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照千鳴赤著身子服侍著天照天皇脫下一件件的衣服，等脫的差不多了，她輕聲問道：“弘光已經跪在外面準備向您道晚安了。”
“弘光啊····”
天照天皇瞥了天照千鳴一眼，雖然是和她生的兒子，但是這幾天對這個兒子莫名的頗有好感，甚至生出了把他冊立為太子的想法。
‘是神明大人的指示嗎？’
天照天皇思忖著，卻是沒有思考出什麼結果，不過這幾天看天照弘光順眼，卻讓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朕還年輕，還有大量的時間和合枝生一個優秀的繼承人並培養起來，在這一段空窗期，正好可以把弘光推出去當太子。’
天照天皇抬起右腳，讓天照千鳴幫自己脫鞋和襪子，低頭看了眼她，眼中閃過玩味，早點立了太子，不僅能讓天照十家的那幫侍從安分下來，還能讓八重久森更賣力的工作。
畢竟弘光可是他最愛的天照千鳴的兒子，以後登基了說不定就能讓他們重聚，而且還不用擔心八重澪被殺····懷揣著這樣的心思，八重久森怎麼可能不盡忠？
‘真神已經死了，現在立一個她的兒子，以後再廢了就是，一舉多得。’
天照天皇坐在床上，前幾天因為病有治癒的機會過於激動沒有靜下心來思考，現在一想，這才是處理天照千鳴、天照十家最好的辦法。
給予希望，然後感受絕望。
想到這裡，天照天皇的笑容深沉起來，看著站起來準備上床的天照千鳴，對著不遠處的侍女說道：“讓弘光回去睡覺，告訴他他的孝心朕很欣慰。”
“遵旨。”
侍女輕聲走出去後，天照天皇看著端來水盆準備給自己洗腳的天照千鳴，似是不經意的問道：“你覺得弘光有繼承大統的資格嗎？”
蹲著的天照千鳴勐的抬起頭，壓下心中的思緒，平靜問道：“不和八重合枝生孩子了？”
“朕精力有限。”天照天皇伸手摸了摸天照千鳴的臉蛋：“朕突然覺得有些虧待你，想補償一下，不好嗎？”
天照千鳴一邊給他洗腳一邊說道：“這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決定的事，陛下您還是和大臣商量吧。”
“他們？”天照天皇冷笑一聲：“他們指不定想扶持誰呢？”
“陛下您是這個國家的主宰，您的話就是神諭，您做主就好。”
天照天皇笑眯眯的看著乖順的天照千鳴：“反正不管是誰，都是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所以你沒什麼想法？”
“不敢。”
“不敢就好。”天照天皇躺到床上：“明天朕就痊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敲打敲打朕不上朝這段時間心懷鬼胎的他們····對了，你的弟弟把一夜家的重要人物都調回來想做什麼，嗯？”
天照千鳴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天照天皇，這件事她完全不知道，突然間她想到了那天和白嬈嬈、那個男人在衛生間的對話，他們這是已經說服了一夜家？
瞥了眼天照千鳴的表情，天照天皇很滿意，不知道就對了，要是知道的話，今晚非得好好折磨你一下才行。
“一夜雷藏該不會覺得朕身體不行了，所以試圖重新入宗祠掌握大權吧？”天照天皇似笑非笑的看著天照千鳴：“正好，朕就繼續裝病，看看他能給朕表演什麼有趣的東西！”
“他對陛下的忠心陛下清楚，絕對不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天照千鳴連忙辯解道。
“他想什麼朕能知道？”天照天皇冷哼一聲：“快點把水倒了給朕按摩。”
天照千鳴沉默著按照他的吩咐倒水、上床。
