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雖然臉都已經看不出來是個人,但看起來還有一點思維,向著蘭斯叫囂道:“哈哈哈!這就是神的力量,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接連的進攻受挫讓蘭斯感覺到了這個傢伙不好對付,這個場景不由得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真的是老祖出手了嗎?

但警長化成的怪物可沒有要給他思考的時間,變得極具攻擊性,直接衝過來朝著他揮動畸變的雙手。

轉瞬之間他就拋去了疑慮,提劍迎了上去。

說起來蘭斯之前的戰鬥大多沒有遇到一個能擋下他一招的敵人,所以導致他一直都摸不清自己實力的大概水平,但是現在這個肉靶子卻很好體現出他【勇者】的力量。

蘭斯不斷嘗試進攻都在他身上留下傷口,雖然轉瞬癒合,但也讓他大概摸清楚了怪物的實力。

警長雖然看起來很奇怪,但實際上實戰能力卻不怎麼樣,像是一個小孩拿著一把菜刀,危險但同樣脆弱。

如果在面對一般士兵或者是普通人恐怕它能大開殺戒,但刨除掉扭曲外形造成的恐懼,對上蘭斯這種勇者倒是有點不夠看了。

長劍斬開血肉,怪物吃痛但這回卻並沒有恢復過來,同時蘭斯也注意到怪物的肚子癟了下去,立馬明白這是要消耗血肉才能回覆,並不是自己施展技能那般憑空癒合。

但下一秒那怪物便揮舞觸手,抓起地上的屍塊送入口中咀嚼了起來,那裸露在外的傷口再次癒合。

“哈哈哈!鮮血在湧動,成為我的一部分吧。”

怪物在叫囂,卻沒有注意到蘭斯的臉色劇變,口中喃喃低語。

“那是我的祭品……你怎麼敢……怎麼敢……”蘭斯雙手緊握長劍,突然暴喝一聲,“你這是自尋死路!”

一聲咆孝爆發出駭人氣息,蘭斯面目猙獰如同陷入狂暴一般,抄起長劍直接幹了上去,本來還攻守有度的風格突變,那長劍在蠻力的加持下揮舞起來,沒有章法但卻化身為最純粹,也最可怕的攻擊。

剛才還能擋住劍刃的左臂這次在碰到之後直接就發出碎裂的聲音,同時怪物身體不受控制一般踉蹌。

蘭斯竟然硬生生依靠力量將怪物擊退,同樣那左臂上的甲殼破裂。

暴風驟雨一般的進攻並沒有停下,甚至越加勐烈,不等它恢復下一劍便又襲來。

節節敗退,右臂觸手被切下,左臂甲殼大片碎裂,滿身來不及癒合的傷痕。

這一刻怪物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不可能!我是神的卷屬,被神選中的人,怎麼可能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

一定是力量還不夠……還不夠!

“神呀,我將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你,請賜予我更加強大的力量吧!”

只可惜它的禱告沒有半點效果,就好像它已經被所謂的神拋棄了一般。

這種情況徹底讓怪物陷入到絕望,蘭斯竟然憑藉一己之力讓怪物陷入折磨,被恐懼所包圍。

蘭斯發現了他的怪異之處,但它之前就沒辦法造成更多的傷害,更別提現在,相反趁著它崩潰之際長劍斜噼而至,在誇張的力量之下哪怕是畸變的肉體也難以抵擋,甲殼徹底破碎,左臂直接飛了出去。

然後扭動身體發力,下一劍直接將斬入怪物腰間,劍刃切入嵴柱過半。

如果不是激烈的戰鬥導致鋒利銳減,這一劍就能將其斬成兩半。

但所造成的巨大傷口也讓怪物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

勐的一腳踹過去,借力將長劍抽出,反手揮劍砍在怪物那脖子之上,這回沒有肌肉的阻擋直接就將那頭顱削下結束戰鬥。

怪物無手無頭幾乎要被削成人棍的軀體停頓兩秒,然後轟然倒塌,只是蘭斯沒有半點放鬆,而是將手中長劍插入到那胸口長滿突起的腫瘤之中。

害怕詐屍蘭斯直接抬手發動【獻祭】,虛空吞噬而過只留下破敗的衣物,不見有半點血肉殘餘。

看來並非每一個邪教徒都能有管家那般的實力在獻祭之中掙扎,更何況這只是雜魚。

饋贈返還而出,本來蘭斯還以為他會變身多少有點特殊,卻不曾想只是最普通的經驗值。

想來也對,如果真的是老祖入體他怎麼可能打得過,應該只是和當初頭狼那般激發了某種秘術,看來這個飛昇教派的手段不止薰香這麼簡單,還有很多是自己不瞭解的。

長吁一口氣,蘭斯看著自己手上的長劍,經受不住他蠻力的摧殘,劍刃已經多出很多崩口凹陷。

這把被收藏家放在陳列室的長劍前主人應該也是一個劍術高超的劍客,如果知道自己這樣對他的劍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不過蘭斯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些,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武器防具這些就是消耗品,哪怕金屬也一樣,需要大量時間去保養。

不過他陳列室裡面放著好幾把劍呢,用壞就換,反正不心疼。

走到那燭臺面前,蘭斯打量著那血燭,但也看不出什麼很特別的地方,起碼沒有靈光不是什麼超凡物品,至於什麼增加被神注視的機率也不大可能,老祖都還沒成神呢,更別提真正的神還在沉睡之中。

只不過肯定有原因,不然那些邪教徒不可能費心製作這些東西,還特定在獻祭儀式這種重要的場合擺出。

嘗試發動【獻祭】但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那位神秘的存在也看不上這個。

想起這玩意褻瀆的製作方式他就感覺噁心,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蘭斯轉頭看了過去……

難以名狀的神秘大殿之中,牆面攀附著大片大片的畸形血肉組成的血肉之牆,而在其中則是一個黑鐵之上長出扭曲詭異血肉,彷彿帶有生命的祭壇立在其中。

幾個身穿金邊黑袍之人圍繞在面前,他們全身都被籠罩在黑袍之下,長久站立卻一動不動,彷彿這不是活物而是凋塑一樣,但卻能聽到其中微微的蠕動摩擦之聲。

直到某一刻,其中一個突然有所活動,不似人類所能發出但卻在模彷人類說話的聲音傳了出來。

“有一顆種子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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