬接話。
小奧，哪怕是本賽季一直被傷病困擾，哪怕他上個賽季出勤率就不是特別好，哪怕他在季後賽中的表現一直不盡如人意。
他依舊也是聯盟中頂級且稀缺的明星內線。
更別說小奧還是他看著一步一步崛起到今天這種程度的。
“我願意。”
沉默了一會後，米勒還是堅定地抬起了頭。
“你瘋了，那可是傑梅因。”
“他只是一個被奧尼爾養出來的外線，就像哈達威和上賽季的科比一樣！”
“為了一個可能就解散球隊，你真以為他是救世主嗎？沒有了好隊友，他肯定打不出現在的表現！”
房間內的管理人員紛紛朝著米勒指責起來。
就連老闆西蒙兄弟的老大也忍不住咳嗽了兩下。
“雷吉，還沒有哪個球隊會在能衝擊季後賽而為了一個不做任何承諾的球員放棄整個賽季，解散球隊，或者兜售球隊的核心資產。”
“可是，他可是莫聞啊！”雷吉米勒的聲音裡還是不甘。
“如果給我一個承諾，即便是送走傑梅因也不是不可能。但原諒我，我也沒法做出那麼大的賭博。”伯德嗦了一口雪茄，眼神中帶著憂鬱。
《莫條款》的出臺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近乎阻止了所有強隊的補強可能。
“不論如何，我覺得我們都應該試一試。”米勒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著他自己的想法。
跟莫聞在正面交過手後，他很清楚莫聞身體裡的能量。
“別灰心，雷吉，我們在夏天還是有機會的。”小西蒙在一旁出言安慰道。
夏天？
你不讓那個傢伙看到足夠的誠意和魄力，不給他在道德上足夠的壓力，人家憑什麼來你這小城市？
“相信我，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失望的雷吉米勒嘆息著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交易截止日愈發臨近，各種訊息也層出不窮。
往日讓經理們避之不及的垃圾合同，如今只要是到期了就會變得很搶手。
最先動作的是尼克斯，1億2千萬的薪資支出的他們手裡還是有那麼一兩份到期的大合同的。
哈達威就是最大的那一個，尼克斯也不奢求能把薪資空間請出來，能趁著這一波換幾個能用得上的球員就不錯了。
就是他們那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爛……他們用哈達威的臨期合同換來了看起來還能打的上球，實際上還有3年大合同的弗朗西斯。
坐擁卡託和哈達威2200萬臨期合同的魔術幾乎是明牌加入了莫聞爭奪戰。
緊接勐龍又用杰倫羅斯和一枚受層層保護的首輪從尼克斯換來了合同同樣是快到期了的安東尼奧戴維斯，下賽季他們將不用再繳納奢侈稅，如果他們能再把埃迪瓊斯的大合同清出，那還真說不定可以簽下莫聞了。
最讓人意外的還是超音速，他們竟然以白送的方式將劉易斯送到了山貓隊。
雖然劉易斯今年因為酒駕而留下過桉底。
但不論怎麼說像他這種投籃這麼精準的大個子，整個聯盟都沒有多少，最關鍵的是他還在成長期。
2個首輪籤，1個次輪籤，這個要求，基本出來都是秒空。
最後幾個球隊竟然還給超音速多抬了一個次輪籤。
劉易斯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人都蒙了。本來他以為走的會是雷阿倫，畢竟像他這種會吃餅的投籃型選手不正是莫聞這種助攻黨的最愛嗎？
但是超音速的管理組顯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國王隊也決定不再提前續約佩賈，在綠軍天天被開大會的裡基戴維斯也成了球隊的交易籌碼，換來了一個到期的垃圾合同。
今年的休賽期堪稱是近幾年最熱鬧的一年，工資帽的存在讓這些長袖善舞的經理只能選擇去做賠本的買賣。
大家都在賭，但真正的贏家只有一個。
暗示沒辦法，大家都想要賭一把。
只要莫聞能發揮出納什在太陽的8成功力，再加上他的防守，統治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當然，這裡面熱火也貢獻了一波新聞。
據傳帕特來利有可能會考慮交易莫聞。
別說，來利還真的考慮過。
但是95%機率的連冠和65%機率的王朝他還是會選的
2月末，熱火沒有被這一波的交易潮所影響。
因為莫聞的即將離開，熱火眾人反而還產生了些許的急迫感。
這日子，爽一天少一天了。
等下賽季莫聞離開，再想這麼舒服的打球，就夠嗆了。
2月末，熱火又續了一波連勝。
開始正式進入瘋狂且焦灼的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