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陰謀,還是意外,飛機失事已然成為事實,而且牽扯到了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即使般一柔猜想的不錯,在這荒島上真的有個某個帝王的巨大陵寢,即使有著堆積如山的財富堆在我們跟前,我已然不覺得,這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我知道,此刻,生存比財富更為重要。

若是真的有帝王陵寢在此,肯定到處都是機關重重,會使得我們的生存環境更為惡劣。

或許,我更願意相信,般一柔的猜想不是真的。

般一柔進去照看荊如月了,我拿著魚叉坐在洞口,聽著洞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口氣。

活下去,讓我身邊的人一起活下去,這是我現在最期待的事情,只是,我知道,這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初九,你快過來看看,如月快不行了。”突然,般一柔焦急的聲音從洞裡響了起來。

般一柔的聲音,不僅驚動了我,也驚醒了旁邊的高子雄和柳生杏子。

奔到荊如月的跟前,只見她臉色變得異常慘白,頭髮、眉毛上都凝結成了白色的細霜,全身不停地抽動著,即使般一柔不停地將狼皮往她身上裹,仍舊無濟於事,就連般一柔都跟著凍得只哆嗦。

“怎麼會這樣?”我臉色大變,慌忙抱起她我來到火堆邊,高子雄迅速往火堆中新增了一些乾柴,讓火焰更旺。

“如月,挺住,你要挺住啊!”我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想要用體溫來溫暖她,我彷彿感覺到,懷中的並不是一個人女人,更是一塊寒冰,甚至,比抱著一塊寒冰,更冰。

數層狼皮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火焰的溫度和我的體溫,似乎亦是沒有絲毫用處,此刻除了緊緊抱著她,我再也想不到其他辦法,只能夠默默祈禱蒼天,不要帶走她的性命。

“杏子,你肯定有辦法救如月對不對?”我的目光落在了柳生杏子的臉上。

看到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我知道,我的奢望不可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可惜我的靈力只有藍階修為,若是能夠達到金階修為,或許還有機會……”柳生杏子已經淚如雨下,被高子雄輕輕地攬入了懷中。

雖然我不懂什麼藍階修為,金階修為,可是我知道,她已經盡力了。

一股暖意從懷中湧起,荊如月的臉上居然湧起了一絲朦朧的霧氣。

不過頃刻間,頭髮和眉毛間的細霜已經揮發,原本慘白的面容,頓時恢復了一絲紅潤。

我見狀不由得大喜,定然是上蒼聽到了我們的祈禱聲,放出了一絲奇蹟的慰藉。

“好了,好了!”我擦拭著她臉上的汽水,興奮地叫了起來“她的身上暖和了。”

眾人亦是欣喜地看了過來,不過,我馬上就發現了異樣。

荊如月的體內,居然一直在持續上升,不過片刻,整個臉蛋已經變得通紅而滾燙。

“趕緊準備涼水,她在發高燒。”我一邊迅速扒掉她身上裹著的狼皮,一邊抱著她遠離火堆,般一柔已經拿著浸溼過的布條奔了過來。

時冷時熱,在我們老家,俗稱打擺子。

我知道這東西的厲害,若是不能夠及時處理,必有性命之憂。

只是,此刻,我們手頭上根本就沒有可用的藥物。

尤其是,荊如月的情況,絕對不是打擺子那麼簡單了。

冷的時候,身體似乎比寒冰還冰冷;熱的時候,身體恐怕比烈焰還炙熱。

這絕對不是常人可以受得了的了。

荊如月的身體忽冷忽熱,我們都在不停地忙碌著,給她保暖,為她降溫,只是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柳生杏子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初九,不行,你得趕緊將她放開。”

我聞言,不由得一愣,疑惑地朝她看了過去。

“現在是她體內屍毒散發的時候,而且屍毒已經侵入了她的全身,你抱著她,她散發出來的氣息,極有可能會把你也感染了。”

我沒有理會柳生杏子的要求,一把將她推開,只是將懷裡的荊如月抱得更緊了“你們怕死就走開點,我不會放棄如月的。”

柳生杏子被我推的踉蹌了幾步,一*跌坐在的地上,頓時哭了起來。

“初九,杏子也是為你好;我們已經沒轍了,只能夠祈求她熬過這一關,你也不能把自己折了進去,大家都指望著你帶我們一起走出荒島呢。”高子雄將哭泣的柳生杏子攬入懷中,朝我嘶吼道。

我知道,他們都是關心我,可是,我也知道,我心中不願意放棄荊如月。

我絕對不能放棄她。

哪怕是有一絲奇蹟。

“等等!”我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絲光芒,我想要捕捉它,卻發現似乎有些有些遲了“子雄,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不能把自己是也折了進去,大家都……”高子雄先是一愣,而後疑惑道。

“不是,前面一句。”我搖了搖頭。

高子雄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般一柔的話卻跟著響起“他說我們已經盡力了,只能夠祈求如月能夠自己熬過這一關。”

般一柔握住我的手臂,我知道,她是擔心我一時暴怒,暴打高子雄。

靈光,從我的腦海中再一次閃過,我盯著般一柔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一柔,你幫我抱著如月,或許,我們只能夠死馬當活馬醫了。”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我摸出了荊如月的匕首,從我的手腕上劃了過去,般一柔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瘋了!”高子雄拉著柳生杏子衝過來,想要幫我止血,卻被般一柔給制止了。

我知道,般一柔肯定已經猜到了我的想法。

血,順著我的手腕,緩緩流淌。

荊如月的嘴被般一柔捏開,隨著血液落入其中,變得猩紅。

柳生杏子雖然疑惑,可還是過來幫忙了,她按住了荊如月的頭頂,極為微弱的光芒從她的手心閃起,注入了荊如月的頭顱。

血液不停地注入荊如月的嘴裡,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在我那流淌著的鮮紅血液中,閃過一道道淡淡的白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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