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

趙淑雅的小臉紅撲撲的,雙眼中柔情似水,端起酒杯湊到王衛東的嘴邊。

突然。

趙淑雅腳下一滑,身子往前傾,跌倒在了王衛東的懷中,酒水也灑了,王衛東一身。

要是在以前,以照王衛東的敏捷程度,只要是湊近他兩公分,他就能反應過來。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直到趙淑雅躺在懷中,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將其攬住。

“趙淑雅同志你喝醉了?”

趙淑雅躺在王衛東的懷中,似乎是因為受驚的原因,一時間忘了起身,就那麼躺著,仰著小臉看著王衛東,嘴唇勾起了一絲羞澀。

“是啊,我好像真的喝醉了。劉廠長,我的頭好暈啊,你能不能把我攙到裡屋去。”

咱王衛東也是一個喜歡做好事的人。

遇到這樣的請求,當然不能拒絕。

站起來,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趙淑雅,一腳蹬開裡屋的門,緩步走進屋內。

將趙淑雅緩緩放在床鋪上。

躺在床上的趙淑雅似乎一下子就醒了,看著王衛東的衣服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怎麼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沒事,等會我回家洗洗就可以了。”

“還讓你回家洗啊,既然是我弄髒的就應該我負責。來趕緊脫下來,我在這裡幫你洗洗。”

說著話,趙淑雅站起身就開始撕扯王衛東的衣服。

王衛東嘿嘿一笑,扭頭朝著門口使了一個眼色。

“怕什麼?劉光齊已經喝醉了,這會兒睡得就跟死豬一樣。”

嘴裡這麼說著,趙淑雅還是轉身關上了門。

半個小時後。

兩人穿好衣服,平躺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趙淑雅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聲說道:“劉廠長,你覺得我這個翻譯是不是合格?”

此話一出,趙淑雅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剛辦完事就說這些問題,就好像是有目的一樣。

這麼搞,那跟半掩門子有什麼區別?

她連忙改口道:“劉廠長,我這邊的情況確實比較為難。你也知道保定那邊是個小地方,像我們這種翻譯在保定的工廠裡面只能做一些雜活。

平日裡不受到重用也就罷了,工資還低。

再加上劉光齊這個傢伙不爭氣,每個月才掙那麼一點工資點我們的日常開銷都不夠。

所以我才想著掉到京城裡面。”

王衛東沒有開口,還是從衣兜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來插在嘴裡面。

趙淑雅連忙跳下床,從抽屜裡摸出一顆火柴,划著了之後給他點上。

愜意的抽兩口煙,王衛東這才緩聲說道:“趙淑雅同志,你的俄語水平我已經檢驗過了,完全符合我們蘭華汽車廠的標準。

等到明天你就去我們蘭花汽車廠應聘,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王衛東雖然沒有拍著胸脯子,保證趙淑雅肯定能夠進入蘭花汽車廠。

但是作為一個廠長,既然這樣說了,張淑雅的心就放鬆了許多。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壓低聲音說道:“那我家劉光齊呢?”

趙書雅清楚,就算王衛東再喜歡他,也不會娶她當媳婦。

再說了,王衛東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少。

壓根不會花費心思在她身上,她暫時還沒有辦法離開劉光齊。

劉光齊這個男人沒有本事,也不爭氣,卻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足夠的聽話。

平日裡趙淑雅讓劉光齊向東,劉光啟不敢向西,讓他追狗,他不敢攆雞。

這樣的男人,用來過日子足夠了。

王衛東就喜歡跟趙淑雅這種成熟的女人打交道。

這種女人不會有不切合實際的幻想,不會為了追求所謂的愛情要死要活的。

對於趙淑雅的請求,自然要考慮,免得落下一個拔下無情的惡名。

“劉光齊嘛……”王衛東沉吟了片刻,笑著說道:“就讓他去扎鋼廠吧,只要劉海中幫他搞定了手續,我這邊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幫他搞定調動的手續。”

聽到這話,趙淑雅興奮的瞪大了眼睛,爬上來,在王衛東的臉上啃了一口。

“劉廠長,我這會兒好像沒有那麼累了。”

