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是華科院的研究員,在王衛東測試石墨烯電池的時候,曾經幫助過王衛東。

王衛東憑藉社交牛逼症,很快便跟小王成了朋友,小王是大院出身,父母和兄弟在京城頗有幾分勢力。

劉洪山科長早就想跟小王拉近關係,對於吃飯的事情當然是求之不得。

他站起身臉上堆滿了笑容,連聲說道:“您放心,只要四合院那邊同意,我肯定會盡快幫你安裝變壓器的。”

安裝變壓器對整個四合院的居民都有利,從此後,他們每天晚上就不用忍受一明一暗的燈光了。

王衛東覺得安裝變壓器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居,便沒有多想,回到四合院後,開始改造水池起來。

小院裡只有一個水龍頭,如果要是用洗衣機,每次還得把水管拉下來,實在是有些麻煩。

不如趁著現在沒有事情,請工人在水池裡再裝一個水龍頭。

看著工人大費周章的砸開水池,安裝了水龍頭後,又重新用磚頭水泥砌起來,王衛東無奈的搖搖頭。

如果在後世,完全可以買一根二分管裝上,用不著重新安裝水龍頭。

工人是王衛東在勞務市場僱來的,價格很划算,包工包料才花了一塊八毛錢。

看到水泥池糊好,王衛東試了試水龍頭,確定沒有問題後,便把錢給了工人。

工人拿到錢,興奮地嘴巴合不攏,他已經很少遇到王衛東這些不講價的客人了。

王衛東當然知道他給的錢比市場行情要高一點,不過他並不在意,現在他每個月的工資足有兩百六十塊,又不缺少這一點。

這個工人拿到了一塊八毛錢,也許能多給孩子買一根鉛筆,買一本拼音本,孩子也許就此對學習產生了興趣,二十年後,國內也許多了一個科學家。

........

送走工人,王衛東正準備回屋跟管婷婷一塊休息,也許是在港城受到了刺激,自從回到了京城,管婷婷就火力全開,每天要跟王衛東戰鬥七八場,如果王衛東不是身體比一般人健壯很多,差點不是她的對手。

剛走沒兩步,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劉廠長,在家嗎?”

聽聲音好像是劉洪山科長,王衛東停下腳步,轉身拉開了門。

果然,外面站著的正是劉洪山科長。

只是劉洪山科長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對,他搓了搓手,原本黝黑的面孔稍微有點發紅,就像是烤焦的黑窩窩頭似的。

劉洪山科長吞嚥一口吐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劉廠長,真是對不住您,事情辦砸了。”

“辦砸了?”王衛東怔了一下,才明白劉洪山指的是安裝變壓器的事情,他心中不免充滿了疑惑,安裝變壓器完全在劉洪山的職責範圍內,怎麼可能會辦砸呢?難道是因為提前安裝的原因?

王衛東笑著拍拍劉洪山科長的肩膀:“老劉啊,咱們不著急,等上面批准了,再安裝變壓器也是一樣的。我現在也不急著用,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劉洪山聞言臉色變得漲紅起來,搖搖頭道:“劉廠長,不是我這裡出了問題,是四合院。”

“四合院?怎麼回事?”王衛東神情嚴肅起來,四合院的那些人可都是一些無聲生非的主兒,難道這種對全大院有利的事情,他們也要阻攔嗎?

他想了一下,把劉洪山科長讓進了院子裡,吩咐管婷婷倒上茶,這才笑著說道:“老劉,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劉洪山本來會以為王衛東會因為他沒有辦事情辦妥,而對他有什麼看法,王衛東和煦的態度,讓他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不免感慨道:不愧是全國最出名的廠長,看看人家待人處事的態度!

他輕輕的抿了口茶水,氣呼呼的說道:“我讓小陳去四合院聯絡,本來以為這是一件大好事,四合院裡肯定沒有問題,誰承想,四合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同志斷然拒絕了我們安裝變壓器的計劃。”

易中海....王衛東的臉色陰沉下來,沉聲問道:“他為什麼要拒絕?總有個理由吧!”

