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難以抗拒的家園
動用機械怪獸的分析力，是頗為耗費腦力的操作。
耗費程度視具體操作量而定。
並且若是過度操作，理所當然地會影響身體狀態。
頭頂冒煙自不必說，什麼時候真的炎頭起來考驗肉體修復能力的時候，才是最哈人。
能讓別人幫忙時候就別客氣，不要勉強自己——工位上的前輩們給出的經驗中，這句便是毋庸置疑的乾貨。
不僅囊括於工作，更是囊括於人際，乃至可用於生活。
……
對奧默而言，涉及怪獸、涉及黑暗、涉及奧特曼的事務，既是工作，也是人際，更是生活。
所以答案就很明顯了：
比起自己做，不如丟給警方替自己篩。
這些專業刑偵人員的嗅覺自是值得信任，只是通常不會接受自己的僱傭。
但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
就算刑偵部門和人民法院方面與兩界安全域性以及警署情報部門之間，隔部門便如隔山，並無便利的人際可供傳達——也能包裝成公事公辦來，再讓自己的警方朋友幫忙協調。
“這或許是你要上的第一課，傑斯提斯先生。”
讀取儲存器的終端放出投影，除了那一幕幕的畫面與錄音外，還有再次化作戰機形態，卻是小小的一架懸在螢幕左下角的超級特工。
看著跟輸入法面板似的，小小的駕駛艙玻璃散發著較為渾濁的光暈，好似不容樂觀。
但那其實只是他的待機狀態。
同時也叫半夢半醒態。
是他恢復體力，汲取資料修復自身的同時，意識沉入底層，錄音錄影功能卻是正常開啟的狀態。
所以面對他這幅狀態，即便得不到回應，奧默也願意‘自言自語’。
“並不只有‘古立特’才能成為你的戰友，也不是隻有孩子才能響應你的呼喚。”
“我相信伱並非不清楚這一點，但若是擔心波及、連累戰友的話，只需選擇本就身處戰場上的戰士便是。”
“這個世界的警方無疑便是那樣的存在，包括網路監察警官也是一樣，絕非你過去印象中的孱弱人類。”
他說著，在巨大的投映角落劃出另一道視窗，迅速跳動的文字在做著地點與時間的記錄——
——在此刻放映的大畫面上，形似貝利亞眼部晶體的暗紅晶體已然浮現。
‘你們手頭有半噸惡魔碎片？’警方問。
他們那邊顯然不會對此一無所知，就算不看奧特曼，也會了解罪犯們的知識及貨物。
‘嗯，只不過都是在總部，上面準備在26號與買家交易，一次性付清。’回答的巴特姆，有著意義不明的黑條打碼。
‘你們不在乎買家會怎麼用？那可是半噸。’
“半噸……”在奧默一旁，‘伊賀慄令人’的表情嚴肅認真，而朝倉陸更是下意識的緊繃著身體，好似正與那被稱作‘惡魔碎片’晶體面對面。
具備狂化與強化怪獸的力量，還能讓已經死去的怪獸復活——名為‘惡魔碎片’的特殊晶體，正是奧特曼貝利亞在多次戰鬥中受創流失的細胞因子。
或者說，原本是細胞因子。
它們顯然在宇宙中經過了某種化學性質的轉化，最終化作了影像中的暗紅硬質晶體。
他遇見過的，通常都是巴掌大小，但偶爾也會有著能讓奧特曼的手掌握住的驚人尺寸，像是出自貝利亞化身過的巨獸。
在貝利亞曲折的征戰生涯中，有過數度化身龐大身軀的記錄，其中之一便是百體怪獸——遠比當初的月馳象徵更加高配、更加完整。
其二則是電弧貝利亞——體積遜於百體，戰力卻是更勝，捏著賽羅都像是捏手辦一樣，是有著300m身高、300000噸體重的巨獸。
也是理論上的惡魔碎片高產大戶。
委實說，奧默很想將它們對茜的收藏試試，想要一究那狂暴的能量極限，也看看復活效果的成色。
但那不論怎麼說都算是朝倉陸的父親遺體一部分，後者也正是為了處理這些東西而來。
所以他大抵很難有那樣的機會。
當然，若是真有惡魔碎片，那他完全可以相信：想研究那東西的人，絕不會只是自己。
且不說茜和速子，這些買賣它的人也該多少了解它的性質與功用。
總不會是買來當裝飾品的。
所以研究資料和報告之類的東西，總是有地方翻的，甚至可以揣測一下光之國辦事處的技術局資料——比起倫理道德，他絕不相信最開始發現惡魔碎片的時候，希卡利奧特曼沒解析過。
‘不在乎，我們還有更多，買家就算全用來強化怪獸也做不到對我們黑吃黑。’
‘更多？你們是獲得了貝利亞奧特曼的屍塊兒？’
‘不清楚，我們也有不少人這麼懷疑，但技術基地那邊對訊息嚴防死守。’
‘技術基地在哪兒？’
‘沒人知道，技術基地那群傢伙每次和我們交貨都會換地方。’
‘你們沒試過在通訊中反追蹤？’
'風險太高了，不過你們已經拿到了通訊記錄不是嗎？你們可以試試解析……人造貝利亞？那也是技術基地的老傳言了，我們不清楚，不過考慮他們能撈出那麼多惡魔碎片，我倒是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哈哈，你們能告訴我奧特曼捷德和賽羅會是什麼表情嗎？'
“……”
默默記錄著惡魔碎片與人造貝利亞的情報所處時間與文字檔案中的標籤所在，奧默以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賽羅與朝倉陸，便見賽羅也看著朝倉陸，那被倆人一同注視的年輕人，表情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只是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令奧默身上的金屬盒輕微震動。
是卡片，有四分之一的怪獸卡片在顫動，響應著貝利亞之子情緒的湧動，也像是證明著他作為雷奧尼克斯的天賦。
但它們的震動僅僅持續了極短的幾秒。
並非是朝倉陸梳理好了情緒，而是奧默已經揣手入兜。
那帶著些許繭子的手掌輕輕抵在盒蓋上，就那樣輕柔地讓它們重歸安靜。
比起那如地下熔岩般湧動的憤怒。
還是那更沉重、更安靜、更深邃的黑暗，更令它們遵從響應。
明天又有兄弟回去，我得換酒店，電競酒店莫得了。
希望我那撐了七年的筆記本還能堅持，否則碼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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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