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空間的超快順風車,結果並沒有人搭。

就連本應會去看看古立特的當代融合者的甲斐崎光,也因瞭解了當下狀況後完全投入到了與2代目合作的道具開發中,拒絕了奧默的邀請。

與眾人打完招呼,傳送到了那已然有不少學生出現的學校天台角落,不忘給自己上一層認知扭曲buff的奧默,看向視野一側的光屏。

“古立特,你怎麼想?”

“不清楚。”

光屏中那為響裕太所準備的造型能量體,對奧默回以迷惘的話語。

“我並沒有光小姐的記憶,大概是因為我就像你說的那樣,只是這個宇宙的古立特的意識。”

孩子們的英雄,難得陷入那如孩子一般的煩惱態中。

“是我阻礙了真正的我甦醒嗎?我就像當初的裕太…不,應該是當初的我那樣,頂替了古立特的位置,所以才會缺少記憶……”

“就我所蒐集到的情報而言,事實正是如此,但你也不必因此而徒生負擔。”奧默平靜道。

眺望著那懸掛了不短時日的陰雲,忽略那由虹蛇神的視野所贈的時間與層級預測,他漫步於那些笑鬧閒聊的學生之間,同時維繫著與那份透過吉爾巴利斯的卡片所作的訊號連線。

連線方向,自然是junk電腦。

如此一來,古立特便不只是透過裕太手腕的原初接收器來與人溝通,也能直接和奧默嘮嗑。

這對孤寡古立特而言本是一件好事,令祂能夠大大地勝過隔壁同樣待遇的艾克斯……

——前提是奧默沒有給祂丟心靈炸彈的話。

“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那字面意義上的磁性聲音,儼然附上了一層低落。

而那剛下到五樓的奧默,只是淡道:“我不喜歡錯誤歸因的思考方式。”

“像是說什麼英雄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危險,那樣忽略了那些災害存在本身,而去責備救助者的失誤什麼的,實在是一件很蠢的事,哪怕是作為當事人也一樣。”

他駐步,回首看向那螢幕中的超級特工。

超級特工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這位青年的目光了,在祂自己感受到的半年以來,這位在種族上並非純人類的青年,向來是這樣帶著探尋意義的,雖不至引人生厭,但也很難叫人有什麼好感的目光。

這樣的目光在必要時還會變作尖銳的審視,尤其是在他摘下眼鏡之後,那會變得暗紅的眼睛,總會讓古立特聯想起人類文化中那名為審問的流程。

當下雖不至那般程度,但古立特還是感受到了對方的嚴肅與認真。

“你大可以反省自己在某些地方做得還不夠好,但若要對自己的存在本身感到歉疚,那多少有幾分對不起裕太。”

這話不免讓他感到訝異,而奧默並未放任他自己思考。

人在做錯事時的思想發散,總是活躍的,甚至是離譜的,通常的放任處置都是為了讓其冷靜,而非思考。

所以在趕在對方胡思亂想之前,奧默便會為其進一步說明:

“你知道那少年在你出現之前,是怎樣一副渾噩低糜的模樣麼?”

“裕太……”

略略垂首的3d建模低聲自語。

“而你還覺得自己奪走了他的時間,沒錯吧?別這麼看我,我猜的,這也不難猜,就連失馬都能想到。”

“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

“不要像個極東…應該說日本對吧?不要像個日本人一樣說話,不過你倒確實也對不起我。”

“…我不太理解。”

“不論其他人是怎麼看你的,我都已經從你的存在上,獲悉了這片宇宙混雜的危機緣由,所以對我而言,你的存在非常必要且關鍵。”

“而更關鍵的,在於你給裕太傳輸的原初接收器。”

“不理解是麼?”儘管對方沒有開口,儘管對方沒有面部表情一說,但奧默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熟悉這幫傢伙的表情讀取,而這都仰仗捷德與賽羅。

這兩都是會用人類造型長期走動的傢伙,並且與奧默相處之日已然遠超利匹亞與歐布。

愈是熟悉他們以人類模樣時的神態、語氣,愈是能在與他們的奧特曼形態合作共鬥時,愈發加深對那固定面孔的理解。

總覺得能從對方的肢體動作以及語言語氣上,反向模擬出對方作為人類時的表情。

“我反倒是覺得,這應是你最可能懂的,畢竟你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存在了不是麼?”

——

“拯救這個世界最關鍵拼圖…奧默是這麼說的?”

