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劉中海正得意洋洋,躲閃不及,磚頭直接砸在腦殼上。

頓時,鮮血四流。

這下子,把劉中海氣壞了。

他捂著腦袋,一隻手揚了揚羈押令,一隻手哆嗦地指向賈張氏。

“我這裡有羈押令!”

“你,你...我讓廠保衛科法辦你!”

賈張氏此刻已經陷入混亂狀態,哪怕是棒梗站在她面前也照打不誤。

衝上去,一把搶過羈押令,塞進嘴裡,咀嚼兩下,喉嚨一動。

吃了!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劉海中捂著頭,怒斥:“賈張氏,你敢損壞公文,大罪!”

賈張氏聞言大怒,伸出兩隻爪子,衝上去。

he,tui!

九陰白骨爪!

對著劉海中就是一陣狂抓。

劉海中也氣憤極了,順手拿起椅子,向賈張氏砸去。

“咔嚓!”

本就不結實的椅子腿斷了。

賈張氏疼得捂著腿哇哇叫。

王衛東無奈搖頭。

得,貼身近戰,連個衣服都不脫,真沒意思。

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不但傻柱沒來,許大茂也不見身影。

看來是做賊心虛啊!

賈張氏倒在地上,就開始破口大罵:“劉海中你這個王八羔子,欺負我們家旭東躺在床上不能動,欺負我們家有三個小孩,我咒你將來被兒子打!”

這句話莫名其妙擊中劉海中心中的怒點。

他不顧頭上鮮血淋淋,大步上前,伸出大巴掌。

“PIA,PIA,PIA!”

只是幾巴掌,就把賈張氏打得暈頭轉向。

屋內,賈旭東聽到秦淮茹被抓起來,並沒有擔心。

這個媳婦他了解,本事大著呢。

不過,聽到打耳光的聲音和賈張氏的呻吟聲,賈旭東意識到事情不妙。

衝著蹲在門口吃瓜子的棒梗喊道:“去,幫一幫你奶奶!”

棒梗翻了個白眼,不情願站起身,一瘸一拐,溜到人群中,撿地上別人掉落的瓜子吃。

瓜子很香。

人們見賈張氏被打得鼻青臉腫,紛紛後退一步。

這個老虔婆整天在四合院裡罵人,大夥早就想收拾她。

甚至有一半個好事的,還在旁邊拱火:“二大爺,使勁打!”

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易中海,見局面變得不可收拾起來,把搪瓷缸子摔得“邦邦響!”

“都給我住手!劉光奇,劉光天,快把你們父親扶起來!”

劉光奇和劉光天一直在旁邊看戲,還等著賈張氏絕地反擊,收拾劉海中。

也只得無奈走上前,把劉海中攙起來。

此時的劉海中滿臉鮮血,頭髮黏在額頭上,氣喘吁吁。

賈張氏更慘,鼻青臉腫,嘴角也撕裂開來。

幸虧她長得胖,要不然非被打暈過去不成。

易中海大聲道:“你們都是大院裡的老人,當著大夥的面打架,像話嗎?”

說著,他走上去把賈張氏攙扶起來:“老嫂子,保衛科說了,秦淮茹只用關押十五天,賠款五十塊錢。”

“五十塊錢?俺沒錢!”賈張氏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傻柱有錢啊!

提起錢,賈張氏立刻想到了傻柱。

扭過頭看了一圈,沒找到人。

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傻柱呢?”

傻柱呢?

“傻柱肯定不敢來,秦淮茹說糧票是從傻柱那裡借來的,傻柱不承認!”

人群中不乏有好事的大媽,只是一句話,就讓賈張氏冷下臉子,咬著牙一瘸一拐向傻柱屋走去。

“老嫂子,別衝動!”易中海怕傻柱吃虧,企圖站起身攔在前面,臉上被賈張氏抓出一條血道子,只能訕訕站到一邊。

得,戰場轉移。

人群隨著賈張氏來到傻柱門口。

王衛東再次晃悠到人群中。

離老遠,賈張氏就破口大罵:“傻柱,你這個斷子絕孫的玩意,為啥要陷害秦淮茹!”

屋內。

傻柱聽到外面傳來賈張氏的怒罵聲,馬上從床上跳下來,連鞋都顧不得穿,關好門。

何雨水剛和小片警逛完公園,正在收拾衣服,聽到動靜,湊到窗戶上看一眼。

再聯想到回來的路上,聽到的傳聞,立刻明白過來。

“哥,你咋能關門呢,棒梗奶奶在外面罵呢,你出去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何雨水說著,不等傻柱反應過來,就拉開門栓。

“傻柱,你給我滾出來!”賈張氏在門口跺腳。

傻柱只能雙手插在口袋裡,磨磨蹭蹭,走出門。

賈張氏一口唾沫啐到傻柱臉上:“你這個斷子絕孫的玩意,為啥要說秦淮茹沒從你那裡借糧票。”

“現在好了,秦淮茹被保衛科抓了起來。”

“我看你是羨慕俺家有三個孩子,故意報復!”

