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說什麼?你說爹他……”

陳敬業點了點頭,說道:“他已經死了,大哥和二哥正把他的屍體給拉回來,我回來是要告訴你們這個訊息的。”

簡隨喜兩腿一軟,連忙扶住了旁邊的桌子,喃喃道:“怎麼會這個樣子呢,怎麼會這麼突然呢?”

陳敬業一臉悲痛地說道:“他本來就有心臟方面的病,這次是被氣狠了,所以才會突然病發的,身上又沒帶藥,到醫館的時候已經晚了。”說著就流下了眼淚。

簡隨喜的眼睛也紅了,說道:“現在怎麼樣?告訴娘了嗎?”

陳敬業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親自去,而是我讓嫂子過去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都不敢去看,怕她會受不了。”

簡隨喜說道:“我們不能就這樣乾等著,還是過去看看吧,萬一有點什麼事,也能幫點忙。”

陳敬業點點頭,然後就跟她一起去了陳老夫人的住處。

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了號啕大哭的聲音,聲音是陳老夫人發出來的,他們嚇了一跳,連忙闖了進去,就看到陳老夫人撕心裂肺地哭著,旁邊趙映容在一旁勸著,但是怎麼也勸不住,最後趙映容也跟著哭了起來。

見此情形,陳敬業和簡隨喜兩個人的心裡都很不好受,簡隨喜連忙過去扶住了陳老夫人,說道:“娘,您千萬不要這樣,小心傷身體啊。”

陳老夫人一把推開她,說道:“我丈夫死了,難道我不應該哭嗎?你這個喪門星,你一來就讓我的家裡死了一個人,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進我的家,我的家還一直過得好好的,你這個喪門星,你給我滾!”

簡隨喜被她罵的一愣,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把這盆髒水扣到自己的頭上,其他人也都愣住了,陳敬業連忙上前說道:“娘,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這關隨喜什麼事呢?這件事情完全是意外,爹是因為跟縣太爺談事情談不到一起去才生了氣,然後犯了舊疾的,你怎麼能怪到隨喜的頭上去呢?”

陳老夫人說道:“我怎麼就不能說她了,本來咱們家過得好好的,都是她,她一來你爹就死了,難道還不是她的錯嗎?原來我就不讓你娶她,你非要娶她,你看一看現在,你爹都被她給剋死了,這下你高興了。”

陳敬業知道她正在傷心的時候,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就拉了拉簡隨喜的胳膊,說道:“咱們先出去吧!她現在正是難過的時候,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

簡隨喜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走。

陳老夫人那邊又歇斯底里地哭了起來,說道:“老爺啊,你死的好冤吶,你完全是被人家給剋死的呀,你為什麼走的這麼早,把我一個人留下來呀,我的命好苦呀!”

簡隨喜呆不住,只得跟著陳敬業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趙映容一個人安慰陳老夫人。

到了外面,簡隨喜就掉下了眼淚,陳敬業連忙說道:“你千萬不要把我孃的話放在心上,她不是有意的,她實在是傷心過度,所以才口不擇言。”

簡隨喜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怪她,我只是怪我自己沒有本事,也許真的是我把老爺給剋死的。”

陳敬業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怎麼能是你的原因呢?剛剛我已經問過大哥了,其實是咱爹去找縣太爺談趙之山的事情,誰知道沒有談攏,縣太爺獅子大開口,不僅要東西還要我們店的一半利潤,爹一口氣沒上來,所以才舊病復發,之後昏了過去,就沒挺過來,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簡隨喜說道:“怎麼跟我沒關係呢,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為我的‘紅紅火火燒烤店’才會跟那個縣太爺談判的嗎?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有機會見面的。”

她這一說,陳敬業也無話可說了,因為事實正是如此。

簡隨喜說道:“現在怎麼辦呢?娘這個樣子,屍體拉回來了嗎?”

陳敬業說道:“應該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下人著急忙慌的往外跑,他對簡隨喜說道:“屍體應該已經運回來了,咱們過去看看吧!”

簡隨喜點點頭,然後他們兩個就往大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下人們抬了一具屍體走了進來,屍體放在門板上,上面還蓋上了一大塊白布,正是陳老爺。跟在他後面的是陳敬忠和陳敬廷兩個人,都哭得眼睛紅紅的,還在不停的掉眼淚,下人們見此情形,也都哭了起來,而且哭得一個比一個厲害。

陳敬業和簡隨喜連忙迎了上去,跟他們一起護送著陳老爺的屍體來到了正堂。

這時候,陳老夫人已經聽說陳老爺的屍體被送回來了,哭哭啼啼地出了房間,來到了正堂,一看到陳老爺的屍體,她就兩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哭道:“老爺呀,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呀?你留下我這個老太婆以後該怎麼辦呢?”

她這一哭,旁邊的人也都跟著哭了起來。簡隨喜十分的難過,雖然她跟陳老爺並沒有太多交集,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但是他畢竟是陳敬業的爹,所以她的心裡也難受得很。

陳老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旁邊的人也都跟著掉眼淚,過了好一會兒,趙映容勸道:“娘,不要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體真的要挺不住了。”

陳老夫人說道:“你不要管我,乾脆我跟老爺一起去算了。”

趙映容帶著哭腔說道:“娘,您可千萬不要這麼想啊,您一定要堅持下去,我們離不開你呀,還要您給我們主持大局呢!”

陳老夫人抽泣著說道:“我已經老了,活不了多久了,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們了。”說著又哭了起來,說道:“老爺呀,乾脆我跟你去算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誰都不聽我的。”

陳敬業和陳敬廷兩個人聽了都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陳老夫人指的是他們兩個的婚事。

陳老夫人越哭越傷心,之後突然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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