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算是明白舒怡的目的了,竟然是想要跟他借種。

心裡亂糟糟的。

想著:“這些女人都把我當做什麼了?種馬嗎?茹姐是這樣的,她也是這樣的。可是我跟茹姐好歹認識了幾年時間,跟她就見過兩次面,而且都沒有交流過,她是怎麼敢的呀?”

有點難以置信——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了嗎?

坦白說,還有那麼一點心動。

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也不是因為她現在展露出來的線條很魅惑。

單純的是因為最後那一段話——蔡家的億萬家產,若是讓他的兒子來繼承,那當然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因為他對蔡家早就有著很大的意見。

但還是有些猶豫,做不出決定來,對舒怡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萬一被發現了呢?”

舒怡笑了:“你不說,我也不說,他們怎麼會發現?你該不會告訴我,發生了這件事情,你要到處去宣揚吧?”

嚴鑫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舒怡剛才說她老公已經沒有了生育的能力,可他記得,上輩子這個女人後面還生了一個女兒。

那豈不是說,她後面還是跟別的男人做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沒被爆出來過相關的訊息,後面兩個人離婚,還是因為她不齒於這個男人竟然謀害同父異母的妹妹。

“她的保密能力看起來好像挺強的。”

嚴鑫在心裡這麼總結。

舒怡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經動心了,只是還沒有作出決定,所以更進一步,兩條手臂環繞,抱住了他的脖子,啞著聲音說道:

“來吧,這並不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為什麼選我?”嚴鑫還是不明白,“你應該可以有很多選擇,為什麼要選我呢?”

“我希望我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優秀的男人,要長得帥氣,還要有能力,以後我們孃兒倆要是過不下去了,這個男人還能夠給我們提供庇護,顯然你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舒怡說得很坦誠。

她看著嚴鑫,眼神熾熱,又幽幽的說道:

“而且,我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男人了,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想要……”

低啞著嗓音說著,既壓抑,又熾熱。

身體也在輕輕的摩擦著。

還有那誘人的香水味道。

嚴鑫感覺有些受不了了。

又問:“你老公現在都不碰你了嗎?”

“是的,他早就不碰我了,”提到自己的男人,舒怡聲音中有著一些怨恨,“我不是他花錢砸過來的女人,我不會刻意的討好他,奉承他,我不會在他面前假裝我有多快樂,所以我厭他,他也厭了我。”

“他都不碰你了,萬一你懷孕了,怎麼向他解釋?”嚴鑫好奇了。

這些問題不問明白,他就會覺得有陰謀,覺得人家設了一個圈套,等著他跳下去。

“他知道又怎麼樣呢?他知道了只會高興啊。”舒怡說道。

“啥?”嚴鑫大為震驚。

舒怡向他解釋:“沒有生出兒子來,我在他家裡沒有地位,他在他家裡也沒有地位,因為他自己太不成器了,他爸甚至想過要過繼一個侄兒來替代他的位置,只是被他媽堅決反對,才沒有這樣做。他也一直擔心自己的遺產繼承權被別人奪走,就想著我給他生個兒子,可是他早幾年就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所以他一直勸我,要不就做試管,要不就找一個男人試試。”

“那你為什麼不做試管呢?這樣比較能夠保證生出來的是兒子。”嚴鑫好奇。

“我瞭解過,做試管對我們女人來說,有著很大的風險,我可不想為了幫他爭奪財產,冒那麼大的風險。”舒怡冷笑道。

說了那麼久,嚴鑫還不主動,讓她有一點鬱悶——明明都感覺到他也有這樣的想法了。

忍不住說道:“這個事情對你來講也是好事,你有什麼好拒絕的?讓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繼承他們蔡家的財產,難道不好嗎?”

嚴鑫道:“可是蔡越知道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他又怎麼可能把這財產交給孩子?他現在只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繼承權,才會允許你這麼做,等到他爸都不在了,難道還會認這個孩子嗎?到時候那孩子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這一點可不是他信口開河。

上輩子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蔡越就是在知道艾莉莉是他爸的私生女之後,怕自己的財產繼承權不穩,所以叫人開車撞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有血緣關係尚且如此,自家老婆跟別的男人生下來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他又怎麼可能忍著?

