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呱唧!!!掌聲鼓起來!!”

閻埠貴為了讓劉廣德感受到閻家在四合院的威勢,兩隻手舉到頭頂,熱情的鼓起掌來。

他一邊鼓掌,一邊招呼住戶們跟他一塊鼓掌,那做派別提多討厭了。

住戶們也不好得罪閻埠貴,抬起手拍了兩下,就像是沒吃飽飯一樣。

稀疏的掌聲中,劉廣德帶著閻解成和黃小翠步入四合院中,看著圍觀的那些住戶們,他的下意識的挺起大肚子,揚起腦袋,揹著手說道:“大傢伙如此熱情,讓我劉廣德感激涕零,今天是我侄女黃小翠到閻家相看的日子。閻解成同志是一位優秀的青年,以後我侄女要是嫁過來,還希望大傢伙都夠多幫襯。”

多幫襯?住戶們紛紛撇嘴,就閻家那精明的勁頭,誰敢幫襯他們家啊!

劉廣德見住戶們態度好像不對,還想繼續說兩句,這個時候傻柱已經擠進了人群,舉著手喊道:“領導,領導,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閻埠貴見到傻柱衝上來,瞬間意識到大事不妙,傻柱這貨是個混不吝,還跟他家有仇,肯定不會是來恭賀閻解成的。

“傻柱,今天是解成的好日子,你想幹什麼!”

閻埠貴衝上去抓住傻柱的胳膊,傻柱扭頭看到閻埠貴滿臉驚懼的樣子,心中得意極了,哈哈一笑道:“閻埠貴,我只是想告訴領導一些實情,你這麼慌張幹什麼?”

閻埠貴怕的就是傻柱說實話,臉色一臉,哀求道:“傻柱,你給三大爺個面子,今天就別鬧了。‘’

“鬧?鬧什麼鬧!我哪裡鬧了,三大爺,你可別憑空誣陷人!”傻柱瞪大眼,開始耍無賴了。

傻柱的樣子,讓閻埠貴明白,今天要是制不住傻柱的話,閻解成的婚事可能會泡湯。

他回過頭給閻解成,閻解曠,閻解放使了一個眼色:“你傻柱哥喝醉了,別讓他衝撞了貴人,你們把他帶回去。”

閻解成,閻解曠,閻解放在就對傻柱一肚子氣,看到閻埠貴的眼色,如猛虎般衝了上去。

“呵呵,幾個小兔崽子長大了,敢跟大爺對打了是吧?”傻柱見三人衝上來,非但心中沒有發慌,反而興奮的挽起了袖子。以前,傻柱身為易中海的大手,沒少跟閻家的三個孩子打架,每次都是大勝而歸。近幾個月,隨著易中海的下臺,傻柱也被關進笆籬子裡了,他有陣時間沒動手了,還真有點手癢了。

但傻柱卻一拳打在閻解成胸口上,閻解成感覺整個人都要飛出去一樣。

“嘭!“

閻解成撞到牆上,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已經懵圈了。

傻柱一腳大步上前,踢在閻解成的肚子上,將閻解成踹出去好遠,撞在地上,一時之間爬不起來了。

“解成!“

“解成!“

閻解放和閻解曠見此,急忙跑過去,想要扶起閻解成。閻解成卻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傻柱說:“你,你......你......你別過來!“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他抬起右腿,朝著傻柱走來。傻柱的臉越來越近,閻解成嚇得渾身顫抖。

就在傻柱即將踩中閻解成的那一剎那,傻柱的身影卻停頓了。

他轉頭看向閻解成的身後,閻解成順著傻柱的視線望去,看到了一個人。

秦淮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大門口,正滿臉怒容的看著傻柱,她眉毛抖動,銀牙咬緊,極力壓抑心中的怒火。

秦淮茹可不像傻柱一樣沒腦子,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傻柱有易中海罩著,就算是出了事情,易中海出面就能幫他解決。現在大院裡是王衛東當家,就憑傻柱今天毆打閻解成的行為,就能被抓到笆籬子裡蹲兩年。

秦淮茹雖然不喜歡傻柱,但是棒梗還沒有結婚,傻柱的還有任務呢!