劉洪山抿了抿嘴唇,接著說道:“我怕小陳沒有跟四合院溝通好,於是自己找了易中海,易中海說如果換了變壓器,四合院裡的用電量肯定會大大增加,而住戶們本來就不富裕,每個月多出那麼多電費,日子也會變得艱鉅起來。”

說著,劉洪山憤恨的放下搪瓷缸子:“我看易中海簡直就是胡扯,咱們的電費才八分錢一度,每個月能多用多少電?再說了,電壓穩定了,住戶們不用頻繁的開關燈泡,還能節省一定的電。

實話告訴你,現在京城裡用電緊張,有不少大院申請安裝變壓器,都被我們拒絕了。

易中海的舉動出乎了我的預料,我回去打聽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因為我們沒有事先跟他溝通,沒有實現向他這個一大爺請示,才會故意拿捏我們!

你不常來京城,可能不太瞭解,易中海這個一大爺,一直以道德模範自居,其實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他把四合院看成了自家的地盤,就連街道辦的面子也敢不給。”

王衛東擁有兩世的記憶,在第一週目裡,曾經跟易中海交過手,怎麼可能不瞭解易中海的性子呢!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裡,因為缺少了自己的摻和,易中海竟然能膨脹到這種地步。

其實仔細想想,王衛東便了然了,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在軋鋼廠內很有威望,再加上他是老住戶,還是街道辦選出來的一大爺,背後更有聾老太太撐腰,這種種BUFF疊加之下,易中海儼然已經是四合院的第一人了。

再加上,他這個人老謀深算,善於偽裝,遇到事情從來不會把內心真實的想法表露出來,而是打著為大眾謀利益的名頭。

幾十年這樣操作下來,易中海完全掌控了四合院,倒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劉洪山科長見王衛東神情嚴肅,以為他在為自己辦事不力而生氣,忙拍著胸脯子保證道:“劉廠長,你放心,我馬上就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讓她出面同易中海溝通,我保證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變壓器給您裝上。”

王衛東笑著擺擺手:“不著急,劉科長,你是供電所的,這種事情不便於出面,易中海那邊我來解決,你只要把變壓器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劉洪山愣了一下,易中海可是一位老狐狸,劉洪昌有辦法對付他?

不過又想到,劉洪昌能成為一個大廠長,必然有出眾的才能,他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兩人閒聊幾句後,劉洪山便回了供電所。

屋內的管婷婷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知道安裝變壓器的事情出了問題,便走出來,幫王衛東倒了一杯茶,站在王衛東身後幫他輕輕的捏肩膀,緩聲說道:“洪昌哥,如果裝不成變壓器,就算了,反正以前我也一直是用手洗衣服的。”

洪昌哥已經那麼忙了,還得因為這種唆使讓他分心,管婷婷心中難過極了。

王衛東伸手抓住管婷婷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一拉,把管婷婷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看著那張白皙如玉的面孔,王衛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一個小小的易中海我還看不到眼裡,再說了,你以後要在這邊常駐,易中海那些人肯定會生事的,如果不能一次性把他治服,你以後怎麼安心在這裡生活?”

聽到王衛東如此為自己著想,管婷婷心中生出一股暖意,她望著那張俊朗的面孔說道:“洪昌哥,你對我真好。”

王衛東伸手捏住她光滑的小巴,手指在她粉紅色的嘴唇上摩挲,笑道:“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管婷婷心中一陣悸動,把頭埋在了王衛東胸前,雙手緊緊攬住王衛東的腰:“洪昌哥,咱們就這麼過一生一世好嗎?”

王衛東愣了一下,心中長嘆一口氣,輕輕的拍拍管婷婷的後背,沒有吭聲。

作為一個男人,他無法給管婷婷這個允諾。

.......

