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找到那個在逃的小子了。”
一個染著莫西幹髮型的傢伙說到。
正在抽菸的孫北不由得驚了一下,他這過年都沒有過好,這幾年他很少照顧自己的弟弟,這才剛回來不久他的弟弟就死了。
她一直對自己的弟弟有所虧欠,現在更是生氣的想要殺人,不對,早就開始殺人了,那晚酒吧之中的,除了查不出來的,都已經被他派人滅口了,他要給自己的弟弟報仇。
不過一直找不到兇手讓他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不過現在這個可讓他有些棘手的傢伙。
這個傢伙好像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混子,還是個小官二代,那晚也在酒店那裡,他有點大一的派人去他家鄉那裡幹掉他,不過卻是折了兩個好手。
那小子說實話的話嫌疑不大,但是卻是讓他們損失了兩個打手,而且,聽說他們的保護傘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人情才打消了的,讓他們付出的那就是更多了。
被割了一大塊肉的駱氏兄弟,對陳平那是恨得要死。
於是過完年就來找陳平算賬。
但是卻沒想到,陳平年關一過就跑路了,他們準備的人手剛好和陳平岔開。
然後他們又是託人找關係,又是其他的弄了整整兩天才發現對方往北度蜜月去了。
這讓他們恨得牙癢癢。
於是孫北就讓自己的手下出手了。
孫北縱橫南方也不是沒有底子的,他的手下人稱北下五虎,代表著這是幾個南方闖蕩的人,也代表著這是孫北手下的五個虎將。
“叫崇明虎過來。”
“是!北哥。”
現代社會找人自然是方便了許多,張北眼神深邃,他記著當年自己還是拿著bb機和大哥大打江山的,沒想到七八年過來了,通訊找人倒是方便了許多。
“這個社會啊。”孫北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當初要是瞞著他一些就好了。
“北哥你找我。”穿著黑色皮衣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出現在孫北的眼前。
“這個小子,找到他然後幹掉。”孫北扔給他了一包照片。
“這是駱哥的吩咐還是?”崇明虎眉頭一皺問道。
“自然是駱哥的吩咐,一個小小的芝麻大點的傢伙也給我們找麻煩,把他掐死。”孫北說到。
“那小南的事情還查不查。”崇明虎當初也是x市的,孫北把他帶了出去,給了富貴,他們在駱氏裡面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山頭了。
“查,怎麼不查,不過這件事情堪憂啊,就好像是無頭公案一樣。”
原本滿目猙獰的孫北說起了弟弟那就是滿目的愁容。
他那弟弟的案子很難搞,就算是強如國家機器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要說他們這些混黑的了。
“那些本地的垃圾處理的怎麼樣。”孫北忽然問道。
“啊!那些啊,除了火車站的千門,其他攤子都被我們打壓的抬不起頭來。”崇明虎說道。
“明面上怎麼樣。”
“明面上倒是不容樂觀,條子裡面根本伸不進去,只是發展了幾個膽小鬼小蝦米之類的。”
“讓我們的人都安分一點,尤其是最近,讓那些本地的跳出來蹦躂蹦躂,好了,你去吧。”孫北忽然感覺有些累了說到。
“好,那我就去帶人追了,還傢伙這傢伙跑的還真快,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崇明虎將資料看完之後自言自語的說。
“這個我倒是知道。”崇明虎身後跟著的小弟說到,他剛剛是在孫北那裡聽到的“我是在北哥那裡聽到的,聽說這小子過年被介紹了一個未婚妻,這不過年完了麼,正好出來度蜜月。”
“那他們還真是好運氣,剛好把我們避過去。”崇明虎笑著說道。
“聽說當初咱們那兩個兄弟也是被他用運氣打敗的。”那小弟說道“運氣好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好了走吧。”崇明虎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不過實在是想不明白,於是便放棄了。
······
“咱門在北方也是有人脈的。”
陳平開啟手機按了幾個號碼說到。
“這北方的雪真是大。”被風雪彌勒眼睛的張雯吐槽道。
“嘿!天王蓋地虎。”一道聲音傳來。
“我要打老虎。”陳平笑著說道。
“這裡沒老虎。”
“老胡馬上到。”
“你好,我是胡建民。”
“我是陳平。”
“這是新入會的,也是我女朋友,來你這裡領一下裝備。”陳平笑著說道。
“早就接到‘導師’的通知了,快遞也早就到了嗎,要不要進來一下。”胡建民說到。
“還是不給你添麻煩了,我們身後是有追兵的,進去了就是給你添麻煩。”陳平說到。
胡建民也不囉嗦說到“手槍一支,子彈八十,快速教程一個,證件若干,還有這是你們兩個要辦理的護照,到時候直接就以出國了。”
“這個能過嗎?”
張雯接了過去,發現居然是兩個很正經的護照。
“這東西本來就是真的。”胡建民咧著嘴笑道“雖然我們沒法子做的更好,但是你可以放心,在海關的電腦上絕對是有著兩個的底子的,而且這些護照的材質鋼印之類的都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海關有咱們的人。”陳平忽然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但是他們的上面有啊。”胡建民笑的很是猥瑣。
“嗯?”
“我有個朋友市領導,往檔案裡面塞上幾個也是可以的。”胡建民解釋道。
“好了再見。”
“嗯!再見。”
“那個人也是兄弟會的?”車子已經開了些時間,張雯忽然問道。
“是啊,別看他好像很和藹,但是其實是咱們國內的第一批駭客之中的一員,現在也開著一個網路公司,身家也是千萬往上的人物。”陳平說到。
“這麼厲害!”張雯眼睛一瞪說到。
“好了,咱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你吧這些子彈打得只剩下三十發。”
“能不能不要。”
“不行,放心這是特製手槍,後坐力很小的。”
張雯也是玩過槍的,對於後坐力印象深刻,當時記得好像是胳膊被弄脫臼了。
“好吧。”張雯緩釋屈服了,她想起了駱氏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