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書上都說了,我們處於懵懂的青春期,再說了,憑什麼男生可以看女生,女生就不能看男生?”穆楦疊著手,懟得黑旋風無話可說。

黑旋風將眼鏡扶正,被氣得頭腦發脹,伸出食指就往門口指:“回去!把這些東西拿回去自己欣賞!下次再讓我抓到你放學混進別班教室塞這些小東西,我……我直接給你記過!”

沉姜姜見黑旋風要往這邊看來,急忙退後縮了縮腦袋,不料一腳踩中陳應:“走走走,楦楦出來了。”

陳應皺巴著雙眉,被沉姜姜扯到了旁白等著穆楦出來。

得,又被踩了一腳。

想他快意的人生裡偏偏遇上一對愛踩人的姐妹花,可笑他竟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沉姜姜是無意的,穆楦是故意的。

這要不是皮厚,他早栽了。

辦公室裡頭的穆楦將桌上的小玩意兒盡數攬在手裡,皺著鼻頭,一副好事被人攪渾的不愉悅感蹭蹭蹭暴露在臉上。

高二的第一天就被抓個現行,看來黑旋風不是個好湖弄的主,以後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穆楦喪著臉不情願地挪著步子從辦公室出來,眼皮沒抬起就知道沉姜姜和陳應在等著自己。

“給你!”穆楦將手裡摺疊的愛心信封全部甩到了陳應的懷裡。

信封裡面還寫了許多撩撥人的情詩,那是穆楦從文言文裡千挑萬選選出來親自手抄上去的。如今被黑旋風威逼,她這信怕是隻能回籠了。

“這麼多?”沉姜姜嘴角抽搐,她有那個錢買信封還不如買AD鈣呢!

事實證明,花痴真可怕。

“這些……都給我啊?”陳應忙不迭地將信封疊好捧在手心裡,禁不住好奇便隨意拆開了一封,映入眼底的是一行飄逸十足的字型,陳應雙唇微微動著,將那行字唸了出來,“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沉姜姜咋舌,擰著眉毛邊走邊瞪了一眼穆楦,難怪她今天一直在問她文言文的意思,還都是一些表達感情的千古名句。

拿文言文當情詩,她可真夠“委婉”!

“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陳應黑著臉,不死心地再拆了一封,健朗的聲音一聲更比一聲高,“穆楦!你哪裡那麼多君來思?”

“這文言文出自哪裡?我們教材書上有寫?是不是你,沉姜姜!你倆是不是同流合汙了啊?”陳應抖著手,食指來回指著倆人,氣得炸毛。

就穆楦那個水平,書上的文言文看都懶得看,怎麼可能去閱讀課外的。

也就沉姜姜見多識廣。

穆楦咧著笑,倒退地走在前頭,得瑟地回應道:“怎麼樣,是不是特高階?古人真會舞文弄墨,情話寫的比那些我愛你一生一世有質量多了。”

“穆楦!”沉姜姜板著臉,扯著書包肩帶的手緊了緊,一咬牙直接放狠話,“你下次再這樣胡來我就不理你了!”

她問了她半天在古代男女怎麼表達愛意的古文句子,當時沉姜姜還以為她是突然開竅對古文感興趣了,沒想到是用來這個用途。

穆楦僵了僵笑容,立即恢復正經的模樣,伸出手挽上沉姜姜的手臂撒嬌:“沒有下次了。”

沉姜姜一叫她全名,指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還好她會看臉色,及時認錯補救。

“本性難移!”陳應將那厚厚一沓的信封塞進自己書包裡,瞥了一眼穆楦後又無奈地搖頭。

他太瞭解她了,這毛病一時半會兒她改不了的。

“一邊兒去!”穆楦抬腿就要往陳應身上踹,陳應身手好,巧妙地躲了過去,她也不計較,反正收拾他不在這會兒。

沉姜姜笑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正笑得開心,又勐然腦抽似的想起了許願這個名字,笑意沒來得及收回,身板倒是怔住了。

這會兒想到他,肯定是什麼不好的預兆。

沉姜姜瞅了一眼鬧得上頭的倆人,確認他們沒發現自己的異常這才安心地呼了一口氣。

七中距離南街路其實有一段距離,他們步行最少都要十五分鐘,要是遇到下雨天起碼得半個小時才到家,不過慶幸的是三人結伴,路上有說有笑,也彼此照應。

只是穆楦和陳應住在南街北,每次到了南街岔路口就得和沉姜姜分開,各找各媽。

沉姜姜和穆楦從小就認識,所以對彼此的家庭狀況都十分了解,原本穆楦是住在她家不遠處的出租屋裡,後來屋主不招租了,她們一家才會搬去南街北。

沉姜姜從來不在乎這些背景上的差異,穆楦一家也從未覺得沉姜姜是個恃寵而驕的大小姐,倆家人這麼多年來也打了不少交道,知根知底,也很放心兩個孩子的交往。

她們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家庭和睦。

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相比一些家庭來說,她們是都能夠在父母的的恩愛和呵護下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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