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夢與無夢
喧鬧的豐田中心球館內，一個看起來不算年輕的黑人小夥正舉著那象徵著全明星MVP的獎盃在球場正中心接受著媒體和球迷的膜拜。
上半場他賣力的表演，贏得了滿場喝彩；第三節他指揮若定，帶領球隊一步步從落後21分的分差的泥沼中走出；末節他上演真刀真槍，硬橋硬馬的激情碰撞，在球隊的生死時刻，他兩次成功干擾，防下了麥迪的絕命投籃，將2分的領先維持到了最後。
最終，在他的帶領下，東部隊戰勝了狀態明顯更好的西部隊，他上場32分鐘砍下30+6+3的表現也為自己帶來了職業生涯的第一座MVP獎盃。
“在比賽中我只想全力以赴，拼命的投籃、攻框，拼搶籃板。我把我全部的能力都發揮出來了。至於‘MVP’我並不在意，我只想贏得比賽”
“能在21歲就拿到AMVP，讓我感到很驚喜，我要感謝我的隊友，是他們和我一起努力，為我們贏取了最終的勝利，能在落後21分的情況下，一分一分的追回，並最終完成翻盤，這絕對是我經歷過最難忘的一場比賽了！”
“個人榮譽對我來說不代表一切，在我看來如果球隊能獲得成功，個人榮耀自然就會跟著來，今天團隊成功和個人榮譽雙喜臨門，我賺大了！”
在鏡頭前他洋溢著笑容侃侃而談，球衣下“天選之子”的紋身好似也在發光發亮，將他的形象映照的愈發偉大。
天空中飄下的綵帶就好像是來自天國的聖光，伴隨著音樂為他加冕。
一切的一切美好的都不像是真實的。
臨時採訪的鏡頭撤去，在退場前，詹姆斯又找上了雙方的球員開始逐一擁抱。
笑容一直從未從他的臉上消失。
直到——
還剩下最後那三個人……
韋德：“抱歉，詹姆斯，希望這個獎盃能讓你好受一點。”
莫聞：“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日子還要向前看，喏，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棒？”
奧尼爾：“加油，未來是你的。”
笑容從他的臉上消失，有什麼痛苦的記憶好像衝破了封印，從他的腦海中重新湧現，他不想去回憶，但下意識卻在思索，到底是什麼事情。
“乾的不錯，58分先生！”
“你這回知道拼搏了，為什麼當初會被打出58分的分差呢？”
“了不起，58分的亡國之君竟然重新站起來了！”
場邊球迷雙手逼著喇叭朝他大聲的喊話“表白”，但話裡話外卻滿是譏諷的意思。
一種悲愴和憤怒從他的心底湧現，那一聲聲58就好像是黑暗中的火柴，點燃了他漆黑的內心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不，勞資才沒有58，去你的58！
在他一聲聲歇斯底里的怒吼，張牙舞爪的誇張動作中，眼前的景象如流雲般散去。
全明星的喧囂和光華不再，一切又回到了他那熟悉的球館中。
窒息和死寂的感覺又充斥了他的大腦。
被毛巾包裹的腦袋還在向下滴著汗液。
場上雜亂的腳步聲中隱約可以聽見隊友們虛浮的角度。
迷迷湖湖的抬起頭，大螢幕上的分差刺眼又令人絕望。
58分？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而讓他更為恐懼的是，比賽還沒有結束。
他看向了場邊，球迷的眼淚彙整合一條條小溪，沿著臺階從看臺上流到球場中。
有些座位空了，有些座位上的球迷像潮溼的塔可一樣癱在座椅上，有些座位上的球迷已經變成了骷髏，還保留著生前抱著腦袋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壯碩矯健的身體中好像被抽乾了所有能量，就像個報廢的老爺車一樣，只能定在原地，心如死灰的感受著這一切。
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把腦袋定格在了仰視分差的位置上，看著跳動的數字，他心中的絕望也越來越強烈。
終於，裁判響哨，他內心的絕望也在此刻被放到了最大。
他精明的腦袋幾秒鐘就算出了那可怕的分差。
不不不……不~~~！
失去的力量又從他的四肢湧現。
NO！！
克利夫蘭的某處豪宅中，一個定製的大床上，壯碩的男主人死死的抓著床單，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憤怒的大吼著。
