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武館白子永,請賜教!”

一個身材強壯得有些畸形的光頭壯漢緩緩走上擂臺,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陳武。

陳武心裡就是一沉。

觀看白子永身上散發的氣勢,完全不輸於連珊珊。

甚至還要在其之上。

原本在陳武的算計中,自己只要勝過八級武館的幾名武徒,就可以順順利利的晉級。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了與自己旗鼓相當的連珊珊。

自己好不容易用計騙過連珊珊,險勝半招,結果又跳出來一位白鶴武館的高手。

以自己的狀態,恐怕難以獲勝。

於是陳武用言語譏諷,試圖誆過白子永。

“我剛勝了兩場,體能不在巔峰,子永兄就迫不及待的登臺來,真是令我沒有想到。”

“莫非子永兄如此不惜羽毛,也要半路撿個便宜嗎?”

白子永怒道。

“放屁,你竟然敢如此對珊珊姑娘,老子是看你不順眼。”

得。

沒想到是連珊珊的追求者。

看來自己這下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知道這一仗必須打,陳武迅速調整好心態。

而且他向來輸人不輸陣。

就算被人按在地上暴打,也要逞幾句口舌之利。

因而陳武嘲諷道。

“真是無恥虛位之徒,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整個白鶴派,你果然有當年那位陳大師的風采。”

白子永一聽,氣的耳根子都紅了。

不是有裁判攔著,他都恨不得現在衝過,將這個小賊手撕之,以解心中憋屈煩悶之情。

其實這就牽扯到當年的一樁舊聞了。

五十年代初,港城武術界的太極與白鶴兩大門派囿於門戶之見而發生爭執。

他們先是在報上唇槍舌戰,互相攻訐,都認為自家功夫好,對方不過了了。

到了後來,雙方各不相讓,怨憤難消,索性簽下一張“各安天命”的生死狀。

由兩派的掌門人比武打擂,一決雌雄!

時間就定在當年元月十七日的下午四時。

又因為港城法例禁打擂臺,所以地點便約定在一水之隔的澳門。

訊息傳出,恰似平地裡一聲響雷,令港澳兩地的居民奔走相告,群情鼎沸。

對過膩了那種日復一日單調平淡生活的人們來說,這實在是一樁頗富刺激性的事情,而當地新聞傳媒更是不失時機地抓住這一一熱門話題,連篇累牘地給予詳盡的報導。

在報紙的炒作下,武當與白鶴兩門派的生死決鬥愈演愈烈,人們摩拳擦掌,準備觀看這一結果。

在巨大的流量之下,白鶴與太極都賺到了極大利好,吸引來不少武館弟子。

日復一日,重重而過,轉眼就到了比賽當天。

比武的擂臺搭建在澳門新花園夜總會的泳池廣場,觀眾席位就多達上萬個。

《新晚報》記者實時報道:“大會節目大致已排定。除了紅伶歌唱外,最為人注意的‘戲肉’就是吳陳比武......預料比武將於四時左右開始,現在市面上到處都有人談論這件事,意見很多.......”

“.......勝負誰屬,現在還是難說.......有些人說太極名宿吳公儀先生功夫老練,身手不凡,又有人說白鶴陳剋夫先生年輕力壯,實力不俗,總之難有統一意見.......”

到了下午兩點半,歌星的義唱籌款演出先行舉行。一個多小時之後,人們翹首以盼的吳陳比武終於開場。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整個過程一點兒也不轟轟烈烈。

事實上,這場擂臺只進行了幾分鐘。

結果就是太極派掌門人吳公儀一拳打得白鶴派掌門人陳剋夫血流滿面,比賽因而告終。

從那之後這就成了白鶴派的禁忌。

陳武提起,完全就是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令白子永徹底出離了憤怒。

隨著裁判哨聲,比賽正式開始。

陳武晃了晃脖子,雙腳站定,目光平穩的注視著白子永。

白子永的體型確實給了他很強的壓迫感。

他的身高足足高了陳武一頭,且肌肉迸發,顯出恐怖的力量。

白子永獰笑著說道。

“小子,遇到我算你倒黴,乖乖站在那兒不要動,讓爺爺我把你的頭擰下來。”

傻子才會聽你的。

陳武心裡嘀咕了一聲。

不過他有心試探白子永的實力,還真就沒有移動。

白子永雙手擺出架勢,右拳一伸,轟向陳武心口。

拳勢未到,陳武就感覺到一陣微微疾風擠壓面板。

“好強的力量。”

越是這種危急時刻,陳武就越是冷靜,詠春架勢瞬間變化,右手肘往前一架,剛好擋在拳路前邊。

嘭!

拳肘相撞。

拳勢微微一滯,繼續轟向陳武。

陳武目光不變,借勢後撤一步,繼續舉肘格擋。

在他一連串精巧的拆卸之下,白子永的拳勢被徹底卸去,反而暴露了自身空門,被陳武順勢欺進,還了一拳。

以柔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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