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於電子世界的scs飛船,正如一臺真正的超級計算機,能將其算力具現為撕裂緯度的載具,得以承載著古立特騎士同盟,穿梭於各式因怪獸出現而邊界薄弱的世界。

至於你問古立特騎士同盟是什麼……

那自然是奈特(knight)與2代目。

“現在也可以加上林頓先生哦!只要林頓先生願意的話.”

“喔~不能長期呆在這兒的臨時工也沒問題嗎?2代目社長.”

“非常時期總要行非常之事哦!林頓組長,那麼您願意加入嗎?”

“非常願意,2代目小姐,身份總是不嫌多的.”

“哦哦!我懂我懂,”女孩雙手抱臂,接連點頭,“就像是那種剛登場時可以報許多頭銜的那種效果對吧!”

“認真來說應該是能夠掏出一疊的證件那樣的,要在人類社會中通行的話,證書自然要比稱號更實際.”

“原來如此!”

女孩恍然,繼而邁著一踮一踮的蹦跳步伐轉向一旁的銀髮青年:“奈特,有新的經驗誒!”

雖有著約摸165左右,接近成年人的體態模樣,但卻還如小女孩般活潑天真,倒是讓奧默想起了那還在遠處的新宇宙。

就性格而言,兩者並不完全相似,但這位2代目小姐的待人接物確實顯出一份閱歷上的‘跳躍’。

更準確的說,那是中間空出了一塊的感覺。

音波怪獸阿諾西拉斯,棲息於電子世界的電子生物,其一代寄宿於一臺電子琴中,亦被稱作音樂精靈。

雖被惡意的心給汙染暴走,但卻也被善良的心所彈奏的音樂,與古立特的力量所淨化。

而眼前這位以人類的造型亮相,唯有胸前的音符狀胸針算是表明種族身份的第二代,倒是打從一開始就作為善意的存在。

曾因上代的恩情而將杜鵑臺的真相告知古立特,協助其拯救世界。

如今與古立特騎士一同穿梭於各個世界,保護它們不受怪獸的威脅。

作為人形的怪獸,她的發育週期理應與人不同,但她確實就是以這樣的成人的姿態出現了,而同樣發生變化的還有這位奈特君。

茜離開了杜鵑臺多久?他們又穿梭了多少世界?

這其中的時間流逝是否對等?

奧默心頭的疑問遠比他問出口的更多。

可即便二代目有著與奈特的孤僻嚴肅截然相反的——熱情主動且真誠友善的性格,目前為止更是表現得有問必答,他也沒有貿然發問的意思。

一方面是出於某種已有的顧慮,另一方面嘛……

“喂,2代目,別做多餘的事,也別說多餘的話!”

截然相反的性格,一起相處時自能做到互補,但也意味著分歧。

髮型如其氣質般鋒銳的奈特,一張始終苦大仇深的撲克臉上,唯有目光顯出深切的不滿。

“我可沒同意這傢伙進來!”

奧默一直都有留意他的反應,比起看起來像個陽光活潑小女孩的第二代,奈特先生堪稱心靈敏感纖細的陰暗小男孩。

初見面時好似以一張撲克臉掩飾心理,稍微有些交流後,奧默發現那張撲克臉並不是掩飾情感的幕布。

他真的是在垮起一張p臉!

敏感的思緒、易怒的內心,且對奧默毫不掩飾的敵意,這些元素一同構成了眼前這位比自己稍矮半個頭的銀髮青年。

嗯…目測的話……大概是有一米七五左右吧?

雖然在杜鵑臺和不如歸臺兩邊城市的居民中已經算是挺高了,但要在界門區那邊就差點意思。

不知道還能不能長……

奧默腦中跑著火車,覺得這種年輕人(怪獸?)大概還有機會。

“奈特君,我們需要幫手哦!而且還得是和戴拿澤昂那樣強大的幫手!”

在他腦中跑火車的時候,古立特騎士同盟的核心成員還在各執己見,其中以奈特先生的嘴硬格外清晰:

“沒有他幫忙,我也能找到古立特!”

“可你之前甚至差點被林頓君嚇到變身誒,”第二代以情感並不激烈的口吻,展示著驚人的攻擊性,“差點就要變成古立特騎士來攻擊林頓先生,更是差點被那複製新條茜看到不是麼?”

“那只是…”奈特先生顯然是很難說謊的老實人,面對這份事實著實難以反駁,只是瞪著奧默恨恨道,“這傢伙是極度危險!我甚至能從他身上看出亞力克西斯的影子!”

“這就是很惡毒的誹謗了.”

努力保持沉默,讓他們自個兒討論出個結果的奧默,聽到這句話終歸沒繃住。

“我只是希望對話能夠更平穩的進行,所以稍微使了點手段想要制住你而已.”

