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花嫁在日語詞彙中,稱新郎為花婿はなむこ,稱新娘為花嫁はなよめ。用作這種稱謂時,結婚雙方都是必須穿傳統的和服。
“今天的輝夜真的是非常的漂亮啊。”
“恭喜太祖爺爺。”
“恭喜老祖宗。”
聽著各種恭賀,倒是讓因陀羅的臉上是在實施精彩。
畢竟都是自己的後輩,因陀羅也不好挑出什麼毛病出來。
不過你們這也是太八卦和熱情了吧。
我這個太爺爺換要不要臉了啊。
不過這也怪這個空間,自從有了這個空間,就沒幾個人熱衷於繁衍後代了,不像是之前在外面的世界那樣,幾年就一個後代。
······
“雖然不是很喜歡,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送去祝福。”詛咒看著眼前一堆亂起八糟的東西和自然現象說到。
“嘿嘿~那小子已經誕生了自我的真靈了,不算是你的分身了。”
“要你管!”詛咒黑著臉看著眼前的大氣之神。
“真愛的力量不是那麼簡單的。”愛情之神說到“這個愛之咒雖然不能馬上培養出真愛之人,但是絕對可以提高真愛之人的數量。”
“你們組團到這裡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們這一代都是看著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的故事長大的。”時間之神默默的說到“如今就是來懷舊的。”
“這個世界是我的,你們都注意一些。”
“放心,保證不會給你弄壞的,就算弄壞的話我們也可以給你補好。”
聽到這裡詛咒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
“你馬上就要進行超脫了,我們都是來給你護法的。”一群長的奇形怪狀的人說到。
這些都是地球超脫者之中陰暗面的代表。
詛咒的全能也在其中。
本來陳平的陰影也算的,不過後來陳平不陪他們玩了,他們就歇菜了。
畢竟不是誰的力量和能力都有陳平那麼大的。
大多數人和冰雪女神一樣選擇二融合一個晶壁系,大部分都是中型的。
所以這些人的餓力量也並不是向陰影之神一樣強的沒邊。
畢竟他們都是可以算是量產型的神靈。
“那兩個傢伙走了之後我就晉升!”
臉色漆黑的詛咒到是沒有拒絕這些黑暗側的傢伙遞出的橄欖枝。
······
和輝夜完婚以後,因陀羅就感覺到了靈魂深處的移動,好像是某個異常珍貴的東西凝聚出來。
然後他就開始尋找所謂的穿越時空的東西。
他本來想要呼喚一下那個叫做詛咒,是自己可能的本尊的傢伙。
不過卻沒有成功,因陀羅從感知之中可以感覺到這個傢伙被非常麻煩的事情給纏上了,所以可能來不了了。
不過他也不是隻有這一個方法。
他睜開了自己位於時間之河上空的眼睛。
螺旋紋的輪迴眼看的比萬花筒寫輪眼要遠得多,也清晰得多,所以他就要依靠這個來找到這個世界的時光之脈絡。
畢竟時間之河流淌不息,但是又幾乎永遠不會和這個世界的物質產生關係。
但是世界上總有意外。
或者是宇宙的巧合吧,在時間之河之中有著一處疤痕。
這個就是時間之河的連線的地方。
任何人只要透過這裡就可以前往平行宇宙旅行。
“找到了!”
因陀羅拉著自己的詛咒空間出現在了這個疤痕之中。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闖入龍脈!”
“人呢?”
······
“要開始了啊。”
“要開始了。”
“我來助一臂之力。”
“我來加點有意思的東西。”
“看我給你們一點小禮物。”
“誒嘿嘿···”
眾神不管臉黑的詛咒,一個勁兒的給因陀羅找麻煩。
“這小子很有意思嗎。”
“喲~主神境界了!”
······
因陀羅和自己的兩個妻子面色慘白的乾死了最後一個怪獸。
詛咒空間已經打崩了!
“我要晉升了!”*2
因陀羅和輝夜姬同時說道。
他們這些日子打的可不只是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
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金式也是狠狠的大戰了一場的。
還有各種主角,各種系統,各種妖魔鬼怪,各種異界生物。
終於在一場一場又一場的大戰之中他們晉升到了主神的境界之中。
這是奇蹟之力。
因陀羅重塑了自己的詛咒空間,把那些死去的傢伙從時間之河之中拉了出來。
“真是奇妙的力量。”
“我好像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輝夜姬說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因陀羅說道“不過那裡好像是比較危險的。”
他拉著自己兩位妻子的手,來到了一個漆黑色的空間之中。
雖然這裡是漆黑的,但是卻歐明德可以看到這個空間裡面的一切東西。
一團陰影,一陣風,一塊冰,一道光,還有一個和自己長得很相似的人。
“你終於來了。”
“哈哈~歡迎踏入主神階位。”所有奇形怪狀的東西都送上了紙質的祝福。
詛咒手一揮,出現了一個大廳。
裡面各種奇怪的東西也紛紛笑著開啟了宴會。
“來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又有兩個神靈加入了我們的陣營。”一團冰化作的美麗女子說道。
這裡的主座有兩個,一個坐的就是剛剛那位女子還有一位就是詛咒。
“我有些吃味了,為啥我就不能坐主位。”陰影化作的分身陳平說道。
“你的知識和實力並足以得到詛咒的認可。”智慧之光化作的張雯說到,祇現在的智慧已經是近乎於玄學的存在了。
“我好歹也是他的前本尊。”
“哼哼~”陳平看了一眼還呆在那裡的兩個傢伙,把自己腦子之中這些神靈的關係,存在之類的記憶結晶都給扔過去了一份。
“那個傢伙馬上就要晉升超脫則可,雖然見過不少,但是這種感覺可真是奇妙的緊。”
“哼!還不是羨慕嫉妒恨,虧你還是陰影世界的創世神。”
“這不一樣。”陳平想要狡辯一下什麼,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再繼續,也不理會其他超脫者,拿起酒杯對著已經把資訊消化完畢的連根舉杯相邀。
不過他們兩個倒是委婉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