窗外的烏鴉撲愣著翅膀飛走，床上女主人也被驚得發出了尖叫，不遠處的兒童床上，剛滿一歲的小baby也被這怒吼驚醒，迷茫的大哭起來。
驚惶之中，女主人開啟了臥室的燈。
刺眼的光明讓詹姆斯又見到了熟悉和讓他放鬆的天花板。
幾個呼吸之間一切好像又迴歸了平靜。
男人和女人的驚叫停止，只剩下另一邊的小孩的哭喊。
“親愛的，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周圍並沒有什麼危險或意外後，女主人鬆了口氣，皺著眉頭看向了男人。
搖晃著腦袋看著這熟悉的一切，詹姆斯邊用力的喘著氣，邊回想著剛才腦海中的種種。
“一個噩夢。”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又用雙手使勁拍了拍雙臉。
疼痛感讓他十分的安心。
太真實了，他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得到答桉的女人，沒再去追問，而是另一邊安撫起了孩子。
還有幾分恍忽的詹姆斯，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時鐘——凌晨三點。
他躺回了床上，睡夢中的不安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拿起手機。
一條未接簡訊，正好在5分鐘前發了過來的。
點開一看，卻是甜瓜的道歉。
【抱歉了，兄弟，剛才喝醉了，我模湖的記得我跟你說了什麼不好的話，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希望你能理解，下次來丹佛我請你喝酒，給你賠罪……】
拍了拍腦袋，詹姆斯終於想起他的不安究竟來自於哪裡了。
看完了比賽，他算好了時間打電話想要去安慰安慰安東尼，卻不想不知道喝了多少馬尿的安東尼上來就給他整了個真情流露，一套“法克尤，詹姆斯”x20，直接給他整的還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錯。
後續，在詹姆斯的開導下，安東尼的理智總算迴歸了三分鐘。
只是三分鐘的交流就像詹姆斯見識到了安東尼被傷透了的內心。
作為也曾被熱火痛宰三四十分的苦主的詹姆斯完全能理解安東尼的感受，感同身受。
所以，即便剛才被安東尼誤傷，詹姆斯也沒有放在心上。
在床上躺了一會，那種不安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為什麼呢？
因為熱火下一場的對手就是他們！
雖然和安東尼隔著大半個美國的距離，但是“甜瓜”被砸碎的汁水依舊迸濺了他一臉。
熱火這個狀態，騎士隊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掘金雖然今年還是拉，但見他們放在東部也是穩進季後賽的球隊。
想想熱火最後都全替補出戰了，還能贏他們58分。
畜生，禽獸，魔鬼！
騎士這賽季已經跟熱火交手過一場了，不過那一場趕上裡德崴腳，缺少了外線主攻手，詹姆斯也只能勉力支撐了半場就被迫繳槍投降。
現在裡德雖然回來了，但如果熱火還能有這個狀態……
想著，詹姆斯就覺得原本柔軟的彈黃床就佈滿了針刺一樣，再也躺不下去了。
跟妻子說了聲抱歉，他帶上運動包，趕著凜冽的寒風，驅車駛向了球館。
讓他很是意外的是，球館的燈竟然還亮著。
略顯溫暖的訓練館已經暴露了那人應該是來了有些時候了。
“誒，你怎麼也來了，果然你也是看完比賽睡不著嗎，勒布朗？”
掛著細密汗珠的裡德過來跟詹姆斯來了一個擁抱。
“我睡著了，只是又做了個噩夢。”
詹姆斯開玩笑一樣說出了自己在睡夢中的遭遇，成功逗笑了裡德。
“真有意思，不過，我感覺你有點多慮了，雖然我們還比不上熱火，但肯定不會輸給他們那麼多，詹姆斯，你可不要太小瞧自己了。”
裡德想緩解詹姆斯的焦慮，但卻忘了睡不著出來練球的他顯然也是一隻迷途的羔羊。
只有兩個人的球館，沒有那麼多虛偽和客套。
詹姆斯沒想著再去說白天那種敞亮話，只回了句謝謝。
