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從火焰中傳來,崔甲在地上打滾,全身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些火焰怎麼甩都甩不掉,像是一根根繩子纏繞在他的身上。

蘇長幸也是低估了眼前這個騎士的實力,沒想到崔甲幾乎瞬間就被秒殺了。

同一時間,他舉起左輪對準身披銀灰鎧甲的騎士扣動扳機。

子彈從槍口射出精準的射向暗夜騎士的腦袋,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

子彈的速度很快,暗夜騎士反應過來了,卻沒有辦法躲避,只得將手臂擋在腦袋前。

想必以盔甲的厚度,以及他的肉體強度,擋下這種小巧的暗器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出乎意料的是子彈貫穿了他的手臂以及腦袋,像是打在了一塊豆腐上面,沒有任何的阻力。

這其中似乎蘊藏著不一般的力量。

暗夜騎士放下鎧甲已經破損的手,血液滴落在地上,側頭看向蘇長幸,大喝:“奇蹟將會永生,任何邪惡與汙穢都將被洗滌!”

火焰在它破損的頭顱上燃燒,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蘇長幸走過來,沉重的腳步讓大地顫抖,發出沉悶之音。

砰~

蘇長幸對著他的腦門,再扣動扳機。

這一次卻被輕易的躲了過去,並且暗夜騎士來到他的面前,揮舞著手中的長戟,帶著烈烈的風聲斬了過來。

蘇長幸提前一個向左翻滾驚險的躲過了攻擊,地面被砸得四分五裂,大到小小的碎石濺射開來。

這樣的破壞力令人心驚,如果砸在他的身上,不死也得殘。

暗夜騎士準備再發起進攻,舞動手中的長戟,卻被後面衝過來的崔甲一把推開,然後撲倒在地上。

崔甲全身依舊燃燒著火焰,痛苦令他大聲嘶吼,瘋狂的一拳一拳砸在暗夜騎士的身上,力量也越來越大,盔甲上出現一道一道的裂痕。

蘇長幸趁機提著斧子衝上去,從側面對著騎士的脖子砍下去。

隨著骨頭碎裂的清脆聲,他一下子利落的砍掉了騎士的腦袋,血液噴射,騎士驟然停止掙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騎士的腦袋看向蘇長幸,發出最後一聲嘆息:“邪惡之人,你們終將被大火吞噬。”

這似乎也像是一種解脫。

話音剛剛落下,暗夜騎士的身體快速的腐爛,化作白色的煙氣一點一點的消散在空中。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莫名的力量流入蘇長幸的體內,他的身體被一定程度的強化,與之而來的是能夠承受更強的力量。

至少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比之前靈活了不少,包括已經腐爛的雙腿。

崔甲也同樣是如此,身體比起之前更加健壯,還拔高了幾分,被燒得焦黑的面板很快脫落露出新生的面板,只是他的衣服全部都被燒沒了,只好拔下暗夜騎士鎧甲的一部分批在自己的身上。

“差不多挺合適的。”他穿著鎧甲活動了一下,然後向蘇長幸詢問:“我感覺我變強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嗎?”

他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在暗夜騎士死去的一瞬間,他的力量一下子變強了很多。

蘇長幸搖了搖頭也確實對此不是太理解,說的:“不太清楚,可能是這個世界的緣故。”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世界很有可能與混沌有關,甚至是混沌的源頭。

在這個世界,他彷彿看到了非凡力量的本質,本身就是扭曲的,但卻能呈現出規則的形態。

可能非凡力量扭曲的根源就來自於這裡。

崔甲望著高大城門,說道:“這城市裡面恐怕還有其他人,我們最好繞過去。”

蘇長幸望向四周,看出來了一些端倪搖頭,說道:“不,我們必須得進去,只有從這個方向走,我們才能到達這個世界心臟部位,否則的話就會遠離。”

“這大概也是這座城市會屹立在這裡的緣故。”

崔甲點點頭,二話不說,向城門走去,以雙手推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現在究竟有多強大,就算是一座山,似乎也能去試一試,二三十米的石質城門就這般被他一點一點的推動。

轟隆轟隆的聲音傳來,像是由機關在轉動。

剛好推到能過一個人的縫隙,崔甲便停了下來,當跪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雙手的肌肉擰在一起,面板變紅。

僅僅推開這麼小的一個縫隙,便讓他精疲力盡。

不過這個縫隙也足夠他們進去,蘇長幸二人順著縫隙鑽了進去,剛剛進去城門便自動的關上,轟隆轟隆的聲音再次。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大道,空無一人,地上堆積著金黃色的樹葉,兩邊擺放著兩尊十多米高的人首獸身像,手持金色的長矛。