那口唾沫奇臭無比,正中傻柱鼻子上,他心生怒火,就想上去教訓賈張氏。

可是想到小秦姐姐...

心中一軟,用棉襖袖子擦掉塗抹,拗著頭,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賈張氏見傻柱一副理虧的樣子,更加囂張了。

脫掉鞋底子,撲上去用散發著腥臭味的鞋底子扇傻柱的臉。

又是一陣打臉輸出。

直打得傻柱鼻青臉腫,嘴角流血。

傻柱心生怒火,剛想反抗,卻又想到秦淮茹還在羈押處受苦。

心中頓時一軟,耷拉著頭,任腥臭鞋底在他臉上縱橫。

如果放在以往,王衛東已經衝上去把賈張氏一腳踹開了。

可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王衛東已經知道傻柱已經鬼迷心竅。

這樣的人,不走到盡頭,是不會悔悟。

最後還是易中海怕沒人養老,冒著危險,攔腰把賈張氏拉開。

“老嫂子,秦淮茹偷飯票,卻謊稱是從傻柱那裡借來的。”

“這種事情,傻柱敢應許嗎?”

易中海的話讓圍觀的人群頓時議論紛紛。

“是啊,賈張氏太過分了!”

“自家媳婦偷東西,不嫌丟臉,還要拉傻柱下水。”

“唉,傻柱也是的,好好的人不做,偏要摻和進賈家”

“哼,還不是饞人家身子,想當便宜爹。”

...

議論聲讓賈張氏臉色由紅變白,白變成青色。

她見事情不妙,祭出大招,抱著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

“哎呀,我的腿被劉海中踢壞了,快把我送到醫院去。”

這是要訛人的節奏啊!

被這老太太訛上,豈不是要給她全家養老。

劉海中看事情不妙,也躺在了地上,捂著腦袋:“我的頭好疼啊...快送我去醫院包紮。”

好傢伙,相互碰瓷!

這種情況就要看演技了。

只見,賈張氏“嗯”一聲,劉海中“啊”一聲。

嗯,啊,嗯,啊,嗯,啊...

不瞭解情況的,還以為他們在打架。

最後還是一大爺易中海無奈地站出來,讓人把賈張氏和劉海中送到醫院。

去醫院,總要花錢。

劉海中倒好說,二大媽拿著錢。

賈張氏卻是一毛不拔,賈旭東沒錢。

棒梗見沒熱鬧看,領著小當和小槐花去電影院蹭票了。

沒辦法,一大爺只能先墊上。

...

前往醫院的路上,劉海中越想越氣,扭頭朝廠保衛科走去。

李愛國聽說賈張氏把公文給吃了,頓時大怒,帶上幾位保衛幹事。

把賈張氏從醫院“請”到羈押處。

面對保衛科的邀請,賈張氏一聲不敢吭。

乖乖地進了羈押室,和她的好兒媳婦團圓。

十五天。

....

鼻青臉腫的傻柱耷拉著頭,回屋。

何雨水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秦姐待在羈押室一定可憐。這幾天你也要多照顧賈旭東和三個孩子。”

傻柱只想接盤,恨不得賈旭東死,不過耐不住何雨水在旁邊嘀咕。

只能做了一碗棒子麵粥,給賈旭東端過去了。

賈旭東喝著粥,提心吊膽。

...

一場風波,羈押兩隻噙獸,三隻噙獸掛彩,王衛東很滿意。

心情好。

憑藉先知先覺,給後代留點遺產吧....

回到屋,已經是深夜時分。

昏黃燈光下,王衛東拿起筆,使用一種獨特密碼記錄腦子中的記憶。

【97年直接殺到杭州,抱住馬腿。

2009年,購買比特幣。

2014年巴西世界盃決賽前夜,買德國7:1巴西。

2000→2023

買房→買房→買房→買房→買房→買房→買房→賣房

切記,千萬不能買A股,尤其是中石油。

...

重孫子,這是給你留的寶藏!

將來發達了,記得給我燒大別墅,豪車,模特。

(呃...不要拖拉機車模。)

還有,裝甲車也要。

現在地府不平靜,連推土機都有了。

哦...再燒一枚原子彈。

誰動我,我炸誰!】

想了一下,王衛東又在紙上寫道:

【太爺爺想了一下。

萬一你真是一個笨蛋。

一個機遇都沒抓到。

你太爺爺,豈不是要在地府挨凍。

這樣吧,還有一招!

2022年1月26號,四色球開獎號碼######(點選可見)

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

很快,一張紙全部寫滿。

咳,正經人誰寫日記!

這玩意被人發現,我怕是要上解剖臺。

王衛東把紙張填進煤爐中。

泛黃的紙張在火苗中起舞,逐漸化為灰燼,一縷青煙在屋子內飄蕩。

讓窗子開一道縫隙。

關燈睡覺...

明天是週末,早晨要街道拉冬儲菜,中午去牛家吃餃子。

被窩真冷,也許真要找個暖被窩的人了。

嘿!

金龍抱柱!

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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