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顧茹和肖詩語坐在一塊兒,臉上都掛著笑容在那裡尬聊,心裡不由得一顫:“這女人該不會要跟我搶女人吧?”

除了這一檔事,兩個女人還能坐在一起聊,哪怕她們的笑容看上去都挺假的,但至少還能夠假笑得出來,倒是讓嚴鑫安心很多。

可是看著顧茹穿著一身那麼薄的衣服離只裹著浴巾的肖詩語那麼近,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膈應。

雖然他不歧視顧茹的取向,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女人給佔了便宜,還是有些不舒服。

最主要的原因在於顧茹只是他的朋友,並不是他的女人,哪怕兩個人做了負距離的接觸,那也只是為了合作生個孩子,並沒有別的因素在裡面。

所以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穿得那麼少,還捱得那麼近,感覺自己就吃虧了。

臉上也掛起了尬笑:“我已經洗完了,茹姐,你可以去洗了。”

顧茹站起身來:“好的。”

確實也需要洗一下。

要不是肖詩語在這裡,她在倒立的時間到了之後,就會直接衝進衛生間和嚴鑫一起洗。

——都已經那樣了,在一起洗個澡應該不算是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有肖詩語在,她可不想進一步的刺激人家,只能忍著那種黏湖的感覺和她尬聊。

現在嚴鑫出來,終於不用繼續忍受了,趕緊的就去了衛生間。

等她離開,嚴鑫才對肖詩語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肖詩語嗯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心裡在想著:“今天晚上……該不會三個人一起睡吧?”

她聽說過一些很奇怪的遊戲,甚至還看過一些類似的片子,也知道大多數男人都會有著那種左擁右抱的想法。

現在嚴鑫有著這樣的條件,會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

心裡是很忐忑的。

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她發現自己還沒法拒絕,只能夠接受。

要是拒絕的話,她現在這個情人的身份都會被剝奪走,以前付出的那些都白付出了,現在承受的那些也白承受了。

跟著嚴鑫走進臥室的時候,都在糾結著這件事情。

接受,太過羞恥。

拒絕,又會讓嚴鑫不高興。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進了房間,嚴鑫就把門給關上了,還順手反鎖上了房門。

肖詩語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至少在目前看起來,嚴鑫並沒有那樣的想法。

關上房門之後,嚴鑫才低聲對肖詩語說道:

“其實今天我真的只是幫她,她求了我幾次,都要跪下了,我都不好意思不幫她了。”

肖詩語心裡肯定是不相信的,但嘴上還是說著:“嗯,我相信你。”

就算心裡已經想出了100句反駁的話,但是一句都沒辦法說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那樣的資格。

嚴鑫又低聲說道:“她這個人有點奇怪,對男人其實沒什麼興趣,要不是為了生個孩子,不會和我怎樣的。但你是女孩子,你要注意一點。”

肖詩語看著他,不知道他說這是啥意思。

嚴鑫有一些尷尬的說道:“跟她要保持一點距離,不要被她佔去便宜了。”

肖詩語笑了,道:“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雖然嚴鑫的要求顯得有點無恥——自己都跟那女人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了,居然還要求她怎樣怎樣。

可是,能對著她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這男人心裡還是有著她的,也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而且親密程度比顧茹還要高一點。

對今天備受打擊的她來說,這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還有一點,既然嚴鑫擔心她被顧茹給吃了豆腐,那就不可能提議三個人一起睡,免去了那種尷尬的場景。

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想一想都很害怕。

她突然露出的笑容讓嚴鑫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笑個啥。

但看上去並不是在諷刺,也就懶得去糾結了。

直接關了燈:“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肖詩語溫柔的回應:“嗯。”

關燈之後,很習慣的就摟住了嚴鑫。

到了這個時候,懸著的心才算是真正的落地。

這也是一個做情人的女人的可憐之處。

要是個正牌女友,遇到這樣的事情,正常反應都是怒氣衝衝的興師問罪,質問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抨擊對方,順便還收拾一下狐狸精。

可她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最先要考慮的竟然是自己這個情人還能不能做得下去,是不是已經在男人那裡失寵了。

害怕要遠遠的多過氣憤。

也就是現在,重新歸於男人的懷抱,這才安下心來。

雖然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但自己還沒有被罰下場,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算是一個她能夠接受的結果。

——其實當初也就考慮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嚴鑫能夠接受她這個地下情人,那就意味著可以接受更多的年輕漂亮的女人。

畢竟一生那麼漫長,面對的誘惑又那麼的多,有幾個人能夠拒絕那些誘惑呢?

有了心理準備,只是面對的時候,還是會有些難過。

而且她也沒有料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競爭的,竟然是取向奇怪的顧茹。

心裡又想著:“難道他們那樣,真的只是為了生個孩子?”