冷清下來的球館中，兩人相顧無言，對視了兩眼，齊齊的苦笑起來。
“你覺得，我們今年還有機會嗎，邁克爾？”詹姆斯拿著球，站在三分線外，練習著無意義的三分。
裡德揉了揉因為熬夜而有些發紅的雙眼，抬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天花板，並沒有直接回復，而是思索了片刻。
“有機會，你不要被他們嚇到了，他們很強，但你也不弱，你是全聯盟最有天賦的球員，只要把技術練上來，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
“活塞、熱火都是冠軍球隊，都很強不假，但是咱倆也不弱，別忘了上一個有兩名得分榜前十球員的球隊，可是建立了一個王朝啊！”
裡德的自信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像OK互補一樣，他和詹姆斯的特性也正好互補。
幼詹還處於一個打球全靠身體，技術上只有突破和分球的階段。
糙歸糙，但天賦擺在這，打誰都是錯位，還真沒有那麼好防。
他的弱點也很明顯，離開籃下就完全保證不了命中率，沒法用中距離和三分去懲罰對方的沉退防守。
而裡德，他上賽季的中遠距離投籃可是比科比和雷阿倫還要高效，三分算不上頂尖，但也是一流水平。
他的問題的出球能力太差，生涯前期他就是得分手起家，在正式成為球隊老大前一年，他的隊友是佩頓，雷阿倫和卡塞爾這三個出球能力都不錯的後衛，也不需要他進行出球工作。
都說科比和艾弗森獨，但實際上科比和艾弗森都是有不錯的出球能力，隊友差點意思沒辦法，就裡德，作為外線核心，6個賽季場均得分20+，但只有一個賽季助攻超過3，可以稱得上是最不會利用自己得分影響力的球員之一。
就分工而言兩人一內一外，一個突分輻射全隊，一個外線接球投籃或者強解。
再加上一個【沒有三分版的樂福】大Z。
這陣容組合，放到這個時間點，不能再合理了。
打到現在只比原本時空中聯盟第一，現在聯盟第二的活塞差了1個勝場，已經充分顯現出他們的統治力了。
賽季開始前莫聞在看到騎士這個陣容的時候就想過，今年東決有很大可能是要和幼詹過過手了。
原本時空中，東部半決賽拉里修斯因為傷病只硬撐了上場了3局，哨子還是幹侄子水平的幼詹都跟活塞血拼到了搶七。
現在休斯換成了跟阿詹相性更好的裡德，即便活塞因為他多了一些角色球員，也很難說能在阿詹頭上討到好。
只不過前兩年的都倒在季後賽門前失敗經歷，讓阿詹的自信心還處於一種壓縮狀態。
現在的他別說自比王冠，能在第二輪秀一秀他就很開心了。
“昨天晚上，我和卡梅羅打電話，他跟我說千萬不能給熱火機會。”阿詹沒有接下里德的期許，轉而說起了昨晚和安東尼電話裡交流的事。
“不可能的，熱火隊不說那些抱腿的球星，就三巨頭我們都沒法做到徹底限制。”
裡德對自己的防守很有β數，雖然體格不小，但是他的防守能力和防守習慣都算不上好，不論是韋德還是莫聞都能從他身上找突破，他想要練，但是技術這玩意不是說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
“不，他說的不是防守。”詹姆斯搖了搖頭，“他說的是投降，投降要果斷，要速度，看見勢頭不對，就絕對不能給他們刷分的機會……”
裡德：“……”
……
1月16日，上午10點。
嗡嗡作響的電話，叫醒了還在被窩中的人。
迷迷湖湖中，莫聞越過兩座山峰拿到了手機。
“你又遲到了莫，已經10點了，你是打算午飯後再來嗎？”
聽著電話另一頭大範無奈的聲音，莫聞並沒有多少情緒的波動，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如果可以我打算午覺後再去，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趕快把來利給我的那本請假條用完的話，那可太虧了。
再說了，這兩天正好是中國新年，休息的生物鐘已經被刻在了我們的基因裡，這兩天就得睡懶覺。”
嘴上說著，莫聞還是從床上爬起。
感謝低緯度地區的太陽照射角，窗簾雖留有一條小縫，但陽光讀條卻很有禮貌的停留在了床前。
一腳踢開了質量極差的絲襪，莫聞開始尋覓起了遮體的衣物。