奧默向來秉承一個道理,那就是在需要動手的時候,話語是很難起到作用的。

所以在需要對話的時候,他並不吝惜動手。

甚至可能動起手來比平日更狠。

先制住對方才方便交流——這也是他在那時兩度血脈活化,在魔人化邊緣遊走的原因。

如蛇吐信,為的是威懾,但結果……

這位騎士先生簡直像只狐獴。

面對奧默刻意展現的壓迫感,他確實是被嚇到了,而被嚇到的第一反應,是變身。

我特麼和你爆了.jpg

啊這……

“這幅花言巧語的樣子,也和亞力克西斯非常相似.”

奈特說著,抬手將第2代拽至身後,那副繃緊著神經隨時可以竄出迎擊的狀態,彷彿奧默下一秒就會撕破偽裝給他一刀似的。

“在亞力克西斯也和新條茜的痕跡一樣被複制拓展的當下,你真的不是他麼?”

他皺著眉,提出了一個奧默聽了也得喊天才的設想。

亞力克西斯.凱利夫,同樣熟悉新條茜,與新條茜相處很長時間,因而可以說出諸多往事,也能說出哪怕是安奇君也不清楚,但卻能相信是她風格的故事。

並且說不定也有偽裝的能力。

委實說,這番猜測才是對奈特與2代目而言,更合理的可能,因為他們都見過亞力克西斯,更不清楚其全部的實力。

甚至在大家的記憶裡,亞力克西斯的處置方案就是被古立特押送去超強世界(hyperrld),但結果……

結果並不清楚。

只知道現在古立特半死不活,誰知道亞力克西斯是什麼狀況?

奧默也不知道。

他也不是沒有去問過茜,但從中得來的也是四個字的優質答案。

也就是這麼一個失蹤人口。

力量未知、來歷未知的邪門失蹤人口。

好似可以被冠以任何人的身份,也好似可以冒充任何人。

這就是對未知的恐懼。

只要它是未知,而你又對其心有餘悸,你便常會覺得它是那樣的如影隨形,但凡有些相似之處都能被那樣輕易地聯絡——且偏偏,奧默也是未知的載體。

沒有聽說過,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傢伙,自稱是新條茜的朋友,能說出一堆好像能夠證明關係的話——但卻明顯持有特別危險的力量,還給你一份熟悉的壓迫感。

就連那從容不迫、巧言善辯的模樣也是那般‘親切’,足以讓‘安奇君’那藍色的右眼幻痛起來。

好似當初被奪走圓鋸撕裂眼球的痛楚再臨。

“你要這麼認為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奧默無奈的笑了笑。

辯解?

如何辯解?

你無法保證你認為亞力克西斯做不到的事,在他們眼中也是做不到的,所以你的所有證明也都缺乏效力。

讓「怪獸優生思想」的人來證明?

前提是這兩位真是怪獸優生主義認識的那兩位的話——想想吧,‘一群危險分子,非常難纏’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番話,就連最後的希望:麻中蓬的證明也將失去效力。

他們更可能信任的應當是戴拿暴龍,但那同樣是當下不見的存在,所以奧默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即便第2代看起來還是想試著相信他,但在這份無論如何都無法證明的死局下,他也只能攤手:

“這樣吧,不如我們回到原本的維度,然後我把茜接過來如何?”

眼見對方眉頭更緊,他便又補充道:“我是說位於世界之外的那個茜.”

“做不到.”

奈特冷淡道。

“倒也不至於這麼嚴格吧?”

“不是的,林頓先生,在古立特真正醒來之前,這樣向著更高次元的航行是單向的,”意識到奧默誤解了的2代目忙說道,“不過如果是新條茜的話,她可以自己決定來到這裡,畢竟她應該還保留著在杜鵑臺的許可權.”

“可我恰恰囑託過她不要輕舉妄動…”一時扭頭看向別處的奧默,在被這種迴旋鏢攻擊後的沉默中回過頭來,“這樣吧,我還有個證明方式.”

反正還有c計劃,他們遲早會來的。

“你想怎麼證明?”

奈特問著,接著就瞧見了對方手中浮現的古怪拳刺。

於是他驟然拔劍:“你想幹什麼?!”

“如你所願地,展示能將你們完全壓制的武力.”

言語間,他化作幾乎貼近艙室頂端的高大惡魔,而在那惡魔抬起的利爪間,幾枚印製著怪獸的卡片清晰可見。

更在兩位人形怪獸眼中散發著更加狠厲的壓迫感。

“雖然還是無法洗脫嫌疑,但至少能證明我之前沒對你們動手的善意與寬容,不是麼?”

他說著,在對面立刻被紅光籠罩的同一刻,扣下貝塔魔刃的開關。

接受熾白光輝的籠罩,與其卡片之上蔓延高鑄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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