秦淮茹情急之下,連連給傻柱使眼色。

傻柱這才驚醒過來,回過頭看到那些住戶們激憤的臉色,這才明白自己衝動了。

“我,我......“傻柱結巴著說:“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閻解成冷哼道:“不是故意的,你都快把我打死了,現在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傻柱,我現在就去報告街道辦,讓他們把你抓起來。”

秦淮茹見閻解成不依不饒,走到閻埠貴跟前,小聲說道:“三大爺,今天有貴客在,你也不希望傻柱在貴客面前亂說話吧?”

“你.......”

閻埠貴從秦淮茹的話中感受到了一絲威脅,下意識的想怒罵秦淮茹,可是看了看在旁邊臉色有點懵逼的劉廣德,只能把怒火強壓下來。

雖然閻解成捱了打,看似受了委屈,但是如果能因此避免閻家的老底被揭出來,也算是值當。

想明白後,閻埠貴向秦淮茹點點頭:“你現在就把傻柱帶走,在閻解成結婚前,我不想再看到他。”

“你放心。”

秦淮茹跟閻埠貴達成了交易,走到傻柱跟前,拎起傻柱的衣領子:“怎麼,長能耐了,大清早,就跟人家打架,是不是還想蹲笆籬子?”

“小秦姐姐,我....”傻柱意識到自己犯了錯,羞愧難耐。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你現在帶棒梗趕緊去上班吧!”

秦淮茹清楚傻柱剛才犯混不吝了,也沒有繼續責罵他,讓他帶著棒梗趕緊去上班。

傻柱離開後,閻埠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四合院裡的其他人沒有傻柱那麼不講理,不會壞了閻家的事情。

他讓閻解娣把閻解成攙起來,送到屋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隨後,走到劉廣德跟前,舔著臉笑著解釋:“老哥,讓你見笑了,剛才那個黑大漢,名叫傻柱。大腦發育不全,經常跟閻解成他們一塊胡鬧。”

“傻柱....原來是個傻子啊,難怪名字裡帶著一個傻字呢!”

閻家的小心思瞞不過劉廣德的眼睛,不過他也不願意揭穿閻埠貴的謊言,像閻家這種不打聽女方的情況,便急著娶人的人家,在京城裡並不多。

“老哥,家裡已經備好了茶水,大傢伙趕緊進屋吧。”

三大媽這個時候,走上來,把劉廣德和黃小翠讓進了屋內。

閻家雖然摳門,但這些年卻沒少置辦物件,屋裡的傢俱一應俱全,地面是青磚鋪貼的,牆上粉有白灰,櫃子上還有一臺電視機,一臺收音機。

這些年閻家一直以自己家可憐為理由,理直氣壯的佔別人家的便宜,其實家庭條件,已經超過了百分之八十的四合院住戶。

當然了,這些入不了劉廣德的眼,他也不在意。

裝模作樣的在屋內轉了一圈後,又跟換好衣服的閻解成談了兩句,便重重點頭道。

“閻老弟,你們家的條件雖然算不上好,但是解成這孩子不錯,我很喜歡。我決定把黃小翠嫁給解成。”

“啊?!”閻埠貴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頓時喜出望外,看著閻解成催促道:“解成,你還不趕緊謝謝。”

“謝謝叔叔,謝謝叔叔....”閻解成站起身,衝著劉廣德連連鞠躬。

劉廣德點點頭:“你看這孩子,真是個好孩子。”

他說完扭頭看向閻埠貴:“既然兩個孩子都願意,那咱們什麼時間幫兩個孩子把事情辦了。”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閻埠貴搓搓手,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昨天已經翻過老黃曆了,後天就是黃道吉日.....”

他說著話,聲音越來越低了,抬起頭偷偷的看了劉廣德一眼:“老哥,時間是不是有點急了?”

在閻埠貴看來,黃小翠這麼好的條件,閻解成其實是有點配不上的,萬一拖得久了,說不定會被人撬走。

在劉廣德看來,黃小翠的肚子再等一個多月,說不定會顯懷,所以得儘快嫁出去。

兩人的出發點不一樣,但是目的都相同。

劉廣德點點頭:“是有點急了,不過小翠沒有父母,也用不著那些繁文縟節的,時間就訂在後天吧。”

見劉廣德點頭,閻埠貴喜出望外,拍著胸脯保證:“老哥,請你放心,時間雖然緊,但我老閻是四合院的三大爺,在四合院裡很有威信,一定會把婚禮辦得妥妥貼帖的,不會給你丟臉的。”

“老弟,你辦事我放心!”劉廣德站起身拍拍閻埠貴的胳膊,意味深長的說道:“小翠嫁到了閻家,就是閻家的人了,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希望你能多多包涵。你實在是氣不過,可以來找我,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這話聽起來有點怪,不過閻埠貴也沒有多想,再次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吧老哥,我以後一定像待親閨女一樣待小翠的。”

“呵,最好是那樣.....”