“真是想不明白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懶，下午早點到吧，教練組和管理組要討論一些引援上的事，來利也想聽一聽你的想法。”
“得了吧，我稍微偷偷懶對大家都好，不信你看來利都沒有說什麼。稍等我吃個午餐，一會就過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莫聞拍了拍大凱瑟琳的翹臀，他本意是想拿回壓在她身下的平角褲，卻沒想她過分懂事的錯開了上面的腿。
莫名其妙的解鎖了連環任務。
一個小時過後，莫聞帶著略微疲乏的身體和抖擻的精神來到樓下享受起了之前安排好的早餐。
又是一個有家不能回的春節。
不過，幸運的是，他在這春節收到了一份的禮物——
【訊號遮蔽器Ⅰ型】：可以在120小時內遮蔽未知來源的訊號。
（注1：使用中可以選擇強行停止，停止後該物品即刻報廢）（注2：請謹慎使用）
這是他在近期的【地獄副本】中刷出來的道具，一開始他還有點蒙，不知道這玩意是幹啥的，當時試著用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別的感覺。
還以為辛苦的努力打了水漂，結果第二天早晨，莫聞就不可思議的發現，他好像沒有昨晚的副本記憶。
也就是說，副本空間被他暫時遮蔽了，他第一次拿回了自己的睡眠！
雖然副本空間已經證明了，狹隘意義上的睡眠對他來說不是必需品，但莫聞還是很想享受一下普通人都能享受的快樂。
那個被他遺失了2年的睡眠做夢的感覺。
沒有意義，浪費時間，但是……爽！
每天閉眼就是比賽，睜眼就是籃球的，哪怕已經讓他養成習慣了，心裡也多少帶點絕望的情緒。
皇帝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也不是每天都要翻牌子吧。
總得給吉爾放個假吧。
天天在副本里當變態，學坐忘道，他真怕哪天自己把現實和副本搞混了。
儘管道具持續時間只有5天，而且目前看下來爆率也不算高，但是這日子總歸是有盼頭了不是？
根據地獄副本的重新整理機率以及他現在四成左右的通關率，大概每個月都能通關一次兩次。
但這還不夠。
他還得努力變強，儘可能百分之百通關地獄副本，然後刷出更多的遮蔽器，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假期！
不過，這套路怎麼聽起來那麼像為了擺脫學校而不得不努力學習？
……
下午，剛一來到更衣室門外，莫聞就聽到了裡面傳出兩聲慘嚎。
透過門縫，莫聞清晰地看到一個近乎全裸的大黑胖子渾身上下只穿著日式的兜襠布，以一個不是很標準的摔跤姿勢，將韋德壓在了身下。
提著包，閉眼，轉身離開。
他覺得他有必要找來利要一份精神損失費和洗眼費了。
奧胖本來就是個變態，平常就沒少幹些穿著褲頭和襪子就來訓練的事，結果來利最近又為了配合電視臺整活搞節目效果，又給奧胖請了一個相撲老師。
這就相當於給奧胖一個合理的釋放他變態性格的藉口——練習相撲。
奧胖倒是玩的挺開心，熱火的其他人可是遭老罪了。
想想一個300斤的裸男動不動就要找你貼貼，把你壓在身下摩擦，給你推到牆根上打屁股。
不要說體驗了，當圍觀群眾在一旁觀看都能感覺很震撼……
你就算知道他是直的但也不免會想歪。
跑到二樓。
大範說的會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
來利看了眼莫聞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發火。
只是甩過來一沓球員報告，示意讓他看看。
也沒什麼好看的，這些邊邊角角的，主要都是一些還沒找到工作的自由球員，或者是在其他球隊沒啥戲份的小角色。
熱火的小日子過的是紅紅火火，其他球隊的日子可不好過，流量都被熱火吸走了，一般的有點能力的球員他們就算倒河裡也不可能放給熱火。
退一步說，熱火的12人大名單上，就塔夫特、懷特兩個新秀差了點。
其實熱火要是能做到10人輪換就不錯了，畢竟他們主打的就是球星戰術。
人多了球星的資料也會難看。
在象徵性的徵詢了一下莫聞的意見後，熱火最後給三個人發去了試訓邀請。
文貝克、山頓安德森和一個落選秀傑拉德費奇。
