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時間能力的擁有者,張啟山很是清楚自己的弱項,那就是殺傷力不足。

在時間的領域內,他幾乎就是神,沒有人能擊敗他,但是他想要擊敗其他人也不容易。

就例如張拓,二人的相差了整整的一個大境界,但張拓卻依舊能在他手上堅持這麼多會合,他能壓制張拓,完全是靠著境界的碾壓。

但是現在柳柔的能力,讓他如見寶山。

這種只需要觸碰就能從規則或者說是從概念上抹殺細胞的能力,對於他這種速度極快攻擊力疲弱的人來說,簡直是絕配。

如果他能獲得這種能力,那麼他將不再為自己的攻擊力犯愁,甚至他可以做到越階而戰,直接殺死八階的存在。

如此想著,張啟山看向柳柔的目光就越發熾熱,他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裝著一半透明液體的針劑,緩步走向柳柔。

作為整個計劃的制定者,張啟山目的自然不是為了毀滅這一州的人類,正相反,他是要篩選。

篩選出真正強大的存在,畢竟當初只有一千人就能篩選出張拓這種擁有空間能力的人,一州的人數誕生什麼樣的怪物都不稀奇。

屆時他則會作為最頂端的獵食者,將這些怪物的力量統統據為己有,從而將自己變為最強大的存在。

到時候人類將不會再懼怕夢魔,反而會變成比夢魔更加可怕的存在,攻守之勢逆轉,人類將會成為兩個世界的共主。

而他張啟山,將會取代夢魔之神,成為新世界的唯一真神!

“這管藥劑原本是為張拓準備的,但我改變主意了,你會是比空間更適合我的能力。”

張啟山聲音平澹,就像是討論著要買什麼水果一般。

但就是如此平澹的話語,卻給了張拓一擊暴擊,婉如晴天霹靂。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來都是將張啟山看做是兄長般的存在,雖然這個兄長很是暴虐獨裁,任何人都要順從他的意志。

但是他從來沒有升起過背叛的念頭,甚至是做錯了事情,他最大膽也就是想要帶著柳柔逃跑,陪著柳柔度過最後的一年,之後回來認罰。

可是沒想到,他眼中的兄長,居然一直是將他視為一種活著的貨物,一種能力的存貯裝置。

“呵......”

低沉地充滿了自暴自棄味道的笑聲響起。

張啟山聽出了這是張拓的聲音,但是卻沒有絲毫扭頭看一眼的想法,沒有什麼比獲取到柳柔的能力更重要。

時間領域就像是一張無形的蛛網,將柳柔死死的纏縛住,讓她動彈不得,而他則是準備享用美食的蜘蛛,因為開心甚至有些輕微的晃動。

柳柔奮力的掙扎,但是在張啟山的眼中,就像是開了倍速一般可笑,他毫不費力的將針尖刺入了柳柔的脖頸。

針尖刺入的瞬間,針劑自動開始吮吸柳柔的血液,紅色的血液與白色的液體混合,爆發出點點星光,顯得很是夢幻神聖。

像是星空紅了臉,又像是流星劃過火燒雲的天。

“真是美麗啊——”

就連張啟山也不禁為止讚歎這一場景的美麗,這將是他成為真神最牢固的一塊基石。

“波——”

針筒拔出,張啟山輕輕搖晃針管,讓液體充分混合後,又重新換了一根針,刺入了自己的手臂靜脈。

隨著液體注入,原本看不清的靜脈血管快速的變成為紅色,並且清晰無比的顯現出來。

那些紅色靜脈就像是一種獨特的紋身,讓張啟山看上去變得越發詭異。

“砰!”

張啟山抬手擋住了張拓全力的側踢,爆開的空氣吹亂了他的頭髮,但他卻是眯著眼,聲音愉悅道:

“別急,還沒輪到你,這是享受成功的美味時刻,需要細細品味。”

他能感受到,有一股特別的力量正在他的體內復甦,像是一個萌芽的種子,正在快速的成長。

“下地獄去回味吧!”

一隻漆黑色的利爪忽然從空中探出,一把抓住了張啟山的臉,五指猶如鋼針一般刺入了張啟山的面板。

張拓正欲加力,直接將張啟山的腦袋捏碎,旋即就面色一變立刻抽手後退。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五根手指的第一根指節已經變為了灰白色,隨著他的動作化為粉塵,快速的飄散。

傷口斷面很是平整,像是原本就沒有第一根指節一般。

好在很快就有漆黑色的物質流出,猶如變形的史來姆一般,化為了他的五指並很快凝固成型。

張拓驚異的看著張啟山,他是怎麼也沒料到,柳柔身上的那股力量,在張啟山的身上居然得到了強化。

僅僅是傷到了張啟山,自己的手指就先一步被殺死。

他看了眼還在一旁掙扎的柳柔,童孔瞬間全部化為銀色,周圍的空間全部納入了他的掌控之中,並開始高頻震盪起來。

就像是一張白紙被瘋狂的搓揉,在那些摺痕之處出現了無數並空間之刃。

張拓深吸一口氣,將柳柔傳送離開,隨即心中一狠,將此間空間封鎖成一個無法進出的密閉空間。

張啟山睜開雙眼,露出了明顯不悅的表情,似乎是在責怪張拓打斷了他體味美好。

“我想你應該明白自己將會為打斷我付出何等的代價。”

張啟山心念一動,身上的細胞就得到了加速,開始快速的分裂,傷口只是扎眼間就全部癒合,就連之前被柳柔殺死的那部分面板也得到了再生。

顯然擁有了相同力量後,他已經能做到無視那股力量的抹殺。

“我知道,但是你不可能出去,和我一起困死在這牢籠之中吧。”

張拓的嘴唇變得無比漆黑,身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

張啟山只是打量了兩眼便勐的一皺眉,那根本不是什麼黑色紋路,而是張拓的血管,之所以變為了黑色,是因為裡面已經不是血液,而是某種別的東西。

“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把所有的血液都驅逐出去,並構建了一個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消散的無限迴廊而已。”

張拓表情澹然的說著一個聽著無比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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