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頗顯老舊的四合院外。

曹衛東駐足。

回憶著當年在這裡,四合院眾畜們跟他鬥智鬥勇的日子,忽然生出一股感慨。

當年欺負這些人可真是歡樂啊。

只是如今已經時過境遷。

恐怕這裡的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也不知道那些鄰居們現在過的怎樣了。

很快,曹衛東便是把這些想法甩出了腦海,然後踏步走入四合院!

即便已經離開十餘年,曹衛東仍是熟門熟路的找到自己當年買下的倒座房。

腳步停下。

看著自己的倒座房,曹衛東唇角露出一抹譏諷。

此時,房子的窗戶上貼著嶄新的窗花,門口掛著簾子,門外是臉盆水桶和廚灶。

很明顯,有人佔了自己的房子。

當年這倒座房可是他真金白銀買下來的,有單位開的介紹信和憑證。

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但這些憑證還是有在的,自己的房產也還是受保護的。

現在自己的房子被別人給佔了。

就是不知道是誰幹的。

其實房屋被人佔,這也在曹衛東的預料之內。

畢竟以鄰居們“熱情”的性格,旁邊就有一處空置多年且裝修好的房子,而且房主人一直杳無音信,要是沒有人動心,他都要懷疑這些“好鄰居”是不是轉性了。

不過自己的便宜哪兒是那麼被人容易佔的?

當時怎麼吃的,現在得原封不動的吐出來。

他剛想去敲門。

旁邊房門忽然被推開。

“誰啊?”

一箇中年婦人出現在曹衛東眼前,臉上帶著警惕與疑惑。

但很快,她臉上的笑容便逐漸凝固。

“你......你是......曹衛東?”

中年婦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秦淮茹!”

曹衛東出聲說道。

“誒唷,還真是你,衛東,你這是回來了?”

秦淮茹手裡端著一個打水的臉盆,站在門口,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進是退。

“是誰來了,你怎麼站門口不動了?”

這時,一個兩鬢有些白髮的男人從秦淮茹身後走出來,嘴裡還叼著根菸。

見到他後,曹衛東微微一笑,說道。

“傻柱,好久不見了,最近身體可好?”

傻柱動作一滯。

他有些不相信,狠狠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應該是感覺到了疼痛,又上下打量了曹衛東幾眼,這才激動的說道。

“真是你,衛東,你小子捨得回來了,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

“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曹衛東含糊的說道。

傻柱連忙上前拉住曹衛東,將他帶到自己的屋裡。

“沒事沒事,回來了就好,晚上我讓婆娘整點吃食和酒,咱們倆慢慢說,反正有的是時間!”

秦淮茹似乎有些顧慮,慌慌張張的說道。

“今天我也沒準備飯菜,家裡也沒什麼吃的了,要不還是讓衛東兄弟明天再來吧。”

“伱說什麼呢?”

傻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衛東,別在門外站著了,快進來,剛好到飯點了,咱們喝點。”

說著,傻柱便要拉曹衛東進門。

秦淮茹臉色雖然有些不太好看,但也還是讓開路,讓曹衛東進了家門。

曹衛東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秦淮茹這是心裡有事,不願意見他啊。

曹衛東心裡多少有些猜測。

進門之後,曹衛東發現傻柱家的陳列和當年沒什麼變化。

只不過過去了這麼久,家裡連個電視機都沒有,顯得有些寒酸了。

傻柱讓曹衛東坐下,然後吩咐秦淮茹去做飯,結果秦淮茹理也不理,自顧自的走了。

傻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嘀咕著罵了幾句,然後讓曹衛東在屋裡等著,自己直接起身到門外,用家裡備著的蔬菜做了幾個下酒菜,又出門找了家熟食店,切了塊豬頭肉,順道打了壺酒。

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桌上竟然放著兩瓶茅臺。

傻柱眼都直了。

“嚯,這可是好東西啊。”

曹衛東笑道。

“你做菜,我拿酒,咱倆剛好湊一桌。”

傻柱喜滋滋的說道。

“那正好,我饞這口好久了,一直捨不得喝。”

曹衛東打趣道。

“你好歹也是個大廚,有些手藝,怎麼過的這麼憋屈?”

“誒,你是不知道啊,現在這日子是賺的多,花的也多啊。”

傻柱滿臉唏噓。

他將豬頭肉切好擺盤,然後把自己做起的下酒菜也端上桌,和曹衛東吃了起來。

一邊喝酒吃飯,一邊閒聊。

閒談之間。

曹衛東也算是知道了如今四合院裡眾畜的現狀。

老一輩中。

聾老太太在風暴快要結束的那幾年走了。

沒病沒災,算是安穩。

三位大爺也退休了,各自享受退休的生活。

平輩裡面,最有出息的要數閆解成和於麗了,開了家飯店,聽說收入不錯。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校園大摸底,你把校長送進去了?

猴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