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的箱子裡放了十根金條後,黃波又在身上藏了兩根。

正打算提著箱子離開,轉念一想,黃波把桌子上的金條藏起了一部分。

待孫洪來到密室時,發現金條只有十幾根,他對著鏡頭自信的笑了一下道:“以我對黃波的瞭解,他肯定藏金條了。”

說完,他只取了四根金條,把剩餘的金條全都藏了起來,打算待會兒再來取或者路上搶其他人的。

與此同時,黃石坐在密室外面的沙發上,跟王律師分析著其他幾人拿的金條。

“王松應該是拿的最多的,我估計得有三十幾根。”

“以行老實巴交,應該會拿十根到十五根之間。”

“小顧最實在,拿了兩根。”

“小波應該也不會多取,但他會把金條藏起來,我估計應該是在桌子底下。”

“孫洪應該也會藏一部分。”

分析完沒多久,黃石就進密室取金條。

看著空蕩蕩的桌子,黃石隨手把箱子放桌子上,彎著腰開始尋找起金條來。

不出他的預料,黃波、孫洪倆人果然把金條藏了起來。

二十六塊被藏的金條,全部被黃石給找了出來。

顧安六人取完金條,就坐上節目組的車去了佘山國家森林公園。

王律師已經提前他們一步趕到了佘山腳下的車庫前。

“各位少爺,你們覺得自己裝的金條夠多嗎?”

“夠了。”

“足夠了。”

“只能裝那麼多。”這句是財迷王松說的。

聽到這句,顧安等人都笑了起來。

等顧安等人笑完,王律師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塑膠袋,“來,各位少爺,請把你們的錢包掏出來。”

“我沒帶錢包。”顧安已經很久沒用過現金了。

“我也沒帶。”張以行舉手說道。

除了他倆,黃石、黃波、孫洪、王松這四位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慢慢騰騰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錢包。

“不讓用錢嗎?”黃波有點不捨得把錢包放進塑膠袋裡。

王律師面帶微笑的伸手把黃波手中的錢包拿走,“你們已經有金條了,所以就不能再使用現金。”

顧安突然注意到張以行的臉色有些猶豫不定,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哥,來的路上,我猜到可能會沒收現金,就偷偷的藏了一百塊錢。”張以行見王律師沒注意到這邊,就小聲對好大哥顧安說道。

“你是不是想主動上交啊?”顧安猜測了一下張以行猶豫不定的原因。

“嗯。”

“想做就做,不用想那麼多。”

聽到顧安的話,張以行原本猶豫不定的想法瞬間堅定了起來,他主動站出來說道:“王律師,我覺得咱們之間還是多一點信任比較好。”

說完,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張以行坐在地上,把鞋子脫掉,取出鞋墊下面的一百塊錢。

王律師朝小少爺張以行投去了讚賞的目光,用塑膠袋裝好所有的現金後,面帶微笑的說道:“各位少爺,從佘山的山腳到山頂,一共藏有五把鑰匙,他們分別是:“冷酷鑰匙、DuangDuang鑰匙、青春鑰匙、紀念鑰匙和巔峰鑰匙。”

“每把鑰匙都代表著一種交通方式,各位少爺找到鑰匙後,可以用對應的交通方式前往市區,完成後續的任務。”

“沒有拿到鑰匙的少爺,只能自行前往市區。”

宣佈完任務,王律師就拿著幾位少爺的錢,離開了佘山。

顧安等人扭頭往山上看去,只見看不到頭的臺階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要命啊。”黃波看著臺階,感慨了一聲。

黃石看了一眼顧安,道:“小顧,一起?”

“好啊。”

說完,就提著箱子拾階而上。

“太沉了,這箱子太沉了,早知道就少拿點啦!”箱子裡只有四根金條的孫洪,還沒走幾個臺階,就開始裝模做樣起來。

“行了,別裝了。”黃波笑著說道,以他對孫洪的瞭解,孫洪手裡箱子裡的金條絕對不會超過十根。

孫洪聽到黃波這樣說,故作不高興的道:“誰裝了,要不咱倆換換,你提我的,我提你的。”

聞言,黃波笑了笑,快走幾步追上了前面王松。

他想讓王松給他當工具人。

走到佘山鐘樓的時候,顧安、黃石倆人跟黃波、王松分開,繼續往上山走去。

另一邊,急著尋找鑰匙的張以行,把他的跟拍攝影師給跑丟了。

無奈之下,只好站在原地等待。

等著等著,沒等到攝影師,把顧安、黃石倆人給等來了。

“以行,你怎麼不走了?”

“我等下攝影師。”

話音剛落,張以行的攝影師就小跑著來了。

“哥、黃老師,我先走了。”張以行想早點到天文臺拿鑰匙。

顧安,黃石倆人不急不慢,一路慢慢悠悠的往上走,偶爾還停留下來看看上山的猴子什麼的。

待顧安、黃石倆人來打天文臺時,早一步到達天文臺的張以行還沒有找到鑰匙。

“黃老師、以行,我去那邊看看。”顧安注意到牆體外面有梯子。

“去吧,我陪以行在這邊再找一下。”

其實,黃石也看到梯子了,但他不打算跟顧安搶這一把,一共有五把,讓給顧安一把也沒什麼,誰讓他欣賞顧安呢。

顧安順著梯子爬到樓頂,看到一個金黃色的盒子靜靜的躺在地上。

伸手撿起,開啟一看裡面的鑰匙名為“巔峰鑰匙”。

從樓頂下來,顧安笑著對黃石、張以行倆人說:“黃老師、以行,我先到山下等你們。”

“哥,其他鑰匙你不要了?”

“不要了,一把就夠。”

說完,顧安轉身往山下走去。

“走吧,以行,咱們去找其他鑰匙去。”黃石拍了張以行的肩膀,拿著地圖去找其他的鑰匙。

與此同時,佘山鐘樓,王松再一次被自己的老闆坑了。

“黃波,你不能這樣,門票是我掏的,鑰匙自然是我的,你現在這種行為屬於明搶。”王松一臉不忿的對黃波控訴著。

“對啊,我就是明搶啊。”黃波理直氣壯地回道。

然後,留給王松一個瀟灑不羈的背影,快速離開了佘山鐘樓。

走了差不多一百米左右,黃波趕緊一屁股坐在路邊的石墩上,“哎幼我去,難受死我了。”

說話間,把鞋子脫掉,從裡面拿出了兩根有溫度的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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