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二天,田春達和郝東來到太液池洗浴中心。進了前廳,廳的兩面擺放著供顧客休息的沙發。廳的正面是接待顧客的服務檯。服務檯的兩側是進入洗澡間的門。不斷的有顧客出出進進。

田春達走到服務檯前,亮出證件。服務檯的高個男服務員說:“兩位警官有什麼事情?”

田春達說:“你們這有一位四十多歲,頭髮有些禿,中等個,圓臉、小眼睛,鼻子卻很大的搓澡師傅麼?”

高個服務員說:“是金師傅呀。”

“我們想找他談談。”田春達說。

“他上週末就離開了。”

“去哪了?”

“我們也不清楚,反正是不在我們這幹了。我們這的搓澡師傅大都是南方來的,說走就走,更換很頻繁的。”

田春達和郝東又向浴池經理詢問金師傅的去向。他也說金師傅不幹了,在週末就走了。他說他挽留過他,因為他技術不錯。可他說有事堅決要走。田春達問經理知不知道金師傅的去向。經理搖頭,說不知去向。

田春達和郝東相互看看,心想,看來高晨光說的話是有道理的。兩個刑警這時感到高晨光的話是有可信度的。而對宋欣欣的話產生了懷疑。

11

兩天後的下午,宋欣欣的母親來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她一見到田春達就跪下了,哭著說:“警官,求你救救我女兒。”

田春達連忙扶起她,“大姐,你坐下,有話慢慢說。”又給她倒了杯水。

宋母片刻後悲傷地說道:“我女兒宋欣欣這幾天壓力太大,精神相當不好。下班回到家就縮排自己屋裡哭。也不吃晚飯。晚上睡覺總做噩夢,大聲尖叫,或是哭醒了。我怕她出問題,天天晚上守著她睡。可昨天晚上,她讓我回自己屋睡,說她想安靜地一個人好好睡一覺。我就回自己屋睡了。可心裡不踏實呀,總是惦記著她。半夜裡我要到她的房間看看。可她把門栓插上了,我叫門也沒動靜,我慌了,連忙叫起他爸,把門撞開了。看到她割腕了,血流了一地。我們趕緊把她送到醫院。經過搶救,沒有生命危險了。可她精神還是很不好。我對她說,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你現在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說出來也許壓力就不這麼大了。在我的勸說下,她同意說了,要跟你們警察說說。”

田春達說:“那好,我們現在就去醫院。”他和郝東、孟曉春趕到醫院。

宋欣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田春達坐到床邊,輕聲問:“你現在好些了麼?”

宋欣欣向田春達微微點頭。

田春達說:“你不是有事要對警察說麼?小聲說吧。”

宋欣欣開始小聲述說:“我確實被強姦了,但強姦的不是高晨光,而是另一個人。

在我報案的前一天傍晚,我下班後走出醫院大門,這時手機響了,我接聽,是一個女人打來的。她說她是我朋友胡麗娟派來接我的,說胡麗娟的母親得了急性腸胃炎,又吐又瀉,還發高燒,得打吊瓶,可胡麗娟母親行動不便,想請我去胡麗娟母親家給老人家打吊瓶。我一聽這得去呀。就答應了。那女人說,你到前面東街的街口轉彎處,我的車停在那,是輛黑色別克,等你過來。”

我於是來到黑色別克車前,一個女人手伸出車窗,向後座指指,讓我上車。我坐到車後座上,看到副駕駛座位上坐著一個男人,戴著個黑色口罩和墨鏡。

這時從後門又上來一個壯漢,也戴著黑色口罩和墨鏡。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男子這時說:“開車吧。”

轎車開到南郊的山林裡一個僻靜處,坐在前邊副駕駛位上的大漢說:‘停車吧。’

車停下了。坐在前邊的大漢對坐在後邊的大漢說:‘行動吧。’

坐在後邊的大漢開門下車,對我說:‘你下車。’

我看看四周,都是黑糊糊的山林,心裡害怕,問:‘不是要去胡麗娟母親家麼?這是去哪呀?’