午飯後,王衛東照例完成了一場激烈的運動,趁著管婷婷熟睡,穿上衣服出了小院,來到了四合院裡。

要對付易中海這種人,必須得以毒攻毒。

在四合院裡,反對易中海的人也有不少,其中就以劉海中和許大茂為代表。

正好,前天,兩人還找上門邀請王衛東對付易中海,這次正好合作一把。

王衛東剛進四合院的大門,便跟一個消瘦的身影撞了個滿懷,那身影怎麼回事王衛東的對手,被撞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裡的鐵桶和魚竿都吊在了地上。

“三大爺,您這著急忙慌的,要去做什麼啊?”

沒錯,被王衛東撞到的人正是三大爺閻埠貴,他玳瑁框架後的那雙眼睛眨巴眨巴,許久才認出來王衛東。

站起身,指著王衛東,眉開眼笑道:“你,你是劉廠長,誒,真是稀客啊,前陣子我到你家裡找你,你沒有在家。”

王衛東點頭:“前陣子出差了,您找我有事兒?”

閻埠貴抿了抿嘴:“也沒有什麼事兒,只是我家老二要結婚了,想著買一輛電視機,想從你那裡淘換一張電視機票。”

淘換?想白得,就明說啊!

四合院的人怎麼淨髮明一些新詞。

不過,王衛東跟閻埠貴的關係不錯,閻埠貴在四合院裡算是少數正派人物了。

雖然給兒子媳婦要房租,家人使用腳踏車要交錢,但是在原著中,也曾撿廢品幫傻柱還賬。

王衛東笑著說道:“這個忙,我真想幫您,可是啊,幫不上!您可能不知道,我們蘭花電視廠出產的都是彩色電視機,每臺的售價超過一千五百塊,並沒有便宜的黑白電視機。”

“啊....一千五百塊....買不起,買不起。”

這個數字已經超越了閻埠貴的想象,他買腳踏車才花了八十多塊錢,家裡的那臺黑白電視機也是從廢品站找到的零件攢出來的,一千五百塊啊,他這輩子都攢不夠一千五百塊!

搖搖頭後,閻埠貴這才想起正事,忙把鐵皮桶從地上拎起來,看到鐵皮桶沒有磕碰,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跟您聊了,我得去釣魚了,去晚了,沒有好位置!”

閻埠貴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比得上兔子了。

王衛東心中其實對閻埠貴是有些佩服的,閻埠貴只是小學教員,在前些年小學教員的工資遠比不上普通的工人,京城雖然是六類地區,小學教員的工資可能比一般偏遠地方高一點,閻埠貴的工資也不會超過三十五塊錢。

三十五塊看似不少,但是閻家的人口也多,有四個孩子,三大媽也沒有工作,這些人都靠著閻埠貴的這點工資過日子。

就算是這樣,閻埠貴也不像賈家那樣,到處佔別人的便宜。

閻埠貴摳摳索索的,竟然買了四合院第一輛腳踏車,第一臺電視機,不管那些東西來路是不是正,人家總歸是置辦到家裡了。

王衛東邁步往四合院裡走,跟十幾年前相比,四合院的房子看起來更加的破舊了,到處都黑乎乎的,就連道路上的青磚也斷裂了不少。

依照著記憶,王衛東來到了後院的許大茂家,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一道清脆的響聲:“誰啊!”

王衛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門便被人從裡面推開了。

一個身穿藍色碎花襯衫的姑娘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王衛東。

“同志,你找誰?”

這姑娘面板白皙,身材窈窕,尤其是藍色碎花襯衫比較薄,王衛東深知能夠看得清楚裡面束衣的顏色。

秦京茹本來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敲門聲,沒有思索便開啟了門,意識到王衛東的目光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問題,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當然了,王衛東只是看了一眼便挪開了,他笑著問道:“這裡是許大茂家嗎?”

“啊?是的,您找大茂啊,他不在家,要不,你到屋裡等一會。”

秦京茹本來想著立馬把門關上,她好回到裡屋換衣服,結果話出了口,卻變了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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