嘿嘿……

清晨。

劉光齊朦朦朧朧的從睡夢中醒來,打著哈欠,回想起那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劉光齊走在大街上,突然道路兩邊都變成了賣帽子的店鋪,店鋪裡面擺著五顏六色的帽子。

劉光齊不知不覺的走過去,本來想問一下價格,誰成想店鋪的服務員同志,拿起一頂綠顏色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頭上。

劉光齊並不打算賣帽子,當下就脫下帽子要扔還給那個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卻表示,帽子是送給他的,不要錢。

不要錢?這種好事劉光齊自然不能放過,當即便屁顛屁顛的接過來,戴在了腦袋上。

對著店鋪裡的鏡子,仔細一瞧,你別說,這綠顏色的帽子看上去不咋樣,跟他還蠻搭配的。

就在劉光齊戴著帽子,興奮的到處亂轉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劉光齊,你幹什麼!既然醒了,就趕緊起來幫我幹活。”

趙淑雅看到劉光齊發出得意的笑聲,知道這傢伙已經醒了,扔下盆子吼道。

“啊....原來是做夢啊,可惜了我的帽子....”劉光齊從睡夢中醒來,打個哈欠站起身。

“帽子,什麼帽子?你是不是做白日夢呢!劉光齊,趕緊起來,別偷懶了。”

劉光齊這會才清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幫助趙淑雅收拾了碗筷。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淑雅,昨晚咱們是不是請劉廠長吃飯了?”

“你啊,可真是夠丟臉的,請人家劉廠長吃飯,你自己反倒喝醉了!”趙淑雅坐在椅子上,眉毛上挑。

劉光齊這會也恍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撓撓頭嘿嘿笑道:“這也不怪我,我這也不是為了在咱們兩個的前途著想嗎?”

“對了,我喝醉了,劉廠長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你自己沒有完成承諾,人家當然很生氣啊。”

“哎呀,這下可怎麼辦,要是沒有劉廠長幫忙,我就沒辦法調過來了。”

看著劉光齊懊悔的樣子,趙淑雅呵呵一笑,左腿翹到右腿上,緩聲說道:“不過,人家劉廠長是個明事理的人,後來在我的勸說下,他總算是答應讓我進軋鋼廠當翻譯了。”

“當翻譯!”

本來正懊悔不已的劉光齊聽到這話,一下子從跳了起來,雙手拉住趙淑雅的胳膊說道:“媳婦兒,那我呢?我呢?我怎麼辦!”

趙淑雅心中嘆了口氣。

男人啊,都靠不住,哪怕是同枕共眠幾十年也不行。

到了關鍵的時候,只考慮他們自己。

趙淑雅也不逗劉光齊了,笑著說道:“經過我跟劉廠長一番熱切的溝通,劉廠長同意幫你辦理調動手續,只不過前提是你得讓你爹搞到軋鋼廠的接收函。”

聽到這話,劉光齊臉上的懊惱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衝著趙淑雅豎起了大拇指:“媳婦兒,你真厲害,竟然能讓劉廠長同意下來,可真是我們家的大功臣。”

劉光齊並沒有思索他們是怎麼溝通的,畢竟他這個媳婦兒本來就是那種能力很大的人。

說服一個廠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行了,你少在這裡耍嘴皮子了,等你爹回來,趕快讓你爹到軋鋼廠找軋鋼廠的領導辦手續。”

趙淑雅看到劉光齊的樣子,感覺到一陣反胃,站起身說道。

“是是是....”

劉光齊這會即使捱了罵,也喜得合不攏嘴巴。

他現在是四級機修工,要是調到京城裡面,能拿到至少四十多塊錢的工資。

於是,劉光齊等到劉海中兩口子,從親戚家裡回來,立刻將這事兒告訴了劉海中。

劉海中也感到很高興,拍著大腿說道:“我早就知道劉廠長是那種好心的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咱們家遇到困難不管的。”

二大媽這會也感到興奮,連連點頭:“是啊,老劉,你這次總算是開竅了,以前跟著易中海跟劉廠長對著幹,咱們家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好處。

易中海那老東西,就不是個玩意,只會耍嘴皮子,從來不會為咱們辦事。

你看看人家劉廠長,咱們就是請人家吃了一頓飯,人家就幫了咱們家這麼大的忙。”