“沒有人?”崔甲鬆了一口氣,以為會有大量的敵人在裡面等著他們。

畢竟看那個暗夜騎士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到來,畢竟他們出現的位置距離這座城市也不算遠,站在高塔上應該就能夠觀測到。

所以很有可能整座城市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到來。

蘇長幸分析說道:“看來這裡的人也並不對我們抱有完全的敵意。”

“不然迎接我們的恐怕就不會只有外面那一個。”

雖然他們的目的應該被這個世界所有的生物敵視,但他們的目的並不被人所知。

崔甲將蘇長幸背在背上,向前跑去,這條大道很寬,他們走在上面就像一個小人。

“這不像是人類修建的。”崔甲環顧四周,城中的建築都很高大,如果只是普通的人類的話,用不著這麼高大的建築。

蘇長幸想起了之前的暗夜騎士,說道:“大概這個世界的人類體型就這麼大,如果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是人類的話。”

人類這個詞彙也不過是他們對於自我的稱呼,界限其實沒有那麼清晰,特別是在這樣一個世界。

他們剛剛跑到城內的一條河邊,便聽到整齊的腳步聲從大道的另外一端傳來。

上百個手持武器,身披鐵甲的騎士佇列整齊的向他們走來,帶著騰騰的殺氣。

崔甲也不甘示弱,迎面就走了上去,絲毫不帶怕,現在的他根本不怕死,更準確的來說,在完成目的之前,有死無生。

即使意外的死在這裡,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對抗一個世界,這本來就是荒謬的事情,就像是螳臂擋車。

蘇長幸感覺到不妙,除了這些騎士之外,其他方向還有不少的目光向他們投來。

這就如同一場演出,他們和這些騎士就是演員,而其他的人就是觀眾。

一股子的怪異。

他立刻拍了拍崔甲的肩膀說道:“先跑,我們不和他們打,你應該能跑得過他們吧。”

崔甲驟然停下了腳步,拔腿就往側面跑去,也沒有問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無條件的相信蘇長幸的判斷

他們一路跑到河的右邊,河邊栽種著一排黃色的柳樹,柳條在風中飄舞著,像是人的頭髮。

一個身穿血紅鎧甲,手持雙斧的騎士迎風向他們走來,無形的氣勢充盈在這片空間中,一人便如同千軍萬馬。

“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殺死了洛德,我更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敢進來,不知死活!”身著血紅鎧甲的騎士,惡狠狠的說道,已經把蘇長幸二人視作囊中之物。

他的非凡能量磅礴且純正,橫向對比的話應該有個五階的水準。

這個五階並不是指五階非凡者,而是指這個世界的五階,蘇長幸以力量為標準,橫向對比出來的。

這個世界的生物到了外面,恐怕個個都是天災一樣的存在,他們本身就是混沌。

蘇長幸倒是聽明白了這人意思,沉聲說道:“也就是說你們這些人出不去,都被困在這裡,這果然是一個不完整的世界。”

騎士聽了蘇長平的話之後突然大笑,說道:“外來人你們懂什麼!奇蹟之火正在熊熊燃燒,這是新生,我們將擁有無限的未來,而你們正是薪材。”

與此同時。

周圍也有越來越多的騎士向他們圍過來,將河道的周圍圍得水洩不通。

蘇長幸得眼眸變得深沉,進來之前也要想到這樣糟糕的情況,也算是有所準備。

說他不清楚,如果在這個世界解放之身的話會發生什麼,可能會是很危險的事情,對於這一點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崔甲也不甘示弱,當即便舉起了練渠道,準備與這些啟示殊死一戰,“作為戰士能死在戰鬥中,也算是一種榮幸。”

他也知道,走到這一步,他們恐怕就已經到了絕地沒有辦法再向前了。

這一切早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超乎了他理解的範圍,如果不是有訴訟性質疑,他恐怕都不會到這裡來,大概會死在某個黑暗的位置。

這時醫生儂好從天空中傳來,然後狂風大作,火焰從天而降,落在那些騎士之中,成片的騎士被火焰包裹在地上,翻滾發出慘叫聲。

“那是龍?”崔甲往天空中望,全都是驚訝之手,看到烘焙上站著一個提著長槍的人。

隨即龍落在了地上,擋在了他們與紅色鎧甲騎士之間。

雙方似乎認識,龍還沒有在地上論文,血紅色鎧甲的騎士身形一化為三,踏著靈巧的步伐,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想騎著龍的人殺了過去。

力量與速度的完美結合,便是誇張的破壞力,那條體型不算大的龍,當場便死於非命。

東上的人也落了下來,雙手纏繞著雷電,撞在紅血紅鎧甲的騎士胸口,將其轟飛,轉頭對蘇長幸的人說道:“你們先離開這裡,往城東跑,一刻都不要停,一旦被穴位抓住,你們就沒有辦法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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