2-b班的教室外走廊,正和裕太一起趴視窗那兒遠眺的內海,手裡還捏著這幾天的校慶籌辦章程。

熱衷於奧特系列,更愛看舞臺劇的他,理所當然地會想將那‘變身英雄’元素十足的古立特的故事,拍成舞臺劇。

而這也與試圖表達新條茜形象部分的六花所想,不謀而合。

所以暫定名為《古立特物語》的舞臺劇劇本正在籌備當中,而裕太便也理所當然地,成為第一位劇本品鑑者。

但這就像是讓早田進看初代奧特曼故事一樣。

早田君只會老人地鐵手機地覺得這都啥啥啥,問你是不是被伊出隊員發明的東西迷了頭。

當然,已經重新認識了古立特的響裕太,倒不會懷疑古立特與修復光束的可行性,也已經見識到了故事中的新世紀初中生們。

但關於至關重要的反方——新條茜與亞力克西斯.凱利夫……

抱歉,沒有一點印象。

就算黑髮新條茜作為原本的反派手下這一點,已經成為了大家的共識,裕太也同樣認可。

可是……大家也沒打過任何照面啊?

一次都沒見過,甚至都沒有放過狠話,響裕太甚至還一度覺得‘奧默桑只是說這一切問題都是黑茜惹的,還給大家看了與新條茜聊天記錄,結果六花、內海乃至奈特和2代目就信了’蠻離譜的。

就憑這點大家就都信了嗎?

且不說聊天記錄可不可信,大家還都認識黑茜是嗎?

能夠製作怪獸模型並使其例項化成大怪獸的,漂亮、可愛(六花語)、色氣(內海語)的女子高中生……

這組合……聽起來就像是喜歡拼高達模型的美少女一樣夢幻的存在。

響裕太倒也不至於懷疑大家一起合夥糊弄自己,只是單純覺得缺乏真實感,哪怕奧默能在終端相簿裡到處翻來翻去,終於翻出一張對方的照片也是一樣。

不過奧默桑到底和新條茜什麼關係,怎麼會有對方穿著運動服在跑步機上跑步的照片的……將這跑題的思路收回,重新看向手腕上那好似被其他人都忽略了的原初接收器,裕太的思緒全都落在了奧默桑跟他說過的話上。

“是啊,他說如果沒有它的話,就不能和整個宇宙access·flash,喚醒真正的古立特。”

“那個方案不是被否了嗎?”看著裕太的手指在那冷硬的金屬表面滑動,內海作為裕太的同伴是絕對不贊成那份危險提議的,“不過裕太你還真是和古立特區別很大啊。”

“什麼?”

“當初的古立特還跟我們說,即使沒有記憶,你的一切也都刻劃在你的身體中了,換言之就是在說他是完全遵照你的性格模板行事,而在那個時候……”內海轉過身來,背靠牆壁,這是敢於堅信學校粉刷技術的人才能做到的勇敢之舉。

“古立特模擬的你,是用那隻紅色護腕藏起了原初接收器。”

“就像千瀨當初那樣?”有人在一旁問。

“千瀨?”內海詫異扭頭,便見倆麻中蓬和南夢芽站在一旁,差點沒站穩,“嗚哇,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就剛剛啊。”夢芽歪了歪頭。

“準確來說是從關鍵拼圖那兒,”穿著藍色短袖的麻中蓬幫著說明,“抱歉,我沒制止夢芽。”

“因為聽起來是很嚴肅的話題,所以沒插嘴,”身著軍禮服的阿蓬補充道,“而現在是在說裕太的過去?”

“準確來說應該算是古立特的過去?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古立特扮演的裕太和裕太自己的差距很明顯了。”內海無奈的聳了聳肩,瞥了眼他曾羨慕嫉妒的原初接收器。

“還未正視與找到道路的區別,自然是很明顯的。”

“啊,怎麼接下來是你啊?待會兒還會來人嗎?”

能被南夢芽等人嚇一跳的內海,唯獨不會被突然出現的奧默嚇一跳,要問為什麼,當然是從最一開始就被這種冷不丁的聲音嚇得夠多次了。

“我想的話,至多也就只有六花與六花軍團吧,當然,在外兜風夠了的千瀨也可能回來。”

“六花軍團……你也用這個稱呼啊?”

內海暗恨自己當初隨口一說給這稱呼說漏嘴了,但或許也該感到慶幸。

慶幸有這個稱呼,不至於讓奧默直接提到蓮。

“本來我是想給你們引薦一位18歲就成為科研工作者的才女,但她暫時騰不出空來也蠻遺憾。”

“如此一來,我就只能自己一人前來,重溫一下高中的氣質。”

“重溫?你?”

表示質疑的可不只是內海,就連南夢芽與麻中蓬的眼神也訴說著同樣的詫異。

儘管阿蓬沒有驚訝,但奧默很難感到欣慰。

“很遺憾這半年以來你們都沒有問過我的年齡和學歷。”

“事實上,我從高中畢業還是這一年的事,當然,算上大家相處的半年時間,也算是上一年了,我在今年大抵該是快要大二的人。”

祝大家元旦快樂,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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