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亂七八糟的晚上。
和前一天的晚上比起來,唯一的差別就是多了一個枕頭。
地點還是那個地點。
不過有一說一,多了一個枕頭,舒適度確實增加了很多。
事後嚴鑫問舒怡:“昨天不是已經那樣了嗎,你今天來又是為什麼?增加機率嗎?”
舒怡回答:“想男人啦。”
倒也是夠坦誠的。
她晚上跟白天的表現截然不同,有著巨大的反差。
白天就是一個受氣小媳婦兒。
晚上表現得很主動,相當的奔放,讓嚴鑫都有點受不了的感覺。
離開之前,她還跟嚴鑫說:
“這地方有點危險,展不開手腳,有機會我去羊城那邊,我們開個房,我們痛快的來一遭,你說好不好?”
那個時候,嚴鑫竟然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聲“好”。
事後回想,後悔不已,覺得這樣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中場休息的時候,嚴鑫還問過她,蔡越沒有生育能力了,是不是身體不行了?
舒怡告訴他:“他身體一直都不怎麼行,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鬼混,身體又怎麼好得了?不過他沒有生育能力,是因為吸毒。”
“吸毒?把自己給吸得生育能力都沒了?”嚴鑫吃了一驚,“玩那麼大嗎?”
“那種毒狗,陷進去了就會越陷越深,沒得救的。”舒怡提起這件事情就有氣,冷笑著說道,“這狗東西當初還想讓我也跟著吸,我就跟他說,你找死我不攔著,你要把我拉下水,我直接去報警。”
對此嚴鑫倒是認同:“是的,這種玩意兒咱們都不能碰。”
“你也得小心點,最好不要跟這種毒狗一起玩,他是被別人拉下水的,但是他也把一些人給拉下水了。”舒怡道。
嚴鑫想起剛認識蔡越的時候,他就邀請過自己去夜場玩,當時是不想跟這樣的人鬼混,所以就婉拒了。
現在想起來,也幸虧拒絕了,說不定到了那裡也被拉下水了。
驚出一身冷汗,說道:“對,我得離他遠一點。”
過了一會兒,又說:“我聽說,吸毒的人容易猝死……”
舒怡笑了笑:“是啊,我在網上也查過,好像說吸食過量,或者用一些危險的方法容易猝死……”
嚴鑫沒有說什麼了。
他是一個守法的人,可不會亂說什麼。
過來一會兒,舒怡幽幽的說了一句:
“我一直相信生死有命,每個人總會在該死的時候去死。你呢?”
嚴鑫道:“我也信命。”
舒怡笑了起來。
他們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舒怡離開後,嚴鑫回想當時她的笑聲,突然有一些害怕的感覺。
這個女人白天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就是一個受盡了委屈卻一聲不吭的柔弱女子,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有著那樣的一面。
她半夜送上門來,要的可不只是一時的歡愉,也不只是想要一個兒子。
更是想透過那個兒子將蔡家的財產都謀劃到自己的手上。
野心還挺大的。
而且,只要真的生了一個兒子,在用某種手段將知情的蔡越給弄沒,還真可以成功。
就她現在在蔡家那種逆來順受的形象,想要偷偷的做點什麼事,還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頭上。
到時候蔡其祥能不能留住一命,都是未知之數。
而半夜主動的送上門來選擇跟他合作,大概還是因為知道了他即將成為鳳翔房地產公司的大股東,以後繼承到了蔡家在這家房地產公司中的股份,還得需要他的支援,才能夠真正的擁有那些財富。
未必就是一個單純的借種的原因。
她自己也說了,希望孩子的父親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自家的兒子,嚴鑫肯定有必要出來支援。
要是不支援,把事情曝光,那就更麻煩。
這麼一想,就覺得這個女人心機挺深的。
和這樣的女人有過深的糾葛,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想著,把這件事情給搞定,以後就不要跟這個女人有什麼聯絡了。
太危險了。
想著這些東西,讓他當天晚上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晨起來,又頂著兩個黑眼圈。
蔡其祥都不好意思了:“本來還想多留你住幾天的,可是看到你這麼擇床,不好意思留你了,真怕把你的身體給拖垮。”
嚴鑫也不好意思:“唉,我也不知道這身體為啥有這樣的毛病。”
這一天是星期六,蔡小芒不用上學,跟著她媽舒怡一起在這邊吃早餐。
舒怡還是維持著她那受氣小媳婦的形象,除了有時候說她女兒幾句,沒說別的話了。
嚴鑫是沒有辦法將她現在的形象跟晚上兩個人相處時的形象結合在一起的。
這個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更感慨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簡單。
吃完飯後,蔡其祥把他送出門,約好星期一再過來。
嚴鑫去車庫取車,把車門開啟後,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蔡其祥說了:
“伯父,今天我想去艾阿姨那裡看望一下,你覺得我送什麼禮物更適合一點?”
蔡其祥道:“那女人俗氣得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