天照天皇閉上眼睛，心想著對一夜家的對策，或許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再削弱一下一夜家的實力，不然一夜家一直聽調不聽宣的儲存實力，哪天對本宗產生威脅重新入天照姓氏、掌握大權可就不太妙了。
“白醫生她們現在在做什麼？”
一旁的侍女目不斜視的彙報到：“已經進屋休息了。”
“嗯，早點休息好，休息好了才能專注的看病。”
天照天皇不再多想，平心靜氣的享受著天照千鳴嫻熟的按摩。
······
燈光下的榻榻米床上，嬈嬈正跪著鋪床，下半身穿著的休閒褲勾勒出圓潤肉感的圓弧曲線，看著就像兩塊月餅，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欣賞了一會兒的蘇予塵起身說道：“我先去洗漱了。”
“嬈嬈陪你。”嬈嬈連忙說道：“嬈嬈幫你洗。”
“我今晚不洗澡。”
“不洗澡嬈嬈也可以幫你擦臉····”
“我不是三歲小孩了。”蘇予塵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你就乖乖在屋裡等著，我很快就洗完了。”
“可是····”
“給你一道選擇題，你是想在衛生間浪費時間呢，還是想趕緊洗完躺在床上我摟著你呢？”
“都、都選可以嗎？”
“不可以，這是單選。”
嬈嬈只好悶悶不樂的選了後者，蘇予塵摸了摸她的頭，誇了聲“真乖”後，拿著洗面奶走出房間拉上門走向衛生間。
來到客廳，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看著雜誌的慕凌煙：“會長你洗了嗎？”
“一會兒。”慕凌菸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先去洗了。”
“嗯。”
蘇予塵視線掠過她裹在淺紫色棉襪中的玉足，雖然不是裸足，但依舊能看出優美的足型。
‘37碼，和玥姐一樣。’
腦海中掠過這樣的想法，蘇予塵走進衛生間閉上門，拿起一次性牙刷先刷牙。
一邊刷一邊打量著衛生間的佈局，浴缸幾乎是這個國家浴室的標配，他們對泡澡有一種執著。
‘可惜今晚只能浪費嘍。’
蘇予塵拿起杯子漱了漱口，刷完牙後走到馬桶前解開褲腰帶小解一下，返回洗手池前快速洗完臉和手之後，拿著木盆接了一盆熱水走出衛生間來到客廳的窗邊放下，又搬過一張椅子舒舒服服的泡起了腳。
“你還喜歡泡腳？”放下雜誌的慕凌煙看著他：“泡腳的大多數是女生吧？”
“那天早上你不是親眼看過麼？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帶棍的。”蘇予塵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而且我是少部分的精緻男生。”
“精緻？”慕凌煙無視他前半句話，不置可否的一笑：“是她們讓你精緻的吧？”
“是啊，我每天都不考慮穿什麼、吃什麼，睜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那今晚呢，她怎麼不忙前忙後的伺候你？”
“因為你在啊。”
“我？”慕凌煙放下腿：“酒店我在的時候，她難道沒伺候你？”
“不是，是因為和嬈嬈一起洗的話，我會忍不住上下其手，然後····你懂的，嬈嬈容易害羞，這裡隔音又不太好，怕影響到你休息。”
“影響我？是怕聽不到她伊伊呀呀的叫聲不盡興吧！”
蘇予塵扭過頭看著她：“會長你想和我討論黃色嗎？”
“也不是不可以。”慕凌煙微微一笑。
“呵呵，不是我說，會長你有實戰經驗嗎？”
“沒有。”慕凌煙大大方方的承認後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不是在口頭討論麼？”
“口頭？”蘇予塵看著她的櫻唇：“你的嘴容納的‘知識’很多嗎？”