“是啊,是啊!”劉海中想了一下,覺得有點虧欠王衛東,又將從親戚那裡帶來的二十斤稻米交給趙淑雅,讓趙淑雅轉交給王衛東。

本來這些事情應該是由劉光齊辦的,可是劉海中也看明白了,別看劉光齊是個大男人,是劉家的當家的,但是無論是交際能力,還是心眼子都不如趙淑雅。

這次可關係到是否能跟王衛東拉近關係,千萬馬虎不得。

趙淑雅本來就想找機會,再跟王衛東見一面,當然不會拒絕這個委託。

同時也催促劉海中:“爹,你趕緊想辦法去幫劉光齊辦好手續,要不然劉廠長那邊,也沒有辦法給他辦手續。”

“明白,明白。”

劉海中本身是懶散的性子,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但是這事情關係到他們老劉家的傳承,豈能馬虎。

於是在當天上午,就找到了軋鋼廠楊廠長的辦公室裡。

最近軋鋼廠的狀況很不好,因為借不到部委的訂單,車間已經停了一大半,楊廠長正為這件事著急。

見到辦公室門外站著的是劉海中,也沒有給他好臉色。

軋鋼廠這些年發展不佳,一方面是楊廠長的原因。

他這個人太喜歡沽名釣譽了,生怕犯錯誤,辦事能力遠不如李副廠長。

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軋鋼廠裡的這些大師傅問尾大不掉。

他們以為自己是工廠裡的大師傅,就用資格不用幹活,在生產工作中,經常讓徒弟們代替。

要是那些徒弟技術好,那也沒啥事,問題的關鍵是,那些大師傅們為了防止自己的技術被別人學走,平日裡總是藏著掖著,那些徒弟們壓根就沒有學到什麼像樣的技術。

在這種情況下,車間裡生產出來的工件質量就可想而知了。

要是在十年前,國內的軋鋼廠數量稀少,即使工件的質量不可靠,上面也不會為此減少軋鋼廠的訂單。

但是。

近些年,隨著國內工業建設的發展,全國各地陸續建立了十幾座軋鋼廠,京城紅星軋鋼廠在這種情況下,還屢次交付不合格的工件,就引起了部委的不滿。

....

“進來吧!”

楊廠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請劉海中進到了辦公室裡。

劉海中本來是打算直接將自己的訴求告訴楊廠長,請求楊廠長幫忙,給劉光齊辦理入職手續的。

可是見到楊廠長的態度不對勁,嘴邊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

只是閒扯了一些軋鋼廠鍛工車間裡的事情,就以車間裡還有工作要忙為理由,急匆匆的離開了。

劉海中的舉動,讓楊廠長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有多想。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也許能夠讓軋鋼廠起死回生。

楊廠長心情激動了起來,喊上自己的秘書,乘車來到了京郊的一處小別墅內。

這座別墅的主人,是楊廠長的一個老上級,現在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部委裡面,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花園內,老上級正在侍弄那顆臘梅樹,臘梅樹上的梅花鮮豔綻放。

楊廠長擺擺手讓秘書站到一旁,自己隨手抄起一把鋤頭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幫老上級翻起了地。

老上級放下水壺,哈哈大笑道:“小楊啊,今天你來到我這裡,不會是隻為了幫我鋤地的吧?”

“老領導,看你這話說的,能夠跟你翻地,那是我的榮幸。”楊廠長放下鋤頭,喘著大氣說道:“我們這些您以前的下屬都求之不得。”

他有些後悔了,剛才太賣力了,忘記自己年歲太大,差點喘不過氣來。

老領導看到楊廠長面色赤紅的樣子,心中也有些感動。

自從他從上面退下來,以前那些圍在他身邊的人,都一鬨而散了。

楊廠長現在身為一廠之長,還能夠像以前那樣對待他,說明這個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老上級衝著楊廠長招招手:“小楊,別忙活了,等會讓勤務員搞那那玩意,你過來陪我說說話。”

楊廠長求之不得,連忙將鋤頭放回遠處,在水龍頭前洗了洗手,來到石桌旁,緩緩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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