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要算日子的話,從高考結束沉姜姜回頤城接受了許願的告白起,他們已經在一起四個月了。

四個月啊,感覺好長,又感覺好短。

而這四個月裡,最難得也最奇怪的一件事是——

存在情侶關係的他們,最親密的行為仍然只有牽手和擁抱。

沉姜姜時常想,是許願過分克制,還是她不足以有魅力,或者說,是許願嫌她還小,仍然把她當小姑娘看待。

社團活動大多是晚上,所以許願來接沉姜姜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

見許願驀然頓住腳步,沉姜姜仰頭,圈住他脖子的手收回來抵住他肩膀,掙扎了一下,想要看看他臉上的表情。

“沉姜姜,你最好別亂動。”許願咬牙,連呼吸都是熱的。

沉姜姜不明所以:“怎麼了?”

許願輕輕吸氣,手臂不自覺收緊,騰出一隻手拍了一下她的背,似是安撫:“沒事,送你回宿舍。”

沉姜姜不買賬,晃著腿作勢要他放她下來:“不行,你說清楚。”

不說清楚今晚誰別想回宿舍睡。

許願拗不過,把小姑娘放下後,抬手理了理她有些褶皺的衣襬,無奈道:“你啊,別低估了自己的誘惑力。”

更別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溫香軟玉就在自己懷裡,他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沉姜姜“啊”了聲,片刻後好像反應了過來,表情開始有些扭捏,卻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許願,你——”

“嗯?”許願低眸看她,見她忽然頓住,茫然。

不一會兒,她咧嘴,前傾著向他靠近,兩隻黑黢黢的眼球直直看他:“你怎麼那麼可愛!”

許願:“……”

這是形容男人的詞?

“可愛?”許願半天才消化這個詞,眯著眸子,突然彎腰跟沉姜姜拉近距離,嚇得沉姜姜驚呼一聲後退了半步,卻又被他單手攬了回來。

他呼吸像是變得急促,寬大的掌心桎梏住她的細腰,沉姜姜忽然有些禁不住。

完了,挑釁成功了。

這個男人,開始邪惡了。

“你你你幹什麼!”沉姜姜有些饒舌,鉚足力氣往後仰,突然這麼近的距離,叫她有些不適應。

“不是說我可愛麼,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可愛之處。”許願沒和她開玩笑,摟著她的手在說完這句話後勐地收緊,沉姜姜沒退路,鼻子直接撞上他的脖子。

不,不是。

不是脖子。

是喉結。

硬硬的,還會滑動。

沉姜姜沒聽錯的話,許願在咽口水。

“許許許願……”完了,她慌了。

“別緊張,一會兒就好了。”許願聲音有些低,就在沉姜姜以為他不會再有動作的時候,又聽到他補上最後一句,“好姜姜,男朋友向你索個吻,不過分吧?”

都這時候了,他還強忍著不忘徵求一下她意見。

當初那個獨斷專行雷厲風行的許願,在遇上沉姜姜之後,完全沒了招。

沉姜姜肩膀一抖,愣了好久。

她咬唇,感受著周圍灼熱的溫度,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哪有人會這麼問的……”她眨眼,睫毛微微顫著,連聲音都有些飄忽。

這種問題,讓她怎麼好意思回答。

半會兒,她聽見他忽然笑了一聲,原本桎梏在她腰上的手也鬆了半分。

他拉開和她的距離,唯一不變的,是他彎腰的姿勢。

在這稀疏無人的校園小道上,藉著有點朦朧的燈光,許願抬手,親暱地抬手揉了下沉姜姜的發頂。

所以,他可以,親她了。

可是沉姜姜愣愣地看了他有兩分鐘,都沒見他有什麼動作。

這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

她又不是不給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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