慕凌煙一笑，紫眸掠過他的雙腿之間：“小蚯引級別的知識，很多嗎？”
“會長你那天沒有看全啊？”蘇予塵直視著她的眼眸：“不過我記得當時我的劍是出鞘狀態，窺一斑而知全豹，你應該知道沒有蚯引，只有恐龍。”
“最小的恐龍？”慕凌煙臉不紅、心不跳的和他對視著：“我記得好像是叫樹息龍來著····”
“我指的是剛出生的。”慕凌煙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小小的距離，語氣帶著挑釁：“畢竟我看到的只有這麼點兒。”
蘇予塵不疾不徐的說道：“看和感受是兩個概念，酒店的七天裡，會長有幾晚睡了好覺，嗯？”
“每晚。”慕凌煙再次翹起腿：“畢竟某個女孩的聲音演戲成分過重，聽著就像沒有感情的配音演員，難聽的很。”
“你這不叫討論，是睜著眼說瞎話。”
“不是蘇秘書你先瞎說的麼？”慕凌煙意味深長的說道：“人類，尤其是你這樣的人類，是有極限的啊。”
“會長你想體驗一下我這個人類的極限嗎？”
“我想，但是你敢麼？”慕凌煙輕輕晃動著自己的玉足：“或者我降低點難度，不用體驗，讓我看看全貌怎麼樣？”
“然後告我猥褻？”蘇予塵撇撇嘴：“還不如體驗一下，然後你再告我，我也不算太虧。”
“大四的學姐，我還沒有嘗過呢。”
“身為學姐，幫學弟清理一下庫存也不是不可以，來吧，我保證在這一動不動，敢嗎，小蚯引？”
“我在泡腳，而且沒拿毛巾，萬一弄溼了地板，皇室找我賠，我可賠不起。”
“那你等等，我給你去拿。”
說著，慕凌煙起身走進了衛生間，看著她的背影，蘇予塵笑了笑，給便宜不佔王八蛋，就不信真要碰的時候，她真的一動不動。
慕凌煙是很強，但她也是女人啊。
思索怎麼調戲會長時，蘇予塵表情忽的一頓，去衛生間拿個毛巾怎麼這麼慢？
“會長，你不會在想找什麼藉口逃避吧？”
蘇予塵一邊開口，一邊瞥了眼身側自動拉住的窗簾，眼中閃過狐疑，她想玩什麼把戲？
“區區秘書，可別小看你的上司。”
慕凌煙一邊說著一邊拿著一塊毛巾走出衛生間，語氣玩味：“我只是在想怎麼給你找找靈感。”
看著走出來的慕凌煙，蘇予塵怔了一下，因為此時的她雖然下半身依舊是休閒褲的打扮，但是上半身的衛衣被她脫掉了，內搭的白色保暖背心在身材的襯托下展現在他的面前。
兩條美玉般的光潔手臂徹底的暴露在視線中，圓領的保暖背心露著白皙精緻的鎖骨和一抹看不到全貌的白皙美肉，中間隱隱約約的深邃在燈光下展現著神秘的陰影，令人有一探究竟的慾望。
而最誘惑的點在於慕凌煙的左肩膀，淺紫色的內衣肩帶脫離了背心的保護，慵懶的搭在肩頭的位置，雖然只是一根手指粗的肩帶，但足以令人浮想聯翩這根紫色的肩帶下保護的是什麼樣的小柚子。
蘇予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一些，看著慕凌煙上半身呈現出的玲瓏線條，輕笑道：“會長你就是這麼考驗秘書的嗎？”
“我只是想證明一下蚯引只是蚯引，現在看來····”慕凌煙紫眸微眯：“不僅是蚯引，還是死掉的軟不拉幾的蚯引。”
“哈哈。”蘇予塵笑了一聲，自己好色沒錯，但是早已經脫離處男的現在的自己不會因為眼前這點兒景象而有所衝動，尤其是在不確定慕凌煙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雖然欣賞眼前的風景，但是沒有腦袋一熱的失去理智。
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什麼時候能碰，什麼時候不能碰····他在心中都有思慮。
“或許會長你可以嘗試的再多點，說不定就能見到恐龍了。”
慕凌煙走到他的身前，微微彎腰將毛巾放在他的腿上，蘇予塵也就順勢看著眼前不見底的白皙之間的陰影：“更多的嘗試？”
“等價交換，是一個不錯的詞語。”