舒怡目光一寒:“那就先讓他活不下去!”

把嚴鑫給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

舒怡哼了一聲:“這個你不用管,做什麼都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會承擔責任,今天晚上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又威脅他:“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從了我,我馬上就去叫人,說你強姦我!”

嚴鑫嘆息了一聲:“好吧……我是被逼的……”

舒怡撇了撇嘴,心裡不屑:“好虛偽的男人!”

嘴上說道:“是,我就要逼迫你,你今天必須要從了我!要不然我們魚死網破。”

嚴鑫又道:“我們的事情你可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你老公。”

舒怡不耐煩的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說出你名字來就是了。”

一邊說著,一邊拖著他走向衛生間。

嚴鑫也沒怎麼抵抗,半推半就的就過去了。

之後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講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等到這一場夢散去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一點了。

舒怡已經離去了,還提醒他一定要好好的洗個澡,把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去除掉。

還跟他約好了,要是這一次沒成功,下個月她去羊城,再來一次。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嚴鑫都有一些懷疑先前經歷的到底是不是一場夢境。

床上什麼痕跡都沒有,他們也根本就沒有在床上做什麼。

整個過程就是在洗手間進行的。

按照舒怡的說法,是怕留下痕跡。

蔡越慫恿她找男人生一個孩子,蔡其祥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要是讓蔡其祥知道了,那問題就很嚴重。

這裡不是嚴鑫的家,而是在蔡家,到明天會有人來收拾床被,要是留下了氣味或者痕跡,被看出什麼端倪來,那就壞事了。

所以,洗手間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當然這個過程並不是那麼的享受。

但這個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結果,是能不能結果。

這件事情有著很大的風險,一旦被發現,不只是這個房地產專案的合作談不成了,還有可能遭到蔡家的報復。

可不一定是合法的手段。

這點嚴鑫心裡是有數的。

可最後他還是這樣做了。

那還是因為,和風險比起來,獲得的收益更大——如果成功的話。

最後讓他下定決心的是舒怡面帶殺氣的那一句話——“那就先讓他活不下去”。

雖然他嘴上反對舒怡做這樣的事情,但內心其實是很希望的。

上輩子蔡越謀劃著把艾莉莉撞成癱瘓,這件事情嚴鑫一直記得,也一直提防著。

他創業成功之後就把艾莉莉招過去,主要就是想讓她離開蔡家的那個圈子,不要讓她私生女的身份暴露了。

這樣才能安全一點。

可老是避著,終究不是辦法。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蔡越從這個世界消失,那她才會安全。

可是讓一個人消失是違法的。

哪怕是做得再周密,都會有洩露的風險。

嚴鑫日子過得好好的,未來可期,可不想冒那樣的風險。

有人願意做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樂見其成。

嚴鑫不知道舒怡有什麼本事做這樣的事情,他也不

知道了就會捲入進去。

他只是期待這件事情發生。

至於最後是不是他的兒子繼承了蔡家的財產,他並不是那麼的在乎。

主要就是要解決一個威脅到艾莉莉安全的隱患。

雖然他已經跟艾莉莉分手了,但並不是說沒有的情感,他還是希望這個善良的女人能夠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

至於別的,沒那麼重要。

舒怡以後會怎樣,他也不是那麼的在意。

兩個人只是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罷了,這裡面並沒有任何情感上的糾葛。

這件事情完成了,以後大概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想著那些事情,翻來覆去的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睡著。

第二天七點多,傭人過來叫他下去吃早餐。

到樓下的時候,嚴鑫還顯得很困的樣子。

舒怡沒在那裡,她送孩子上學去了,還沒有回來。

蔡家老兩口都在那裡。

蔡其祥看著嚴鑫精神不振的樣子,問道: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

嚴鑫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我有點擇床,到了新的地方總是很難睡著。”