那大漢捏住我的胳膊,我疼得尖叫起來。大漢說:‘你不要多嘴,聽招呼!’

我胳膊好疼呀,害怕了,不敢不聽招呼,下了車。

大漢又推了我一下,‘往前走。’

我只好往前走。走了一段我停下來,我不想離開汽車太遠。

大漢又推我,‘繼續走。’

我只好往前走,要不那大漢再捏我一下,真受不了呀,太疼了!我估計胳膊被捏的地方已經青紫。

走到山林深處,大漢說停下。我停下了。

大漢說:‘你把衣服脫了。’

我害怕地抱住膀子,哆嗦著說:‘你,你想幹什麼?’

大漢厲聲:‘讓你脫你就脫!’

我顫抖著說:‘我,我不能……’

大漢上前抓住我兩條胳膊,又一捏,我眼前一黑,疼得顯些昏過去。大漢鬆開手,我一下倒在地上。大漢又抓住我的下巴,說:‘你聽話。’接著又一捏,我‘啊’的叫了一聲,嘴張開就合不上了,整個臉都疼得麻木了。

大漢又一指我的衣釦,我下意識地動手解鈕釦了。大漢逼著我把衣服脫光了。他又拿出手機,給光著身子的我拍照。我用手捂住臉,大漢一捏我的手腕,我疼得立刻鬆開了雙手。

大漢從各個角度給我照了像,又讓我擺出各種放蕩的姿勢拍照。

照完了像,大漢又開始脫自己的衣褲。脫完後,他,他就把我強姦了。”宋欣欣說到這嘴唇哆嗦起來,眼睛流出眼淚。

田春達給她倒了杯水。對她說:“你喝點水。然後慢慢說。”

宋欣欣喝了幾口水,又繼續說了:“完事後那大漢喘了一會兒氣,然後對已經麻木的我說:‘你還得按我說的做件事。’

我呆呆地看著大漢,不知他還想讓我做什麼,還想怎麼擺佈我。

大漢對我說:‘你明天到派出所報案,說高晨光在值夜班時,在內科倉庫強姦了你。’

我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問:‘為什麼呀?’

大漢眼睛一橫,‘讓你做你就做!如果不按我說的做,我就要把你的裸照發到網上,說是你的男朋友發的。讓你沒臉見人,同男朋友也得黃。還要把你的胳膊腿掰斷,讓你殘廢。你是知道我的力量的!還要花了你的臉!告訴你,我是黑幫分子,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我哆嗦著看著大漢,感覺他確實什麼事都能做出來。他抓住我的胳膊一用力,我的胳膊就得斷,他要抓住我的腳脖子一扭,我的腿也得斷。他把我的裸照發到網上,或是花了我的臉,我都沒法在人世活著了。我身子雖然僵了,腦袋還沒有完全麻木,我顫抖著問:‘要控告高晨光,可我沒有證據呀?’

大漢說:‘證據我給你。你現在穿上衣服,跟我回去吧。’

我穿上衣服,跟大漢回到轎車旁。大漢從車裡拿出個小鐵盒,說這裡面就是證據,又告訴我明天到了公安局要怎麼說。就這樣,我被逼得沒辦法,就到公安局辦了案。但報案後我心裡壓力特別大,覺得太對不起高晨光副主任,又覺得沒臉見人。成天心裡憋悶得透不過氣來。看到大家對我指指點點,我心裡更加難受,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我,我就割腕了……父母救了我,又再三勸我。我想我還是說了實話吧,一來給高副主任洗了冤,二來我也想請警察給我報仇,那些壞蛋太可恨了!”

聽了宋欣欣說的話,田春達說:“你能說實話很好。要不高晨光太冤枉了。我們會追查強姦你的罪犯,為你伸冤報仇的。”

“好,謝謝警官。”宋欣欣神色開朗了些。

郝東這時拿起談話筆錄,讓宋欣欣看了後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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