慕凌煙直起身子微笑的看著蘇予塵，蘇予塵恍然大悟：“這是在和那天早上看到我的等價交換啊。”
“聰明的秘書能讓上司安心不少。”慕凌煙讚了一聲。
“你那天沒有看全，所以讓我也沒有看全？”
“很公平，不是嗎？”
“確實，但是真可惜。”蘇予塵一笑：“不過我不虧。”
“我也不虧。”慕凌煙慢悠悠的晃到蘇予塵的身後，雙手搭在他靠著的椅子上，聲音輕緩：“學弟，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膽色。”
“我不是貶義，而是真的在誇你。”慕凌煙的眼神大有深意：“我對自己的外貌、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你的呼吸頻率，完全沒有變過。”
“深藏不露啊。”
‘還是想試探我啊？’
蘇予塵笑了笑：“會長，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現在的我只是對這麼一點兒福利提不起興趣，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行？”
“是這樣嗎？”慕凌煙微笑：“那你得先給我更大的刺激才行，等價交換對不對？”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萬一哪一天就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呢。”
“比如呢？”
“我想想啊····”慕凌煙輕笑出聲：“上司和秘書，發生點辦公室戀情，是不是挺刺激的？”
“我覺得激情更刺激點。”
“所以你得努努力啊。”
“我想啊，可是會長你剛剛不是說‘人類是有極限的’麼？”蘇予塵一邊擦腳一邊說道：“我也是有極限的啊。”
“但是我記得在期末考試改革那會，秘書你說過這麼一句話。”慕凌煙聲音平靜：“你說‘憑我是人’，你可以解釋一下這句話嗎？”
“會長你還記得啊？”
“正好對這句話印象深刻。”慕凌煙回憶起和‘他’交手時的情景，最後時‘他’也說了類似的話。
倒要聽聽這是什麼論調。
“就是字面意思啊。”蘇予塵站起來轉過身看著她：“我是人，又變不成魔物，所以只能一直是人嘍，能有什麼解釋？”
“行吧。”慕凌煙點點頭：“說的有點道理。”
“對吧，不然還能有什麼意思？”蘇予塵端起木盆朝著衛生間走去：“會長你就最後一個洗漱吧。”
慕凌煙沒有回應，而是看向此時偷偷探出了頭，一臉警惕看著自己的白嬈嬈。
小貓咪的姿態有點可愛，她不由一笑：“一直在偷聽？”
“你不會喜歡予塵吧？”
“等價交換而已。”慕凌煙邊向她走過去邊說道：“怕被搶走？”
“怕被陌生人勾引。”嬈嬈認真的看著她。
“陌生人？”慕凌煙眉尖輕挑：“那麼夏餘霜她們是什麼？”
“是‘姐姐’！”
慕凌煙來了點興趣：“什麼評價標準？”
“不告訴你！”看到蘇予塵從衛生間出來，嬈嬈趕緊小跑過去：“予塵在門口等嬈嬈洗完好不好呀？”
“好啊。”蘇予塵摸了摸嬈嬈的頭，看著她走進衛生間後將手裡的衛衣扔嚮慕凌煙：“會長你用的什麼牌子的洗衣液？”
接過自己衛衣的慕凌煙看著他反問：“香味讓你心動了？”
“一件衛衣而已，又不是你露出來的肩帶。”
“你家的嬈嬈讓我不要勾引你，你說是誰在勾引誰呢？”
“是會長你先脫衣服的，對吧嬈嬈？”
嬈嬈從衛生間探出頭，當然是站在蘇予塵這邊的點點頭：“對的~”
“看吧，是會長你試圖勾勾搭搭，而我坐懷不亂！”
“予塵是君子~”嬈嬈表示超級佩服。
慕凌煙看著白嬈嬈，淺淺一笑：“君子本‘色’是吧？”
“對呀~”
沒聽出慕凌煙言外之意的嬈嬈憨憨的點了點頭。
······
作者菌：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