兩人又聊了一陣婚禮的細節問題,劉廣德也保證會給黃小翠陪嫁一輛腳踏車,這讓閻埠貴懸在心中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屋內的氣氛很好,一直到傍晚,劉廣德才帶著黃小翠起身離開。

閻解成有點失望,他剛才數次跟黃小翠使眼色,想讓黃小翠跟他到屋內,跟他單獨相處一會。

黃小翠清楚閻解成的心思,但她不表現出來,只是裝作看不懂閻解成的眼神。

閻解成無奈的笑了笑,只能跟閻埠貴一起送走了劉廣德和黃小翠。

看著小汽車消失在人群中,三大媽滿意的點點頭:“老閻,這女孩真不錯,長得水靈水靈的就跟大蔥似的,腰身也好,屁股又大,一看就很能生,不像於莉那樣,就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閻埠貴得意:“就是,你也不看看這個媳婦兒是誰找來的!”

閻解成則有點鬱悶,撇撇嘴道:“我覺得她就跟個木頭人似的,剛才我想讓她到屋裡坐坐,她卻看不明白我的眼色。”

三大媽轉過身教訓他:“你這孩子,知道什麼!那是人家大姑娘矜持,正說明小翠這孩子是個好姑娘。”

閻解成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心中對黃小翠更加敬重幾分。

回到家。

閻家開始商量後天婚禮的事情。

無論在哪個年代,婚禮最重要的是婚宴。

一場風風光的婚禮,必須要有一桌豐盛的婚宴。

在這個年代,有錢人一般在國營食堂裡舉辦婚宴,軋鋼廠的食堂也經常會幫工人舉辦婚宴,收費比外面的飯店便宜一些,一桌只要七八塊錢。

可就是七八塊錢,閻埠貴也嫌貴。

“咱們大院裡那麼大的地方,我從學校裡借一點桌子,擺在大院裡,然後再找一個廚子來做菜,不就行了嗎?”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找誰來做菜呢?我才剛跟傻柱打了一架。”閻解成摸了摸隱約做疼的肋骨。

閻埠貴皺皺眉頭:“這倒是個問題,國營食堂的廚子也能請來做菜,可是價格太高了。咱們自己的手藝又不行。”

三大媽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向閻解成:“解成,傻柱被軋鋼廠辭退後,軋鋼廠沒有找新廚子嗎?”

“找了啊,那人以前是機械廠的,名字叫做南易。據說是廚子世家,就是出身不好,他手藝比傻柱還要好。”閻解成道。

“咱們是吃他做的菜,又不看出身,你去把南易請來。”

“我跟南易又不熟....”

“嗨,咱們家又不是不給他報酬。”閻埠貴鏡框後的小眼睛精光閃爍:“再說了,都是一個廠的同志,就算是給錢他也不會要,這樣吧,等筵席結束後,剩下的那些菜和肉,他都可以帶走。”

三大媽聽到這裡,剛想出言反對,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重重點頭:“解成,你就聽你老子的。”

“行!”

由於時間比較緊,閻解成騎上腳踏車便來到了軋鋼廠。

此時的南易剛剛給領導做完小灶,正準備下班,剛推出腳踏車,便被閻解成攔住了。

“南師傅,你等等。”

“你是?”南易眯了眯眼睛,他覺得閻解成有點面熟,但是卻想起來名字。

“我叫閻解成,鉗工車間的,上次你腳踏車鏈子斷了,還是我幫你修好的。”

“對對對,那次真是得多謝了你,要不然我耽誤了接孩子,肯定會被媳婦兒罵的。”

看著南易那副氣管炎的樣子,閻解成心中一陣不屑,作為一個接盤俠,竟然怕媳婦,真是丟男人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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