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池茉勾著祁盛的領帶問,“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祁盛聞言,蹙起眉頭。

他坐在沙發上,將領帶摘下丟一邊,點起了一根菸。

煙霧繚繞,池茉坐在他旁邊,緊挨著。

祁盛撫了撫她的腰,吐出菸圈,“別聲張,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提。”

池茉乖巧地點下頭,“我明白了。”

祁盛邊抽菸,邊玩著她的長髮。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聲音,是有人回家了。

池茉慌忙跳了下去,坐到另外一條沙發上,很快就看到祁瑞清穿著一身西裝回來,應該是剛從公司出來直接回了家。

“爸,小沫,你們怎麼還沒休息?”

祁瑞清走進來時,將西裝外套脫下,池茉上前接過外套掛起來。

祁盛把手裡的煙按滅,“就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好的,爸晚安。”祁瑞清連忙道。

池茉看了祁盛一眼,跟著祁瑞清上樓回房。

祁瑞清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

兩人小別勝新婚,很快就溫存了起來。

“小茉,你最近在家裡可好?”

池茉把頭靠在祁瑞清的肩頭上,有些委屈道:“瑞清,你都好久沒回家了,難道你就不想我的麼?”

“想,我當然想你了,不然我怎麼會一忙完就回來找你?”祁瑞清看到她這副柔弱的模樣,瞬間激發心底的憐惜。

池茉撇了撇嘴,“是不是真的啊?”

“公司的事情怎麼樣?還順利麼?”

祁瑞清聽到她提公司的事情,眉頭不由地蹙了起來,最近公司那幫老東西總是想讓祁言那個殘廢回來,真是夠了。

最關鍵的是,祁盛的態度還不明朗。

以前他以為祁盛將他找回來,是真心想要他繼承祁家,可現在想想,他也只不過是祁盛手裡的一枚棋子。

如果祁言能夠再度挑起重擔,那麼祁盛是不是會將他再次拋棄?

祁瑞清嘆了口氣。

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敢惹惱了家裡的這位土皇帝。

公司的事情特別不順利,他還得靠土皇帝解決。

但是他根本就不敢跟土皇帝嗆聲。

池茉識趣地安撫祁瑞清,“瑞清,是不是在公司遇到難事了呀?你也別太擔心了,爸爸一定會幫助你的。”

祁瑞清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回來休息一趟,可公司還有一堆糟心的事兒,他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黑了臉,難免產生了一些怨氣,“事已至此,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瑞清,我相信你可以解決的,你向來最厲害了,祁言站都沒法站起來,他拿什麼跟你爭呢?”池茉善解人意地勸說他。

祁瑞清拍了拍她的手,“小茉,還是你最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早些歇息。”

“嗯嗯。”池茉抱了他一下。

……

第二天祁瑞清出門之後,池茉沒有鎖門,她就數著數,看那個人什麼時候進來。

果不其然,祁盛沉了臉推門而入。

他一把掐住池茉的脖子問,“你真不乖。”

池茉抓住他的雙手,“我...我沒讓他得逞。”

說著,她笑了起來。

池茉在祁盛看不見的地方冷笑起來,祁家真的是爛透了,她也一併爛掉。

不過,在她全然爛掉之前,歐雨珍別想好過,是時候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

[宿主,最近光屏都是馬賽克,有些辣眼睛喲。]

這個時候已經是白天,寧希剛幫祁言針灸完畢,就聽到統子八卦的聲音。

寧希笑了笑,“你就那麼閒,最近都不用下線最佳化了麼?”

[不用不用,祁瑞清最近過得可是有點兒慘哦。]

寧希挑眉,“怎麼回事?”

[祁氏集團突然有不少股東開始反對他,他主持的專案都大大小小的出了不少問題,現在他是焦頭爛額。]

寧希聞言,下意識看向祁言。

祁言慵懶地靠在床頭,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她靠了過去,雙手摟住他脖子,“言哥,你已經開始反擊了?”

祁言眉梢微挑,“你資訊還真靈。”

“我猜的。”寧希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祁言伸出手,將她抱入懷裡。

他手臂的力氣很大,寧希猝不及防就跌坐在他身上。

祁言聲音醇厚,“寧寧真聰明。”

寧希被他誇得耳根一熱,“聰明也沒獎勵。”

“想要什麼獎勵?”

寧希將他額前的發撩起,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還有唇形特別好看的薄唇。

就在她想要移開目光時,祁言抬起她的下巴。

親吻已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他溫熱的鼻息覆上來,寧希竟悸動得很,分明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可這一次心跳卻跳得厲害,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

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屬於祁言的氣息絲絲縷縷地將她緊緊包圍,他的薄唇先是落在她的唇角。

軟軟的。

緊接著,那份軟軟將她整個覆蓋住,他就像是在品嚐美食一般,不緊不慢地吻著她的唇畔。

這種感覺,讓寧希驀然睜開了雙眼,正與他深邃的目光對視。

原來祁言一直都沒有閉上眼睛,一直看著她,親著,看著她被親得面色暈紅。

此時此刻的寧希,就像被他逮住的獵物。

這種被捕捉的感覺,讓她有些慌,連忙閉上了眼睛。

祁言看著這樣的她,唇際露出一抹笑,又開始吃她的唇。

一寸一寸的,柔軟的唇畔被他仔細親著。

寧希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立馬就被他按在懷裡。

瞬時,他就像餓壞了的猛獸,嘬住她不放。

連喉嚨也受到了波及。

寧希嗆咳起來,雙手推他,眼角溢位淚水。

祁言就是不放,不過卻短暫地讓她獲得呼xi的機會,很快又咬了她一口。

寧希求饒,“我...我嘴巴疼...”

祁言抱著她,將她的雙手拉上脖子搭著,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

“怎麼那麼嬌氣?”

寧希鼻子貼了貼他的臉,輕聲道:“你太兇了,幹嘛親那麼用力...”

“你說呢?”祁言的嗓音好低,熱乎乎的,掃過她的耳垂。

寧希知道,但是她可不會上當回答他的問題。

可臉上的熱度又高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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