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又覺得也不是完全的沒有可能。

帶著這糾結的心情,過了好長的時間才睡著。

有一件事情她沒有猜錯,顧茹確實想過要不要大家一起睡,這樣會熱鬧一點。

反正開著空調,房間裡很涼快。

只是當她洗完澡後,從衛生間走出來,在他們兩個的臥室門口開了一下房門,沒有開啟,知道里面反鎖了,也知道了人家並不希望她來湊這個熱鬧。

心裡有那麼一點失望,但也不是很失望,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天晚上折騰得比較晚了,第二天醒過來的自然也很晚。

到了十一點多才起床。

肖詩語和顧茹碰面的時候,感覺特別的尷尬,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晚上是晚上,白天是白天。

昨天晚上是尬聊了幾句,算是把這件事情過了。

可到了白天,還是覺得挺尷尬的。

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可最感到難為情的又是她。

顧茹還好,畢竟是混娛樂圈的,天生就臉皮厚一些,就當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尬聊了幾句,慢慢習慣了,竟然也有說有笑起來。

只是肖詩語還是覺得挺尷尬的。

嚴鑫其實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但他的臉皮也漸漸的磨練了出來,只要不斷的提醒自己是一個渣男,心裡就沒有那麼難為情了。

渣男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中午又是顧茹拉著他們兩個去外面吃,吃完飯後,顧茹去練習唱歌,嚴鑫和肖詩語則是去看奧運比賽。

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嚴鑫才問起肖詩語昨天和馮曦一起吃飯,都發生了些什麼。

肖詩語沒有隱瞞,有沒有添油加醋,將自己和馮曦見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沒有提高自己,有沒有貶低別人,就是以最客觀的語氣來描述那時的場景。

這個不是說她有多誠實,而是她總覺得馮曦和嚴鑫以後還會有著接觸,自己要是做出了與事實不符的描述,到時候人家兩個人一對,她以後就別想在嚴鑫這裡有位置了。

嚴鑫原以為肖詩語會在馮曦那裡受到一些折辱,可聽她訴說起來,好像也沒有那樣的事情,就是單純的吃了一頓飯,然後說了些話。

雖然那些話有涉及到他,但也沒有什麼劍拔弩張的緊張感,只是瞭解一下情況,沒有惡言相向,整個過程還挺平和的。

再讓他意外,也有一些欣慰,覺得現在的馮曦比上輩子他認識的那個馮曦更有胸懷,暗忖:

“難道這就是因為她辦了企業的緣故嗎?胸懷格局變得跟上輩子大不一樣了?”

還有那麼一些心疼以及自責:“她對我那麼好,可我還是傷害了她!”

反省是有反省,不過反省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這一天二人又看了兩場奧運比賽,門票都是一開始就買好的,時間也沒衝突。

中間空出來的時間,他們逛了一下街,還在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晚上看完第二場比賽,然後打車回家。

這個時候顧茹都已經結束了自己的訓練,回到了家裡。

在嚴鑫去洗澡的時候,顧茹就跟坐在她旁邊的肖詩語商量:

“昨天我和嚴鑫已經努力過了,但是你也知道,受孕這件事情也是有機率的,做的次數越多,機率就越大。我不想佔用你的男人太長的時間,所以想著在排卵期這幾天多試幾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肖詩語介意得很。

但是她能怎麼說呢?

都已經開了這個頭了,而且她也接受了,現在再說介意,有百害而無一利。

只能微笑著說道:“這是一件好事,我當然不會介意。”

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卑微了。

顧茹臉上露出真實的笑意。

心裡對這懂事的小姑娘很是喜歡,想著:

“以後有什麼好處也得想著她,這人挺能為人著想的,有共享精神,比嚴鑫前面那兩個要好得多,能處。”

說道:“既然你沒有意見,那等會兒我就把嚴鑫帶到我房間去?”

肖詩語努力的讓自己臉上保持著笑容:

“沒問題。”

顧茹知道她心裡不怎麼好受,又安慰她:

“你放心,只是借用一兩個小時,到時候還是會還給你,讓他來陪你睡覺。”

肖詩語心裡想著:“他都已經被你榨乾了,就算兩個小時後你還過來,難道還能做什麼嗎?”

心裡委屈,但又不能說,還微笑著很寬宏大量的說道:“沒事,讓他陪著茹姐你睡也是可以的。”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像被刀割一樣,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顧茹心裡想了一下:“我好像沒有嘗試過跟男人一起睡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好像可以嘗試一下……”

確實有一些心動。

但是看了一眼肖詩語,又覺得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搶了人家的男人做那樣的事情,已經很不厚道,還要人家的男人陪自己過夜,那更無恥。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太不像話了。

於是笑道:“那不用,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甚至有一些生理上的排斥感,要不是為了有個孩子,我可一分鐘都不想觸碰,更不用說陪著睡覺了,那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肖詩語這才放心一點。

顧茹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一起來,甚至前面的步驟都可以讓他跟你進行,我只需要最後那幾秒鐘就可以了——你也知道的,我就單純的想要個孩子。”

肖詩語愣了十幾秒,才弄明白她說的是個啥。

想到那樣的場景,臉一下子紅了,紅得跟紅布一樣。

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了,茹姐,這個真的不行。”

心裡又在想著:“她都這麼說了,也許她真的對男人很排斥,只是想要個孩子。”

話雖如此,可是那樣的場景太過羞恥了,讓她想象一下都面紅耳赤,接受不能。

顧茹見她反應這麼激烈,知道這個提議實現不了。

其實她對那樣的事情也有些難以接受,她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只是聽圈子裡的人說過那樣的事情,感覺也挺羞恥的。

做出那樣的提議,主要還是向肖詩語表達一個態度——我對男人根本就沒興趣!我就是單純的想要一個孩子,不會跟你搶男人!

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到效果。

但是看著肖詩語面紅耳赤的樣子,莫名的又覺得這個姑娘有一些可愛,心裡某個地方突然變得柔軟了。

沒有去逼她,說道:“既然你介意,那就不這樣,等播完種了,我就把他送回你房間。”

肖詩語點頭,低聲道:“嗯。”

當天晚上,嚴鑫洗完澡之後,就跟著顧茹去了她的臥室。

肖詩語就這樣成了一個旁聽者,等於是和顧茹換了一個位置。

一直到半夜裡,嚴鑫才再一次的洗完澡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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