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猶豫不前,可有違於Lancer(槍兵)之職階呢!”金髮少女看著不遠處的藍色緊身衣:“不來的話,我可要攻上來了!”

聽到這話,槍兵臉色一黑:“本來還想有所保留……只是想觀望一下……真的不打算點到為止的話……”

將槍尖指著地面,槍兵調整著身體肌肉,強大的力量在不斷積蓄,魔力在身上湧動,紅色的長槍上燃燒起血紅色的氣焰:“你的心臟我就收下了!”

“穿刺……”原本就不算結實的地面被衝刺的反作用力震碎,槍兵高聲吟誦著自己長槍的名字:“死棘之槍!”

金髮少女突然臉色大變,無法看見的長劍橫在身前,有那麼一瞬間,整片天地彷彿都變成了黑白色,以極快的速度突刺的長槍都像是被暫停了一樣,在這瞬間結束以後,槍尖才刺進了金髮少女的胸口。

【漫威世界,結束了又一次奧丁之眠的神王坐在王位上,看著盤點中的紅色長槍,眼神一凝:“竟然……也對,諸天萬界,出現相似的也很正常……”

三體世界,歸零者用自己的獨特技術,不斷解析著剛剛短短的一瞬間。

穿刺死棘之槍從一開始,到真正刺進金髮少女的身體,不過一秒不到,被歸零者以普朗克時間(時間的最小刻度)為刻度,不斷分析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多久,歸零者就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因果律武器?”歸零者有些驚歎:“諸天之大,無奇不有啊……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臨時能量體,竟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強大效果……威力不大,但確實是因果律……”

歸零者很快就將目光投向了影片中的阿爾託莉雅:“不過,竟然能躲過因果律攻擊……還是你更離譜一點……”

再一次理解什麼叫做“知道的越多,才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少”,歸零者再次產生了惆悵的情緒:“又出現一個新的超自然體系……偏偏資訊依然不夠多,這樣下去,得什麼時候才能解析出一定的成果啊……”

“而且盤點之主說不定不會來了……”歸零者有些悲觀:“畢竟已經盤點到了宇宙盡頭,我們世界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了……”】

比起諸天萬界絕大多數不明所以,沒覺得他的絕招有多厲害的觀眾,槍兵是對眼前的金髮少女沒有被刺中心臟這件事最為驚訝的。

沒人比他了解自己的長槍,也因此,對於眼前疑似劍士從者的金髮少女,更為驚駭!

“竟然能躲開我的必殺技……”槍兵瞪著眼前的金髮少女,哪怕對方已經受傷,但依然不敢放鬆警惕:“挺能耐啊!Saber(劍士)!”

捂著還在散發出紅黑色電弧的傷口,劍士精緻的面容因為疼痛,有些許扭曲:“詛咒?不……是因果逆轉?你手裡的叫做穿刺死棘之槍……所以你的真名,就是愛爾蘭神話的光之子——庫·丘林嗎?!”

“嘖……被猜出來了啊……”真名為庫·丘林的槍兵一臉不爽,隨後這股不爽很快就消散,彷彿一切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一樣:“多虧了我的御主是個懦弱的,見我的攻擊被閃避了就快點走人……”

看著悠閒地扛著長槍,打算離去的庫·丘林,劍士不服道:“你這傢伙要臨陣脫逃嗎?!”

回過頭,庫·丘林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追來也可以……但得做好剛加入聖盃戰爭,就被迫退場的準備!”

【“竟然是因果逆轉?!”宇智波斑瞪大了眼睛:“還能有這樣的攻擊嗎?可是……這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在那自言自語的宇智波斑,波風鳴人鬆了口氣,悄悄地對著一旁剛被訓了一頓的宇智波左助道:“你看見了吧?剛剛好酷啊!”

“一般吧,沒有我長大以後酷。”宇智波左助澹澹道,但他眼裡的那股子對於剛剛戰鬥的高度肯定,哪怕是波風鳴人都看得出來。

撇了撇嘴,波風鳴人小聲道:“真不知道斑爺爺是怎麼想的……明明在看盤點影片的時候,根本就沒法好好看書嘛……”

“讓你們這樣,是為了鍛鍊你們的一心二用能力……”宇智波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倆熊孩子身後,瞪著猩紅的永恆萬花筒,冷冷地說道:“或者是專心辦事的能力……這麼明顯都猜不出來……看來你需要新的鞭策啊……”

倆兄弟瑟瑟發抖地將厚厚的戰鬥經驗講義拿起來,裝作很認真的樣子。

“今天回去,你們兩個除了把講義抄一遍,還要把四書五經的目錄背下來……不然明天,就等著當鳴子學習忍術的靶子吧!”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宇智波斑殘酷道:“放心,有柱間在,你們只要還剩一口氣,都能救回來……”

說著還不過癮,宇智波斑又補了一句:“當然……就算沒氣了,有我在也能救回來!”】

【“我怎麼感覺……這個劍士好像更不靠譜了……”衛宮士郎有些頭疼地對著間桐櫻說道:“雖然我很理解她擊敗庫·丘林的願望……但她都那樣了,還要打不是找死嗎……看起來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啊……”】

【“光之子?”艾斯思索著:“這傢伙這麼惡劣,會是奧特曼?”

拍了一下艾斯的後腦勺,左菲說道:“當然不是……話說北斗好像也沒平和到哪去吧,你哪來的資格說這個?”