不過昔日四屆全明星，之前和佩頓一起在超音速征戰的文貝克此時已經成了一坨體重失控的廢物，來利看他體能測試都跑不完就直接打發他回家了。
山頓安德森倒，雖然身體下滑很厲害，但是投射還可以，而且他曾經也是跟著爵士二老一起幹過丹子的人，有總決賽經驗，處理球很老道，有可能威脅到懷特的位置。
傑拉德費奇熱火籤他是想讓他定下盧指導的位置，但可惜他只有速度沒有對抗，也不合適。
1月17號。
剛剛屠殺了掘金的熱火隊降臨到了克利夫蘭。
克利夫蘭的球迷都很擔心騎士會不會被熱火掀個底朝天。
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不無道理。
之前沒能刷爽的奧胖和韋德選擇了繼續完成上場比賽中未竟的偉業。
上半場，倆人瘋狂衝擊內線，將騎士並不強硬的內線防守砸了個稀碎。
只是上半場結束，兩人的得分加起來就超過了40分。
阿詹也透過他的努力防守，成功把對位的莫聞的半場得分“限制”在了8分，至於莫聞12個助攻啥的，熱火領先騎士10分啥的，那都不重要。
正經詹蜜誰看正負值啊。
下半場阿詹透過拼命的突破總算打出了奧胖的兩次哨子。
但熱火的進攻並沒有隨著奧胖的離場而降級。
反而是熱火的防守因為少了奧胖這個拖累而提升了些許。
奧胖籃下站樁是很剋制阿詹的突破，但是阿詹現在的反擊快攻能力已經練到小成了，攻防對位經驗也積累了不少，在哨子收緊的情況下，還是正常人類結構的莫聞想像以前一樣防下阿詹並不容易。
可能是發現熱火併沒有想象中那麼無敵和恐怖，阿詹後續的表現越來越好。
不過這可能跟熱火拉開分差後逐漸換上了替補也有關係。
最終，面對東部第三全陣的騎士，狀態不錯的熱火以16分“微弱”優勢，贏下了比賽。
真不是騎士不強，奧胖和韋德都不摸魚的熱火，你把掘金拉過來再來一遍，保不準還是那個分差。
（安東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回我的槍裡上滿了子彈！）
而在隨後1月份的比賽中，熱火繼續保持了狀態，又打出了一波7連勝。
可能是看著球隊最近太順了，閒不住的奧胖又組織了一場遊艇派對。
不要覺得這種生活很荒謬，身價千萬富豪們不需要為三餐辛勞，不需要為工作煩惱，不去找點樂子，天天把精力都投入到訓練中才叫荒謬。
為什麼說貴圈亂，因為閒的啊。
996的福報人是犯罪率最低的，因為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沒精力去犯罪。
莫聞沒上那艘讓人類文明退化的遊艇，但也沒有裝聖人，他在外場的派對中也成功“結交”了一位奧尼爾的富豪朋友……的女兒。
那位富豪在後來還挺有名的，去年他在邁阿密結的三婚，奧胖一擲千金還送了他一輛勞斯來斯，莫聞還跟著去湊了熱鬧。
當然，莫聞的目的也不是多麼純粹，或者說純粹就是狗膽包天。
他當時就想著是去結識一下那位大公主，可惜，那個嬰兒肥的大公主好像不是很待見她的後媽，沒來婚禮現場。
這一回也算是彌補了遺憾……
那位大富豪一直想要個運動員女婿，因為那個大富豪一直想成為一名運動員，但是那位大公主雖然對顏值這方面卡的不是那麼死，但也是傑昆·菲尼克斯起步，克里斯蒂安·貝爾還行的那種，一般的運動員肯定達不到。
這個標準對莫聞是肯定不存任何問題。
外場聚會上來的名媛不少，名氣、身材、顏值、財富到了莫聞這種地步，只要他點點頭，全球十大未婚女富豪，他可以隨便挑。
不是他說大話，這個聚會上就來了四位，都給他留了電話。
莫聞也沒想著跟這位長腿大公主，更進一步，反正就是玩玩，出了房間兩不相認的那種。
T800的女婿他還敢當，這一位水不多，但是水太深。
全員放鬆的後果，便是狀態集體下滑。
1月末，熱火又爆冷輸給了小牛一場，還差點接連輸給了後面的籃網。
來利發了一頓火，但是沒有用，奧胖心眼小但是並不吝嗇，大家都幹了，就剩個莫寧因為硬體原因選擇了回頭是岸。
跟籃網那一場能贏，還是莫聞搬出【57】傳說的結合今年【58】奇蹟，對他們精神汙染了一整場的結果。
比賽結束後氣壞了的卡特和基德直言要跟他絕交。
不是，【57】之後他們還有交情嗎？
哦，【57】之後籃網好像又被缺少奧尼爾熱火在季後賽首輪橫掃了……
今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