“辛苦你了。”蔡其祥有一些不好意思。

嚴鑫心裡想著:“昨天晚上確實挺辛苦的……”

笑著說道:“沒事,我還年輕,一個晚上沒睡好,不會有什麼問題。”

聊了幾句,還給馮晨打了一個電話,問他要不要過來吃早餐。

馮晨說正陪著未來的岳父岳母吃早餐,等會兒就過來。

嚴鑫這才陪著蔡家老兩口在一起吃早餐。

蔡越整晚都沒有回來,看來他並不怎麼把這個家當做是自己的家。

不過嚴鑫也能夠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做。

回到家了,父親看他各種不順眼,老婆也不會給好臉色,回家確實也挺沒意思的。

還不如在外面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吹捧著他。

那感覺截然不同。

正吃著早餐,舒怡回來了,來到了餐廳,給幾個人都打了招呼:

“爸,媽,嚴先生,早上好。”

老兩口都沒有回答,連點頭回應都沒有,嚴鑫倒是站起來回應了一聲:“嫂子,早上好!”

舒怡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兩個人昨天晚上明明發生了很親密的接觸,但現在就跟陌生人一樣。

語言上面沒有任何的曖昧可言,眼神的交流中,也一樣的沒有任何的曖昧可言。

蔡太太說了一句:“回來了就吃飯吧。”

傭人給舒怡添上了一份早餐。

舒怡道了一聲謝,然後就低著頭吃她的。

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她一來之後,蔡家老兩口的臉色不自禁的就板了起來,弄得嚴鑫都有一些莫名緊張的。

氣氛變得很尷尬,還有這一些壓抑。

嚴鑫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匆匆幾口,吃完了早餐,然後就站了起來,說要出去走動一下,消消食。

蔡其祥也沒有吃了,跟著站了起來,要出去和他一起散步。

一直到走出了別墅院子,嚴鑫才感覺到放鬆一些。

這裡是在小榕鎮的鄉下,並不是什麼別墅區,也正是因為如此,蔡其祥才能把別墅建的那麼大,一個游泳池都比別人家的房子要大。

不過鄉下歸鄉下,這些本地人每年的分紅都不少,就沒一個差錢的,看過去都是幾層的小洋樓,綠化也做得不錯。

在這一片地方散步,還是挺愜意的。

蔡其祥又嘮叨了幾句兒媳婦,語氣中很是不滿。

他就覺得兒子那麼不成器,整天在外面鬼混,這裡面兒媳婦也有很大的責任。

所謂妻賢夫少禍,兒子現在變成一個花花公子,就是那個當兒媳婦的不賢惠,讓兒子心不能留在家裡,只能去外面找存在感。

——有些當父母的就是那樣的,明明是自己子女的問題,可偏偏要把鍋甩在別人身上。

聽到他說那些,嚴鑫對舒怡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又多了一份理解。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生活,是挺讓人窒息的。

生出什麼樣的念頭,都不足為奇。

當然,他的這一份理解不能說出來,還得附和著蔡其祥的話。

在外面走了一二十分鐘,估摸著舒怡已經吃完早餐了,兩個人才回去。

再過上不久,馮晨也開著他的那一輛商務車過來了。

來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他未來的岳父阮師傅也過來了。

阮師傅現在已經是一家建築公司的老總,他有著更大的野望,想要成為房地產商。

自己目前沒找到這樣的契機,但是未來的女婿有了這樣的機會,他還是挺興奮的。

這一次過來,就是給馮晨壓場子的。

再等一會兒,星光娛樂公司的總經理助理小尹也帶著一個幾人的團隊過來了。

這裡面還有著安業家裝公司的人。

這是嚴鑫給她打電話,讓她帶人過來的。

昨天談的是框架,今天談的是細節,在這方面嚴鑫自己啥都不瞭解,當然要讓專業一點的人過來。

鳳翔房地產公司的那些股東也陸陸續續的過來了,到了上午9:30的時候,就在蔡家一樓的大客廳裡,開始談嚴鑫和馮晨入股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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