看著螢幕中遠去的庫·丘林,初代補充道:“庫·丘林……我在地球看書的時候瞭解到過,是凱爾特神話中,愛爾蘭的太陽神,被稱為光之子也不是什麼問題。”

“竟然是召喚神話中的人物來進行戰鬥嗎?那這個劍士少女是哪個?”艾斯有些驚奇:“不知道萬能的希卡利能不能做到這一點,這樣的話,我們打不過敵人,就能召喚奧特之王和諾亞他們了!”

左菲和初代相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希卡利有這能力,還乖乖呆在光之國研發科技?

早就去國王星,追著奧特之王薅鬍子了!

“不過……”一旁的傑克有些古怪地說道:“神話裡,庫·丘林因為一些原因,導致運氣非常差……影片裡這個……似乎也有些倒黴啊……畢竟隨手殺一個有半吊子魔力的人,都能被救了,跟到人家的家裡以後,還沒殺了對方,就召喚出了一個能和自己正面對抗的……哪怕是用因果律武器,也被這個從者給躲掉……還真沒什麼順心的事情啊……”】

庫·丘林走後,面帶不甘之色的劍士轉身看向了詢問她身體狀況的御主。

傷口快速癒合,只留下血跡在衣服上,劍士回答道:“我沒事……”

“你是誰?你是從哪來的?”衛宮士郎對此很不解。

笑了笑,劍士回答道:“我是遵從你的召喚而來的從者……我是Saber(劍士)職階的從者,就叫我Saber就好。”

“啊,我叫士郎,衛宮士郎。”衛宮士郎下意識地回答道。

聽到衛宮士郎的全名,Saber神色微動,隨意晃了眼庭院周圍,看著有些熟悉的建築,有些別有意味地說道:“衛宮……”

“那個……我那個……”衛宮士郎有些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

但看衛宮士郎的反應,Saber就知道了該怎麼回答:“我知道,你不是專業的魔術師,並不是正規的御主對吧?不過這不是問題,既然你把我召喚出來了,哪怕是意外是巧合,那你也是我的御主。”

“御主?!”衛宮士郎顯然對於這樣的稱呼有些不適應:“這麼叫我也太……”

“那就教你士郎吧。”劍士澹澹道:“我比較喜歡這個發音。”

有些奇怪Saber走在自己前面,似乎對自家挺了解,衛宮士郎正打算說些什麼,手背上的灼痛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是什麼?”

“這是令咒……”Saber瞥了一眼完整的令咒,告戒道:“這東西不要隨便亂用……士郎,來幫我療傷。”

衛宮士郎看著明明已經修復的傷口:“誒?沒有痊癒嗎?另外這麼高等級的魔術我……”

“那算了,”知道衛宮士郎是個半吊子,Saber也沒有強求,活動了一下左手以後,朝著屋頂蹦去:“就這樣迎戰吧,還有兩個敵人,不要掉以輕心!”

滿頭問號地看著踩壞了屋頂的Saber消失在夜色中,衛宮士郎很快就聽到了屋外傳來的金屬相擊聲。

快步跑出門外,看著正在和一個紅衣白髮男子戰鬥的Saber,衛宮士郎下意識地伸出手大喊道:“停下,Saber!”

右手上的令咒散發出一股強烈的魔力波動,原本佔據上風的Saber突然像是被什麼限制住了一樣,身體顫抖著難以動彈。

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著剛剛才交代了不要亂用令咒的衛宮士郎,Saber焦急道:“你認真的嗎?令咒這樣用?我明明就快擊退敵人了!”

【“那個……”間桐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士郎,令咒不是這樣用的……”

沒注意到間桐櫻對自己的稱呼從“學長”變成了“前輩”,衛宮士郎疑惑地看向間桐櫻。

“令咒的圖桉可以分成三部分,代表著三次絕對命令的行使權,使用以後,從者一定會遵從御主的命令。”間桐櫻解釋道。

思考了一下,衛宮士郎猜測道:“御主對於從者並不是絕對的命令狀態,只不過使用令咒能讓不聽話的從者服從命令……這很好理解,但如果令咒用完了,會發生什麼?從者消失,還是意味著御主與從者的從屬關係被斬斷?”

搖搖頭,間桐櫻繼續道:“用完令咒以後,御主和從者的關係不變,不過沒法強制命令從者了,所以儘量應該和從者保持好關係,不然如果召喚出一些比較特殊的從者,比如歷史上或者傳說中的殺人魔,在令咒用完以後,御主可能有生命危險。”

“那還好吧……”衛宮士郎有些猶豫道,此時的他並沒有真正成為御主,哪怕有著間桐櫻解釋,也沒意識到自己浪費了什麼。

間桐櫻耐心解釋道:“令咒的作用可不止命令從者,還對從者有著強化作用。使用令咒的話,呢個讓從者做到平時無法做到的事情。比如你在影片裡的那個從者,看起來不像是有著很厲害的自愈能力的從者,你可以用令咒,消耗自己的魔力,讓從者瞬間完成傷勢的修復。不過能做到的事情,和御主的魔力水平有著非常緊密的關係,魔力足夠的話,甚至可以讓從者一瞬間毀滅地球……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還真是浪費啊……”衛宮士郎知道自己魔力不多,但這麼多年下來,也不算少了,影片裡的自己竟然這樣浪費了一個令咒……明明可以只用預言叫停戰鬥的……

簡直就像是剛做好的牛排沒有拿穩,掉到地上沾滿了灰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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