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呢?”給瘋人院號規定好了具體航行路線的庸醫終於是有了一些空閒的時間來休息,他走到船隻的甲板上,看見小白一個人坐在那裡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聽到庸醫的聲音,小白立馬把自己手裡的東西給藏了起來,露出幾分尷尬的笑容,“庸,庸醫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正好我休息,就隨便走走,”他瞥了一眼被小白藏在身後的東西,問道,“送誰的啊?”

小白乾笑了兩聲,“不,不是很能聽懂您的意思呢……”

庸醫回憶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之前聽避風港口的人提到過,按照他們的時間演算法,聖誕節要來了啊。怎麼,你也要送他去打復活賽?”

“也?”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庸醫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之前聽童丘說過,他對地獄的復活賽很感興趣,所以才說的是‘也’。”

旺財:“你聽這個傻逼吹吧。”

小白將東XZ在身後,只不過表情是變得有些糾結了起來,“船長救了我的命,我覺得送個禮物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算是一部分回報他對我和旺財的恩情吧……”

旺財:“管我吊事?他對我有什麼恩情?把我當狗是吧!汪汪汪!”

“我懂你的意思了,”庸醫打斷了她的話,“你繼續搗鼓你的禮物吧,我去船艙裡面散散步,看看另外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點著頭,小白目送著庸醫走進了船艙內部。

推開船艙的大門,庸醫一下子就看見假和尚鬼鬼祟祟地蹲在禁閉室的門前,衝著自己打招呼,“庸施主,快過來,貧僧有一些事情想要和您聊聊。”

“你醜話先說在前頭,”庸醫面具之下的眉頭緊鎖,“恐魔杯已經全部售賣出去了,我這裡是沒有存貨的,你別想了。”

假和尚露出一副“我懂,我太懂了”的表情,“貧僧明白,不是來找您索要恐魔杯的,請相信我。”

庸醫還是沒有往前一步,“即便是屍體我也不可能借給你的,你休想!”

“庸施主,您的眼界已經被世俗給限制住了,您對我的印象,難道就僅止於此嗎?”

“是。”

抓了抓自己半根毛都沒有的頭,假和尚放緩了自己的語氣,“放心吧庸施主,今天我找你,肯定和那些事情是無關的,你就進來和我聊聊吧。”

得到這句肯定的話語,庸醫才鬆了口氣,跟著假和尚一起走進了禁閉室之中,“你找我幹什麼?”

只見假和尚胸前的袈裟一拉,一大堆片子從他的袈裟之中滑了出來,堆積在地上。

“我走了。”見狀,庸醫當即就準備離開。

“庸施主請留步!”假和尚連忙攔住庸醫的步伐,“這次邀請您前來,主要還是想要和您商討一下,那所謂的節日問題,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什麼生蛋節吧?您看我給船長準備的這些禮物,如何?”

庸醫眉梢一挑,拿起其中一張碟片,看了一眼封面。

臥槽!居然真的在生蛋!

什麼重口味!

趕忙將手中的碟片扔在地上,庸醫這輩子都沒這麼慌張過,就算是發現自己閨蜜懷孕了的男閨蜜,其慌張程度,也比不上庸醫的半點。

“你拿什麼東西來噁心我呢?你神經病啊!這麼重口味的東西你收藏這麼多?”

假和尚雙手合十,裝作一副很虔誠的樣子,“見證人間疾苦,更加有利於貧僧心性的磨練,接觸一下自己不常接觸的東西,不也是一種歷練嗎?”

“童丘攤上你這麼個人才也算是他倒黴,”庸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一點兒都不臉紅,“你送什麼與我無關,但我估計以他的性格……也不好說,你自己琢磨著辦吧。”

逃難似的離開了自己的禁閉室,庸醫長出一口氣,“難不成這船上就沒有一個能夠正常讓我散心的地方嗎?”

邁著步子,庸醫走到了懺悔室前,心裡想著他遇到這些事肯定是最近沒有懺悔過,於是便推開了懺悔室的大門。

一束光芒從懺悔室唯一的窗戶內照耀了進來,病嬌聖女跪在懺悔室的石凋面前,誠心誠意地祈禱,或者懺悔著。

當然,如果這尊石凋的造型不是那個傳說中的阿姆斯特朗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就好了。

坐在懺悔室最後一排的長椅上,庸醫看著眼前的景象,準備等著病嬌聖女祈禱完之後,再處理自己的事情。

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病嬌聖女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扭過頭,對身後的庸醫說道:“早上好,瘟疫醫生。”

“現在是下午。”

病嬌聖女溫和一笑,“或許是因為我的祈禱太過於沉浸,所以忘記了時間吧,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庸醫隨口道:“沒事,剛才有個用聖誕節禮物噁心我的傢伙,我來洗洗腦子。”

“聖誕節?哦,我想起來了,”病嬌聖女淺淺一笑,“我也有為船長準備的禮物,您有興趣幫我參謀參謀嗎?”

眼神中閃過一絲不信任,庸醫試探著問道:“你不會用緞帶把你自個兒纏起來,然後當成禮物送出去吧?”

病嬌聖女眼神一亮,“哦?還有這種辦法嗎?這我確實沒有想到。”

原來是沒有想到嗎……

聽到這句話,庸醫頓時放心了不少,“那你的禮物是什麼?”

蔥段的修長手指點在自己的嘴唇上,病嬌聖女嘴角含笑,但是一言不發。

“等等?”庸醫似乎意識到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病嬌聖女一言不發,但卻勝過千言萬語,“你……你不會……”

腦海中那可怕的思緒浮現出來,庸醫那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臉色頓時蒼白如雪。

怎麼一個個的腦子都不正常啊!

怎麼偏偏非得來噁心自己啊!

“你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想去吧,別找我!”庸醫連忙奪門而出,單手撐在對面動力室的大門上喘著粗氣。

吱——

十分“不小心”的,動力室的門被他給推開了。

他抬起頭,看向氣氛陰沉的動力室之中。

童丘正坐在馬桶上面,面色陰沉,雙手的手肘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兩隻手交疊,撐著自己的頭顱,擺出一副碇司令的標準姿勢。

氣氛很尷尬。

一個人在拉屎,但是卻被另一個人推門而入,甚至連門都沒敲。

“不好意思,”庸醫選擇了道歉,“是我唐突了。”

“不,”童丘抬起了手,制止了庸醫的行為,“你來的正是時候。”

庸醫一愣。

童丘臉上露出寵溺的表情,無奈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餓了就直說,沒有必要這麼急躁,隨便吃,今天我請客,管飽。”

“你給我去死!今天我不把你大卸八塊算是對不起我一身的醫術!給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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